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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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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星扯了小半塊饅頭,塞進嘴裡邊嚼邊道:”那老人說三天交貨,是不是說初家這場内亂,最多三天就能平息下去?“

月朗揪了一小塊饅頭扔進嘴裡,“從今晚調來的人手看,三天都是長了。還有這初家大礦開啟的消息,天一亮不知道要飛多遠呢,到時候這雙鳳城裡怕是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白家也做玉石生意,除去玉質要好以外,工匠的雕刻也必不可少,楚南星不太明白,隻是開礦這一件事,初家為何就能讓人蜂擁而至。

“初家這座大礦裡的玉有些奇特。”商陸想了一會,小心地措了個辭說道:“除了那能修複屍身,永保不腐的白水晶外,還有紅藍兩種晶石,紅色的晶石研磨後,可以入百藥,藍色的可以冶煉成器具,若是兵刃,便是天下最利的,若是日常物件,比如盛飯碗,一碗米飯能溫熱到第二天。”

“這麼說我突然想起來,我母親有兩對高頸花瓶,就是從這個礦裡出來的。”楚南星有些激動道:”那花瓶可厲害了,插枝花一個月了都還是豔的。我小時總覺得那花是假的呢。“

”這是留春瓶。“

聽完楚南星的話,商陸立即接茬解釋起那對花瓶的來曆。“瓶外雪白,瓶内淺碧,是初家用兩種玉石糅雜制成的,白色就是白水晶了,淺碧應該是青雲石。留春瓶數量太少,一般是初家用來贈友人的。”

楚南星滿腹困惑,愕然道:“我家還和初家有這層關系呢?”

商陸笑了笑,“留春瓶稀罕,這對花瓶不一定就是初家送的,萬一隻是你父親特意讨買來送你母親的呢,”

楚南星點了點頭,揪了一小塊饅頭丢進嘴裡,“說的也是,我母親院裡好多稀奇好物,幾乎都是父親四處搜尋買來的。不過這留春瓶,中洲還有得賣麼?”

“你問這個幹什麼?”

聞言,月朗将手裡的半塊饅頭又放回盤裡,目露警惕地看着楚南星。

“我母親很喜歡這個花瓶,如果有得賣的話,我再買上幾對。”楚南星放下即将要送到嘴裡的饅頭,扭臉看着商陸,“這留春瓶,就隻有這一個色?”

商陸,“還有藍色的,瓶身做的是冰裂紋。不過這藍色的效用,似乎沒有白色的好,你要是不嫌棄,我那兒倒是還有兩對藍色的留春瓶。”

聞言,楚南星登時喜上眉梢,一錘定音道:“好了,這就是你見我母親的見面禮了。”

聞聲,商陸呆住了,一把拉住住楚南星往嘴裡送饅頭的動作,正色問道:“隻送兩對,是不是有些少了?”

“嗯?”

楚南星一邊嚼着饅頭,一遍用目光将商陸上下尋摸了一遍,挑起一抹狡黠的笑,“商哥那兒還有什麼好東西?”

商陸還未答話,坐在另一頭的月朗忍不住了,把手裡的半塊饅頭丢在楚南星臉上,“又不是下聘,你幹脆把我哥的院兒,搬你家去得了呗。”

楚南星撿起從臉上滾下的饅頭,原樣丢回給月朗,“我院兒裡的好東西也不少,為什麼不能是我下聘。”

一旁的商陸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蓦地發出一聲悶笑,引得楚南星和月朗皆用炯炯的目光,不解地望着他。

“哥,你笑啥?”

“商哥,你笑啥呢?”

商陸手握拳抵在唇上,滿眼笑意地搖了搖頭,就是不肯說一個字。急得楚南星和月朗倆人從座上起來,一人拉開他抵在唇上的拳頭,一人将臉湊得極近,歪着頭從下向上地盯着着他的眼睛。大有不說,我就盯你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最後,商陸招架不住兩對炯炯的眸子,連連投降道:“我說我說,你倆别再這麼盯着我了,人都要被你們盯穿了。”

月朗一聽,松開手坐了回去。楚南星隻是将歪斜下去的身體站直了,人依舊站在側邊,不肯挪動一步。

商陸擡頭望了他一眼,笑道:“還站我旁邊幹什麼?難不成我要說的不滿你意了,你就要一直在這兒站着?”

楚南星一手撐在桌邊,一手掐在腰上,不說話隻偏了偏頭,向商陸傳遞一個‘對,就是你說的那樣,不滿意就不走了。’的意思。

“楚南星你别在那兒招眼。”月朗再次拿自己手裡的饅頭丢向楚南星,同時看着商陸,着急追問道:“哥,你可不能就這麼就坡下驢,蒙混過去了啊,快點如實招待,你剛才突然笑啥呢?”

聞言,商陸又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眼見跟前兒倆人臉上的着急都快壓不住了,才清了清嗓子,“沒什麼,隻是聽楚老闆說他院兒裡的好東西不少,不知有沒有那張水晶床了。”

“水晶床?”月朗聽得不明所以,“這是什麼好東西?水晶做的床?”

猛然聽商陸這麼一說,楚南星恍恍惚惚回憶起,之前從初家出來在街邊的面攤時,他頗有些沾沾自喜地對商陸說起過水晶床,當下并未覺得有什麼,不過是覺得那水晶床,雖算不上稀罕寶物,但也算得上是有趣。畢竟床有木頭做的,石頭做的,還有玉石做的,鮮少有用貝殼做床的,而且能做床的貝殼,滿中州能有那麼大貝殼的,可以說是幾乎沒有。

不過貝殼再大終究是貝殼,比不上珍珠寶石,如今在回想起來,不知為何突然多了些拿不出手的感覺。

楚南星臉上閃過一瞬的不自在,撐在桌邊的手收了回來,插在腰間,猛沉了兩口氣,對商陸道:“等初家這大礦開了,我一定給你弄張水晶床睡。”

“你?”

