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在齊微拜托顔珩給她簽名的當晚,她興高采烈的給林蕾打了電話,說有一個驚喜。
“哇,沒想到你真的弄到了簽名!”林蕾欣喜若狂抱着齊微親了又親,手裡捧着簽名照簡直愛不釋手。
“簽名我給你弄來了,你要請吃飯!”
齊微也很喜歡顔珩,但是比起能讓林蕾高興,她對顔珩的喜歡暫時可以放一放。
“吃飯!一定要吃飯,我給你親自下廚!”
晚上林蕾買了很多菜去找齊微,給她小露了一手,兩個人吃的小肚鼓鼓,等收拾完廚房,齊微開口留她過夜,學生時期倆人是在同一個宿舍,工作之後所在的城市不同,雖說聯絡不斷,見面總歸少。
林蕾一尋思,明天就是周末,也不急着就要回去了,可以多玩一天再走。
姐妹倆在齊微租住的小房子裡有說有笑直到淩晨才舍得睡下。。
“齊微倒頭就睡,我喝了太多的水,就想睡前去個廁所,等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髒東西趴在齊微的頭上,我當時想都沒想就用婆婆的東西砸向了它。”
也不知道是不是砸過去的東西出現了效果,那東西一眨眼就不見了,那之後林蕾根本不敢睡,睜着眼睛瞪了一夜,直到天色大亮她才敢休息一會兒。
再度回想那天的場景,林蕾的手還是會忍不住的顫抖。
“沒事的,已經過去了。”顔珩柔聲安慰,借着手掌接觸輕拍肩膀的動作,顔珩在她身上種了一枚清心咒。
可保她暫時不會再被邪祟侵擾。
随之二人一前一後回了房間,顔珩如法炮制,借着安慰的動作也在齊微的身上種下清心咒。
隻是為了不影響兩個人的正常生活,顔珩沒給太多靈力,下在她們身上的清心咒大概隻能抵禦三次的邪祟侵擾,三次之後還需重新入咒。
“如果有需要随時可以找我,可能不能及時接聽,但收到會回複的。”顔珩在回去之前,把電話留給了她們。
“我一定不會打電話騷擾您的!”林蕾信誓旦旦的說。
齊微趕緊摁住了她,沖着顔珩不好意思笑笑,“對不起啊顔老師,她有時候就是會瘋瘋癫癫的,您不要在意。”
顔珩倒是覺得沒事。
他看得出來林蕾大概是想調節氣氛,并不是真的會做奇怪的事,她這樣做,隻是怕被齊微看出異常。
在林蕾再次的道謝聲中,顔珩也該回去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被林蕾叫住,“不好意思啊顔先生,其實我是想問問,能不能再給我們簽個名?”
大概是怕顔珩誤會,林蕾忙不疊的解釋,“就是上次齊微帶回去給我的那張,莫名其妙不見了。”
說起來真是奇怪,就在林蕾發現髒東西的那天,顔珩的簽名照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起初她以為是自己粗心放在哪個犄角旮旯沒想起來,但齊微就那麼屁大一點的房子她找了足足六遍都沒有找到。
“我的簽名不見了?”
顔珩心下一沉,不詳預感油然而生。
恐怕齊微遇上邪祟這件事不像表面那麼簡單,它的目标或許一開始就不是齊微,而是他的簽名照。
“你所見到的髒東西,是不是一團黑霧?”
林蕾滿眼驚訝,“您怎麼知道?您是想起那個髒東西的名字了嗎?”
果然,是和季天舒一樣的東西。
“沒有想到實質的,隻是多問兩句加深一下印象,回去找找。”顔珩不好說的太透,隻能使用拖延戰術。
臨走時他向林蕾保證,這件事他不會袖手旁觀,再次發現異常的時候随時可以給他打電話。
顔珩的話讓林蕾心安不少,對他的喜歡更深刻了一些。
“想嫁!”回到病房,林蕾對着齊微就開始犯花癡。
“别想了,顔老師有愛人,而且他愛人也很帥。”
就是人有點怪。
當然,這句話齊微隻是在心裡偷偷的說。
“我知道,但是他愛人好像去世了,最近都在報道顔老師試圖在用工作麻痹自己。”
顔珩愛人這一标簽至今都還挂在熱搜上,一打開微博和短視頻平台就都是他們的事情。
齊微吃驚不小,在她昏昏沉沉的這段時間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那還真是可惜了。”齊微喃喃自語。
那個人看起來和顔老師那麼相配。
——
蕭盛不合時宜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誰在念我?”
會不會是顔珩?正當他想要以心有靈犀作為借口給顔珩打電話的時候,溫衡搶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