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友人久遠的醉酒記憶被喚醒,隻聽得一聲叮咛,“對了,中也。”他低頭便見世初淳在那扯她那綁死人不償命的腰帶。
看她很難受的樣子,中原中也亦知曉戀人最不喜歡被束縛。他便動手替她解開最外圍的大腰帶。世初淳感激地親了他臉頰一口,一鼓作氣地解着中腰帶。
他喝醉了,亂不了性,立不起來,而反過來,世初喝完酒,不僅會推倒人,還會吻别人。以後還是不要讓她喝酒了,嗯……在他面前可以。中原中也不曉得要先捂臉,還是制止世初淳的動作。于是他一邊捂着臊紅的臉,一邊擒住她的手。“你在做什麼?”
變得松垮的和服,已能撩開下擺,自覺拿捏住對方把柄的醉鬼,語不驚人死不休,"你讓我摸了你的,我也得讓你摸摸我的,這樣才公平。”
他什麼時候讓世初摸……腦海裡有什麼一閃而過,中原中也反駁的話中途卡殼,皮質的手套已隔着薄布接觸到那層未嘗奢望過觸碰的貝肉。他連手帶人地哆嗦,“你确定這公平?”
“禮尚往來,很公平啊。”
世初淳不疑有他,單隻手壓着中原中也的肩,上半身向上撐,借力褪下大腿兩旁連接的布料。
順着她坐下來的姿勢,中原中也的手指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像是被塞壬引誘的水手,隻能使盡渾身解數滿足海妖的野望。
終于,鹹澀的海浪打濕他的右手手套,面色潮紅的女生親了他嘴角一口,咬下他左手手套。
她的手指劃過他特地鍛煉過的胸,在他的鎖骨周圍打轉。她吻着他的下巴,移動到凸起的喉結,張口咬住,溫熱的口腔包裹住男性性征的同時,能明顯感應到身下軀體劇烈地顫。
節物風光,晴虹輝煌。中原中也含而不露,隐而不發。而素來含蓄的女生,在酒精作用下,一反常态,乘勝追擊。
在要進一步深入交流之前,她十分有禮貌地捂住黑手黨幹部的嘴,輕聲詢問,“可以嗎?”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客氣什麼?中原中也忍着堵得厲害的欲求,自由的雙手像是被手套綁在座椅上。他耳朵燙到吓人的程度,喑啞的聲音從喉嚨口一個字一個字地滾出。
“可以。”
顧望的女生就俯身親吻他的嘴,如同觸碰一瓣易碎的花卉。他是一本肆意展開的書籍,任由她的手,随性地翻閱其中的篇章。通過它,就能接觸到疊翠流金,解開他的襯衫,調撥他到情态無以自守為止。
玩夠本之後,世初淳心滿意足。她是随性而來,盡興而歸的旅人,毫不留戀地要翻到他後面的座位。
察覺到她念頭的中原中也動了,他雙手卡住她的大腿,把人抵在駕駛座,堵嚴實了。“就這樣?”
“不然呢?”中也摸她的,她摸回來了,該親的,也親完了,可以回家睡覺了。
他今晚都睡不着了好麼?“你可以……你可以稍微粗暴一點的。”中原中也環顧了下四周,确定包下的場地,四處無人,索性拉着她不放,“時間長一些,範圍也擴大一些!總之,重來!”
世初淳不贊成,“夜深了,該睡了。”好孩子要乖乖睡覺才能長高。
睡什麼睡,他清醒得要命。“是不是我的胸不夠大,還是我屁股不夠翹,不符合你的需求,所以你不滿意?”
她的需求什麼時候變成胸大屁股翹的?
“太宰那家夥說的,芥川也同意了。”
太宰老師說她喜歡鬼,芥川也會同意的好麼?世初淳搖搖頭,親了他一口以作鼓勵。“沒有沒有,很滿意,中也這個樣子就很棒了。”
一陣安撫結束,世初淳明白了,“中也不說,我怎麼知道呢?”承接黑手黨幹部心意的女生,發揮自己校注的本領。
她知錯就改,從頭再來。先是舔吃他的唇瓣,像是炎炎的夏夜裡含住一塊冰糖,各處都有照應,縱吃不倦,也甜得膩味。她啃了幾口他的下巴,移動到喉結處,張口咬住。咬住的刹那,她身前的人很明顯屏住了呼吸。
女生感覺到自己坐的位置上升了一些,她動了動臀部,正欲調整到自己舒服的姿勢,就被一雙手掐住腰,朱紅色的腰帶随即叫人抽出。“别動,再動就真的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麼,為什麼要忍?”醉酒的女生貼着赭發青年的臉,真心實意地問。
“也對,不需要忍。”赭發青年笑笑,“我就當你同意了。畢竟是世初先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