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律娅鐘意他這副相貌,青睐他穿着曼妙的裙子,他都照做。愛屋及烏,他現今穿着吳服做的事,舒律娅也一定很喜歡。
思及此,張嘴大口吃肉的柯特,臉頰浮現出淡淡的粉色,竟有些女兒家的嬌羞感。
獎勵你坐牢嗎?世初淳擡腳要踢,反被扣住腳踝,順着她伸腿的姿勢鞭辟入裡。
示好未見成效,反遭推诿,犯下惡行的現行犯嘴一撇,顯出有些委屈的神情。
獨奏的樂曲得不到回應,平素有些倨傲的柯特,也不由得有些灰心喪氣。
可要他放棄眼下做的事,往後再也不犯,那是萬萬做不到。
他達到臨界點,察覺舒律娅悶悶不樂,反思起自己哪裡做得不夠好,還是太好了,超過她的預料。
“舒律娅,你行行好,疼疼我。”
刻意撒嬌的揍敵客家族五子,比不上他嬌癡的哥哥亞路嘉做的天真爛漫,沒一會就咬緊牙關,暴露了自己的喜怒無常。
喜新厭舊的家夥。大哥長開了,她就不喜歡。他長大了,她就擅自離開。
見一個喜歡一個,誰長得好看,她就對誰笑!
在她心裡,他、他們,全部都不重要!
柯特打開女仆的手,放縱橫驅别骛的高頭大馬,在新拓展的狹仄峽谷内橫沖直闖。“你以為能再次抛棄我?錯了,你隻有我!”
生出幾分憤懑的人,嗔怪着,一口白牙咬得極深,喉嚨嘗到腥甜的味道。受他全方面壓制的女生發出零碎的悶哼。
集聚四千多萬選手的馬拉松長跑競賽,即将拉開帷幕,火熱的氛圍當下燙紅當事人雙方的耳目。在雙方緊密聯合的處所,不斷吟誦着友好交流的歌舞。
已是第四輪競争的柯特,額頭、後背汗津津,燙熱的發令槍被肌性管道絞得正緊。他倒吸一口涼氣,秀緻的眉頭輕輕擰起,擡手,拍了一下夾得自己險些繳械投降的客人後臀。
言語中似有埋怨之意。
“舒律娅也太着急了,又不是不給你。你對大哥也是這樣撒嬌的嗎?”
實施犯罪的罪犯,還有臉抱贓叫屈。世初淳數不清第幾次駁難,豈料起了反作用。
“不是舒律娅,你不認識我?”
柯特眼裡的猜疑與不信任漸漸褪去,逐步漫上不可思議的竊喜。簡直如獲至寶。
來自巴托奇亞共和國的殺手世家五少爺,柯特·揍敵客發出壓抑的笑聲。“那麼,你也不認識大哥和三哥咯?”
好,好極了……他出生以來從未有過如此美妙的享受。
一通辯解,反被折騰得魂不守舍的顧客,衣衫不整,鬓發淩亂。
原本自在舒暢的昊穹,被強健有力的窗棂,劈裂為方方正正的樣闆。命其松快康健的體魄在強勁的阻隔下,被鋼鐵般的鉗制弄得骨軟筋酥。
舒卷的雲狀物橫穿冰輪,起到遮掩性質。
夜幕的大手撥動雲層,推到天空凹陷處,顯現兩輪盈出虎口的滿月。清涼的風一呵,就跌進無往不利的五指山,好一頓揉搓盤弄,左邊捏完了,右邊又慘遭毒手。
沙龍理療按摩師,認真負責。他摁着點了套餐的顧客,擺成頭朝下,一隻手撐着床面的姿勢。
讓她從上往下,由前向後,還能瞥見自己正面穿搭完善,與出門時一樣完好的穿着打扮。腰胯旁綁作蝴蝶結形狀的系帶,也全綁得整整齊齊,沒有半分脫落。
當是稀松平常的按摩流程。
可就是這樣從前面觀看十分正常的圖像,後頭卻是連着帶子也被扯到一邊,深深地嵌進了極其不安分的蠻物。她是求救無門,逃跑無路,隻得飲泣吞聲,寄望于這場高亢的刑罰盡快結束。
明火執仗的外來物種,發揮其粗碩的特長。一招開葷,悍然不顧。
它盡情地張開大口,在他人的場合橫行無忌,粗魯地吐露着自己的涎液,大開大合,肆意侵占無主造訪的領土。
從柯特的角度能夠看見女仆白淨的後背,凹陷下去的腰窩,以及深含着他的,色彩反差巨大的影像。
果然,舒律娅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