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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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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黎思一打眼就看中裡頭鵝黃色那匹,愛不釋手地拎起一角,端詳上頭繡紋。

“嘿嘿,這位小女公子好眼光啊,這顔色時下是小店賣的最好的顔色。”時錦閣老闆湊上前笑呵呵地誇贊。

徐行儉也笑着點頭說道:“好,就這個吧,多趕制幾件春衣,送到定國侯府。”

“嗳,嗳好嘞,小世子慢走。”

又在街上逛了好一會,金黎思咬着倒糖人兒心滿意足地牽着徐行儉回馬車上。

回到定國侯府前,金黎思想到解開的繩子,搗鼓半天又系回去。

她仰起頭,梨渦微陷,笑着對徐行儉說:“謝謝你呀,徐行儉,新年安康。”

“新年安康。”

年過完後,金扶硯在西城買了個小院,和金黎思搬出定國侯府。

而這裡沒人陪金黎思練刀了,金扶硯實在拗不過金黎思,給她請了一個武師傅,專門教她用刀。

隻不過這武師傅實在嚴苛,金黎思起先還幹勁十足,後面随着武師傅加大難度,金黎思每日累得半死。

第二天,她有氣無力地趴在趙玄音旁邊,沒了之前鬧騰的樣子。

趙玄音驚奇地問:“這是怎麼了,好沒氣的黎思。”

金黎思翻了個面解釋了遍,又翻了回去,因為朝那邊背後扯到筋肉痛。

得知前因後果的趙玄音忍俊不禁,不再管,任她趴着休息。

金黎思坐起支着下巴往她看的書上一瞥,讀了這麼久書也認識了不少字,并且那醫書上會畫草藥圖示。

她指着趙玄音看的書上的兵器,好奇地說:“音音姐姐,你這書不對呀,怎麼會有槍?”

“這是兵書。”趙玄音淡定地回答道。

金黎思愈發不理解,繼續問:“你不是喜歡學醫嗎,為什麼要看兵書,你也改喜歡兵器了!”金黎思想到這歡喜地抱住她的手臂,貼着她搖晃。

趙玄音笑着搖頭:“不是,書上說的兵法,不單是兵器。”

金黎思聽不懂什麼意思,但也知道她不是喜歡上舞刀弄槍,頓時失落道:“那你為什麼要看這個?”

“父皇身體欠佳,沒了拓邊展疆的心思了,可我想,諸邊小國看似臣服實則虎視眈眈,與其等外敵來犯,不如先打出去。”

“況且宮中無其他皇嗣,母妃肚子裡的也不知是男是女,日後…恐怕無人能承重擔,屆時邊境定有來犯,然醫者可救萬衆,而不可救一國。”

趙玄音沉心定氣,手敲打桌案,也不知此番言論說給什麼都不懂的金黎思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嗯。”金黎思果然沒聽懂什麼意思,就記住了最後一句,非常贊同的點頭。

誰說知音難覓,金黎思這會就碰上兩個和她志同道合的人,隻是一個俠道一個君道,不過在現在的金黎思眼裡二者沒有什麼區别。

“其實音音姐姐,就算有皇子可堪大任,你也會這樣想的吧。”金黎思趴在桌子上歪着頭說道。

趙玄音手下一頓,緩緩側頭望向她,輕笑一聲:“知我者,黎思也。”

她起身對着窗外梅花道:“自我平定平陽城大疫,父皇常對我女兒面,歎我非男兒身。若母妃這胎真是男胎…”趙玄音複自嘲一聲,不再說下去。

“哦對了,你前些天叫我救的小太監好幾次都向我打聽你什麼時候來,他想當面道謝,呐還給了一個小香囊。隻不過年中那幾天你都沒來,你可要去見他?”

金黎思第一次收到不認識人的禮物,她開心地接過來,順勢就挂在腰間,像打了勝仗的将軍站在椅子上趾高氣昂地搖晃它。

她拍拍胸脯咧開嘴笑着說:“不用啦,音音姐姐下次他來,你就說他的香囊我收下了,不用特地來和我道謝,這是我們大俠應該做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噗,好,黎思真是不求回報的大善人。”趙玄音噗嗤一聲笑出,怕她站得太高摔着了,把她抱起坐回椅子上。

之後金黎思哼着不成調的歌,一下一下地順着香囊上的穗子,自顧自地把自己哄得不亦樂乎。

心情好得連下午魔鬼似的操練都有幹勁多了,她以後可是要做大俠的人,怎麼能因為累就懈怠,業精于勤,荒于嬉,不應該,真是不應該!

武師傅看她又來了勁,心裡哀嚎,他本是受金扶硯所托,加大難度叫金黎思知難而退,事成後可得不少銀子,到時候就能送他那愛讀書小兒子讀書去。

這好不容易快成了,不知這小孩在哪打了雞血似的,一身使不完的牛勁。

金扶硯教完趙玄音回來知道此事,仿佛找到知音,差點沒抱在一起痛哭。

沒辦法,金扶硯知道金黎思的性子,認定要做的事死也不回頭,現在放不下以後更是,隻能讓武師傅好生繼續教她。

妻子臨終所言,金黎思不得生子,那自然他也不會令她嫁人,練就一身本領不受人欺,他日後也能放心去了。

·

開春,徐行儉帶人來給她送做好的春衣。

金黎思正愁救人的事沒地炫耀呢,徐行儉叫她換上試試時,她靈活的解開香囊,差點沒怼在徐行儉臉上。

在下人給她換衣服時,徐行儉拿起香囊,皺眉嫌棄道:“這個繡着鴨子的香囊是你做的?”

金黎思憤怒地奪過來,吼道:“什麼鴨子!你真是不懂得欣賞,這繡得多好呀,這花是花,雞是雞,活靈活現的,惟妙惟肖!”

旁的丫鬟瞥見,掩嘴偷笑對金黎思說:“姑娘,這繡的好像是鴛鴦。”

金黎思愣住,臉霎時紅了一大片,含糊着說:“嗯,額,我當然知道,這是鴛鴦啦,繡得多好,嘿嘿。”

徐行儉思忖了會,确定她在京城沒别的朋友,便問:“不是你繡的,是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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