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已經向成功前進了99步,現在隻差1步就能夠拼湊出100步!
他靠着牆撐起身體,努力保持平衡,伸手去夠就在不遠處的門把手。
他的手指離門把手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差99%就能夠夠到門把手。
就在這時,他聽到此生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咔哒。」
門把手轉動,他的瞳孔震動,擡頭,看着門被緩緩打開。
男人握着門把手的修長手指首先映入眼簾,其次是酒紅色的袖筒,随後是那要被優渥胸肌擠爆的酒紅色西裝,最後才是那如看垃圾般的眼神。
姚京明認出對方是誰,懸着的心在不知為何掉了下去。
西八。
男人應該就是救他的人,看見他在門邊并不驚訝,隻是輕微皺眉,說:「你怎麼下床了?」
「我……」
姚京明該怎麼回答,是回答認為他是該死的變态,還是回答想要逃跑,怎麼回答都像是必死選項,最終他還是閉上了嘴巴,行使着他的言語緘默權。
「衣服,髒了。」
男人揪住他的衣領,将他拎起來,往外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
姚京明被對方的行為吓到,驚呼出聲,死死地抱住對方的比他兩雙手還寬的臂膀,隻恨雙腿沒有知覺,否則肯定可以與對方搏上一番。
男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自顧自向下走着,拐過三個樓梯拐角,走到最底下竟然遇到最開始看見的那隻哈士奇。
它的身邊蹲着皮膚較白皮微黑,留着黑色微卷,戴着黑框眼鏡,輪廓硬朗,長相卻是無害,正拿着肉塊逗它的男人。
對方看見男人拎着他,把肉塊放在瓷碗裡,不管哈士奇,好奇地問:「「狗舔」醒了?哥,你這是要去幹嘛?」
狗舔醒了?
狗舔?
這是指他?
「雙人衣服,輪椅,放門口。」
男人簡短回複,拎着他,往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
姚京明看着男人停在門口,扭開把手,帶着他走進去。
室内的裝置很簡便,姚京明被男人放進光滑的大理石浴缸裡,冰涼的觸感透過單薄的病号服傳遍他全身。
可比起冷意,男人的舉動更讓他害怕。
他看着男人一件件脫掉衣服,露出碩大的肌肉和巨型馬賽克之物,顫抖着聲音問:「你……你想幹什麼?」
男人沒有回答,隻是冷眼望着他,朝他走來,擰開浴缸上的水龍頭,熱水股股流入缸中,打濕他的衣服。
男人的軀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單手将他拎起來,一顆顆剝開他的上衣扣子,掉下的每一顆扣子,都像是一點點剝開他的自尊。
姚京明雙手抓住對方的手腕,想攔住對方的動作。
卻被對方連同後領,鎖在一起。
男人将他的上衣脫下,要脫他的下褲,皺起眉來。
男人擡頭,不滿意地看着他。
他失禁了,他在哭。
男人擡手扇了他一巴掌,巴掌印烙在他的臉上。
随後将他丢在浴缸裡,關掉水龍頭,扯着他的手,摁下浴缸内部的通水按鈕。
浴缸内淡黃的水,全部順着孔洞流下去。
姚京明被扇得大腦發暈,脊背碰觸缸壁的瞬間變得生疼。
他意識到,他已經惹惱了男人。
現在的他,隻能像任由男人擺布的提線木偶,跟着對方的動作動着。
男人等水全部下去,扯下浴缸上方挂着的淋浴頭,對準浴缸裡的姚京明開到最大。
淋浴頭裡的水沒有加熱,透骨的冰涼直勾勾地打在他的身上。
可他不敢再有半句怨言,顫抖着,緊靠着缸壁,想從中索取暖意。
男人似乎很滿意他的不作為,蹲下身,幫他脫褲子的動作都變得溫柔起來。
姚京明的自尊心,連同去除的最後一件衣物,再次被男人踐踏在腳下。
男人握住淋浴頭從頭到腳沖刷他的身子,照顧到身體的每一處地方。
姚京明咬緊下唇。
它,起來了。
他沒想到它會在這種狀态下起來,撇過頭,鼻頭酸澀,眼眶裡噙滿淚水。
男人拿出酒紅色沐浴露,倒在他身上。
突然的涼意,激得他加大咬着下唇的力道,想要消磨那令他屈辱的感受。
男人的雙手輕輕覆上他的表皮,沐浴露混着對方掌心的溫度變得溫熱。
姚京明耳根赤紅,淚水屈辱地滑落臉頰。
随着男人手掌不斷推動,他禁忌區域的防線被一舉擊潰,解開野獸的鐐铐,撩撥他身上每一個神經細胞。
他像是失控的野獸,大腦神經中樞沒有設防,神經感受度不斷開發到極限,單薄的身子跟着掌心推進的進度——
拱起、落下。
他的體溫不斷上升,欲望被對方漫無止盡放大,抛棄可笑的自尊心,雙唇微勾,即将達到臨界點。
他的思想徹底被男人掌控,成為有思想的傀儡。
男人的動作,也在此時停止。
姚京明快要釋放的雜念,被男人硬生生打斷,失落感如潮水般拍打着大腦。
雙眼不解睜開,正好對上男人冰冷的眸子。
隻是那雙眸子,似乎堆織着某些複雜的東西。
「該你「報答」我了。」
男人緊緊抓住他的手,嗓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