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店的一樓沒有人,結城未已從樓梯上到二樓。
二樓被老闆裝修成兩室一廳,結城未已剛上去就看見工藤新一被綁在角落,手腳捆着繩子,正拿什麼東西在割手上的繩子。
外面刮起大風,雨水被吹到玻璃窗上,形成一條條水痕。
室内隻有幾乎不可聽聞的摩擦聲。
結城未已的衣角一從轉角出現,工藤新一瞬間就察覺到了。
他停下動作警惕地盯着門。
“結城?”工藤新一震驚地看着從門外走進來的結城未已。
他期待地看向結城未已的身後,知道結城未已已經走到他身邊了也沒見到第二個人走進來。
他不可置信地問:“降谷警官他們呢?”
結城未已先是解開了工藤新一腳腕上的繩子:“我偷跑出來的。”
“什麼?!”工藤新一瞪着眼睛看他,“降谷警官他們不知道你來這了?”
“他們現在正在外面找我。”
繩子被系了死結,結城未已隻好從外套口袋裡掏出出來前順便在廚房拿的水果刀。
今時不同往日了。
槍支彈藥什麼的他已經搞不到了,隻能用最原始的冷兵器。
“你怎麼能一個人來,快給降谷警官打電話,琴酒他就在這裡。”
結城未已順利地将繩子割開,正要去解他手腕上的繩子,一道陰冷的視線從他後背攀上脖頸。
身體被意識更快反應過來。在子彈發射前,結城未已一把将工藤新一推開,自己也順着力向另一邊翻去。
子彈從兩人中間打進牆壁留下一個彈孔。
第二發子彈沒有随着而來。
結城未已在地上翻滾一圈後站了起來:“好久不見啊,琴酒。”
“叛徒。”
琴酒拿着槍對準結城未已,毒蛇般的視線死死地盯在結城未已身上。
“斯米諾你該去死了。”
霧山天和在兩人對峙的縫隙,把還在用小玻璃碎片費勁地割手腕上繩子的工藤新一解了綁。
雖然琴酒手上拿着槍,但以結城未已的武力,這點優勢絲毫不夠看。
消聲的手槍第二次射出子彈時,結城未已已經閃身到琴酒身邊了。
手槍裡的子彈不多,極其缺少裝備的琴酒學會了節約,和結城未已對了十幾招愣是一個子彈都沒打出去。
“結城!”
“結城!”
工藤新一和霧山天和的聲音同時響起。
下一秒貝爾摩德的身影閃現在他身後。
碰——
子彈在地闆上留下黢黑的彈孔。
結城未已被撞到在地,一時間視線裡的東西都在晃動。
手邊,系統閃着光,發出虛弱的聲音:“好痛……”
在千鈞一發之際,系統一個沖力撞在結城未已的額頭,貝爾摩德的子彈擦着他的衣角打在了地上。
“結城站起來!”工藤新一的聲音炸裂開來。
結城未已下意識翻身躲開,手中的水果刀朝着殺氣來的方向用力一丢。
子彈穿過他的手臂嵌在牆上,水果刀沒入貝爾摩德的胸前。
琴酒正要繼續補槍,手臂卻被一個推力,推向一邊,射偏了。
工藤新一雖然不知道琴酒為什麼忽然愣神了,但他借此機會将從桌子上拿的茶具重重地砸在他頭上。
結城未已撿起貝爾摩德失力掉在地上的槍,給琴酒來了一槍。
碰——
常穿的黑衣迅速被鮮血浸染,鋒利的眼神終于渙散,陰暗的氣息萬年如一日的包裹,即使在死亡後,人們還是能通過他毫無生機的面容中看出他生前恐怖的氣質。
琴酒死了,同所有人一樣脆弱,在子彈沒入心髒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死亡。
結城未已盯着倒在血泊裡的琴酒,耳邊突然傳來輕笑聲。
“哈……原來我們三個琴酒死的最早……”貝爾摩德靠坐在地上,長時間的追捕讓她早已傷痕累累,“當初……我還以為死的最早的會是你……”
鮮血染紅了她大半個衣服。
結城未已垂着眼睛看她:“你真狼狽,貝爾摩德。”
“哈?要是你想我一樣……被瘋了似追殺……沒準早死了……”
組織被各國警方一同剿滅後,那些曾經被組織得罪過的人或勢力,聞了味地到處給她使絆子。
“你要死了。”
“是啊……早該……如此了……”
貝爾摩德想過自己會被BOSS除掉,想過自己會在出任務時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