聽了楚南星這番豪言,月朗當即抛下商陸嘴裡的水晶床,一臉不屑地看着楚南星。

“就你現在這點家當,要買初家的礦,你是要把福滿樓賣了麼?”

楚南星梗着脖子,“那兒就這麼貴了!再說我有錢!”

月朗偏着臉,閉着眼沖楚南星晃了晃食指,“價錢是另說。初家這大礦沉寂幾十年,一朝開啟,你能有買上的份兒,都算是給你白家長臉了。”

楚南星沖冠一怒為紅顔,猛一拍桌子,“我今兒就去找初家要去!就算把福滿樓賣了,老子也得給你哥弄張水晶床!”

月朗睜開眼,一臉難言地看着商陸,“我說哥,你就非得要這張水晶床?你有床了,我就成無業遊民了。咱倆這交情,不止于此吧……”

商陸沖月朗微微一笑,“實在是盛情難卻啊。”

話面上是勉為其難,話音裡卻是洋洋得意。

“見色忘義的楚南星!”月朗一拍桌子怒然站起,向楚南星伸出一隻手,“給錢!”

楚南星一隻手撐在商陸肩頭,樂呵呵地看着月朗伸出的那隻手,“給錢?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

月朗将手臂繃直了往楚南星面前送了送,“我家大掌櫃為了情人要賣房賣地,我這個在手底下幹活的人,不就要喝西北風去了,給錢,把工錢結給我。”

楚南星,“你是二掌櫃,那有工錢一說。”

月朗固執地伸直手,“給錢,多給點,等你把福滿樓賣了,我就去買回來做大掌櫃。”

楚南星,“你是大掌櫃了,那我呢?”

月朗下巴一揚,“去竈房當廚子吧。”

商陸樂得其見地看着倆人鬥嘴,眼珠在倆人身上來回轉悠,一雙眼都彎成了月牙,“那我呢,你做了大掌櫃,也給我個位置坐坐呗。”

“你?”月朗低下眼看着商陸,沒好氣道:“你倆比翼雙飛,他當廚子,你就當燒火的夥夫。”

楚南星一聽這話,登時不樂意了,直起身正要從商陸背後繞到月朗那邊去,忽然聽見院外有人聲,還有腳步聲。

三人立即停止這場沒由來的鬧劇,扭臉往院門看,下一刻,就有兩名腰間紮着白布的初家弟子,擡着一座爐子跨進院門。

三人不明所以,滿頭霧水。

等這倆名弟子另一隻腳也跨了進來,緊跟着又是倆名同樣裝束的弟子,托着食案跨了進來。

“家中有事,怠慢了諸位,還請勿怪。”

先前那擡着爐子的兩名弟子,徑直走向石亭,到了石亭外,先是向亭子裡的三人緻歉,爾後才擡腳邁進石亭。

“我家掌門特命我幾人送來暖鍋。”

那兩名弟子将擡着的爐子放在石桌上後,拱手對三人施禮道。

說完倆人便退了下去,緊跟幾名托着食案的弟子魚貫而入,一忽兒就将石桌擺了個滿滿當當。

亭子裡的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這群初家弟子,放下食案對他們抱拳行禮後,一言不發,井然有序地迅速離去。

待小院重歸寂靜後,楚南星看了看熱氣騰騰的鍋子,又看了眼先前被一名初家弟子,挪到石亭欄杆上的冷饅頭,叉着腰,腦袋左右來回偏了下,随後将目光直直對向月朗,“你大搖大擺地打聽的?”

月朗隔着蒸騰的熱氣沖楚南星翻了個白眼,“你腦子放鍋裡涮了?大搖大擺這詞你覺得合理麼!”

商陸倒是反應平平,端起一盤肉倒進鍋裡,“空蕩蕩的廚房裡丢了一盤冷饅頭,老鼠偷饅頭,想來也不會連盤子也一塊都端走。”

楚南星拾起筷子坐下,後知後覺地發覺月朗端回一盤冷饅頭,這一行徑有些不合乎常理了。賊入了室,偷了東西,那丢了東西自然就會被察覺了,可月朗不是賊啊……

“初家也是另辟蹊徑……”楚南星将筷子伸進鍋裡,“居然放一盤冷饅頭防賊。”

月朗撇着嘴想了想,也心生奇怪,自己當時為什麼要端走那盤冷饅頭呢?

商陸兩隻手各端着一盤肉,等楚南星夾完後,一股腦又倒了進去,“初家此舉雖異于常規,但也算是防到賊了。”

月朗舉着筷子懸在鍋邊躍躍欲試,“他們就多此一舉,直接不讓我們進村就得了。”

對于今夜對初家駐紮之所的探查被察覺,三人都不覺有什麼,如果初家真有心不想讓他們知曉太多,就如月朗說的那樣,直接不讓他們進村就行,何必大費周章地安排他們住進來,他們現在暫住的小院,是在這個駐紮點的最深處,一路走來,初家外圍的一些防禦點,大緻也看了個清楚明白。

初家放了饅頭後,又送來暖鍋,其意大概就是隐而不宣,彼此心知肚明即可,是一種試探,也是一種示威。大大方方給你看了又如何,你探得再明白又如何,假使今後成為敵人,你以為今夜的所見所聽就是初家的全部了?

楚南星碰了碰腰間的鸢尾花玉佩。

他與初家不可能成為敵人,他也有筆生意要與現任的初家掌門商談,如若一切順利,他們或許能成為利益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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