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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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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黎思花了1積分兌換了給巧奴兒吃的藥,囑咐了張天冬吃藥的注意事項,她便與趙玄音離開。

“竟不曾想在此,機緣巧合下碰到故人。”一路無言,趙玄音率先打破這平靜。

金黎思沒有接過趙玄音的話,而是問道:“你準備何時動身去邊境。”

趙玄音啞然失笑,她想溫情一下都被金黎思打斷,隻能回答道:“不日便啟程,不過你真不同我們一起去嗎?”

“我還有别的事。”金黎思轉動手臂,她想着怎麼在這幾天内将徐行儉的好感度刷到100,還有任務三。

她蹙眉苦思,自從上次加到89後便不再往上加了,莫非是最近見面次數太少了?

男人果然是個麻煩的東西。

趙玄音不知她在自己默默地想些什麼,一會皺眉一會鄙夷,她看着隻覺得有些好笑。

回到醫館,林呈已經醒,坐在堂中和徐行儉說些什麼,樂的哈哈大笑,爽朗的笑起來額角醜陋的疤都顯得格外豪邁。

林呈見二人走進來,連忙起身,拱手道:“草民見過平陽公主。”

趙玄音坐上主位,點頭道:“林捕頭起身吧,我向來不愛拘于虛禮,坐。”

得令,幾人皆入座喝茶。

林呈喝的心不在焉,索性站起拱手說道:“草民鬥膽問公主一事。”

“說。”趙玄音呷了口茶,擡眉疑惑道。

林呈梗着脖子不滿地說:“今天下屍傀四起,隻因誤食那異變的野果生禽。可将來總有糧食吃盡的時候,屆時百姓該何去何從?人命關天,那高高在上的縣令卻每每阻礙我等,不知朝廷有何對策。”

他早就不滿那狗官視人命為草芥的行徑,而他的态度代表着上面朝廷的态度,讓他更是憤懑,索性大膽提問。

趙玄音放下茶杯,想到正是用人之際,擡頭定定地看着他:“你這話我有三答。”

“其一,視人命為草芥者,當誅。”

“其二,糧食問題已有解決。”

“其三,朝廷态度非我的态度。”

說罷,她拿起茶杯繼續淡定地喝着。

林呈不解,但還是坐下,“不知公主這是何意。”

百姓以為屍傀隻在邊境,都不甚在意,而官府不準其他人散播屍傀之事,引起恐慌。

而現如今屍傀已然在城中出現,說明異變已經蔓延到這裡,事态嚴重,可他們隻當兒戲,一村子的人因此,全部喪命。

“廊廟不為,我亦無法。但天欲令其亡,必先使其狂,他們活不長了,林捕頭本事非凡,與其被壓在這縣官之下,不若随我去邊境,大有可為。”趙玄音将茶杯放下,言辭擲地有聲。

林呈眼珠一轉,琢磨出味來,手重拍一聲桌子,拱手豪情滿懷道:“公主,我一家老小願跟随公主,效犬馬之勞。”

趙玄音走下将他扶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林捕頭那我便在幽關城等你。”

林呈興奮地連聲稱是,告辭回家。

聽完了這一段,徐行儉問:“阿姐,這去邊境是何時決定的事,糧食又如何解決?”

剛給林呈說完,趙玄音懶得再多費口舌,指着金黎思說道:“讓黎思同你解釋吧,我這一天困乏的不行。”

徐行儉順着趙玄音的指向朝金黎思望去,她正百無聊賴地咬着小陶給她端來的糕點。

忽然被指到,她擡手指了指自己,咀嚼着歪頭:“啊?”

趙玄音輕笑了聲,使勁地摸了把她的頭轉身離去。

金黎思向來不愛綁亂七八糟的頭發,日日隻束一個高馬尾,其實是因為不大會紮其他發式。

被這麼一摸一揉,不甚牢固的發帶隐隐要滑落的模樣。

她趕忙扶住抱着自己頭發,想要抓回去,但無濟于事,還是散落下來。

準備再紮一次,怎麼也紮不回去,煩躁地抓了下頭,恨不得抽打自己兩下。

身後一隻手扶住她的頭,給她順了幾下,從懷中取了隻簪子,給她盤起來。

金黎思反手摸了摸自己被輕而易舉馴服盤好的頭發,睜大了眼。

“你何時買的簪子?何時學會的盤發?”她有些疑惑,明明前幾天他們一直在一起,他什麼時候偷學的?

徐行儉輕咳一聲,偏過頭說道:“上巳節時,我見你看這支簪子許久便買下,無意中看到小攤的主人教人盤發,便記住了。”

她不可思議地看他,心想怎麼她就沒看見呢?

【好感度+5,好感度進度為94。】

她一個激靈猛地站起,後腦勺撞中他的下巴,随後一人捂着頭,一人捂着下巴,看着互相狼狽的樣子,兩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

笑了好一會,他們才停下來。

“你們說的糧食的事,如何解決了?”徐行儉摸着下巴問道。

金黎思支着頭回答:“靈稻種,一種不會異變且長勢較好的稻種。”

這會輪到徐行儉驚訝,了然地點頭:“竟有如此特殊的稻種,也算天無絕人之路,那你們去邊境是何意?”

“不是我們,是你們。你也看到了,邊境異變最快,糧食最緊缺,朝廷無為,百姓隻能自救。此次公主前去,一為播種解困,二為穩定民心,讓他們莫亂莫躁。”金黎思笑卻不達眼底。

但徐行儉沉浸在思慮之中,未看到她眼中的戲谑玩味。

在徐行儉擡頭時,她收斂住神色,帶着一臉誠懇的模樣看着他。

“我定然要随阿姐一同前去,你…”他微落下眉頭,“你當真不随我們一起去嗎?”

金黎思淡定地搖搖頭,說道:“不能,我們不可無一人在此,需得有人留下觀察動向。正好我們有千裡可傳信之物,方便交信。”

徐行儉隐約有些覺着不對勁,心中又掀起一片密密麻麻的刺痛。但看她說得認真誠懇,他隻能作罷。

“那黎姑娘保重,我們江湖再會。”他握拳抱手,眼睛卻一錯不錯地盯着她。

金黎思還是忍不住問:“你到底什麼時候發現我不是賣布女的。”她這些天還是疑惑此事。

徐行儉嘴角微微抽搐,“懷關城外,村中有所察覺,你說在京城就沒吃過什麼好東西,可京城還未曾異變。上巳節街頭你要牽我的手,不知男女授受不親是什麼。”

“……”難道尋常女子就很在乎男女授受不親嗎,和從前不一樣啊,她沒聽說過啊,沒人教過她啊。

“那你當時為何不直接拆穿我?”

“我當時已經說明了,可你仍舊說自己是賣布女。況且即便你不是真的賣布女,隻你一人在野,兇險萬分,我不能棄你于不顧。”徐行儉如此說道。

“……”好吧,她徹底沒話說了,還得謝謝徐行儉大發善心。

決定動身去邊境後,醫館的三人忙忙碌碌,沒人搭理閑的發慌的金黎思。

她依照慣例幹她平生最愛幹的事,癱在房頂,曬着初春暖烘烘的太陽。

整個人被包裹在無限暖意中,曬得半邊身子都酥軟下來。

忽然屋下一大聲清脆的喚叫:“思思姐!”

金黎思身子一抖,差點沒翻滾下去,她不滿地看着下頭仰着笑臉的張天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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