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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狐媚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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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醒的時候聞到了莳蘿清爽、但也有點酸的香氣。

他嗚了一聲,捂住鼻尖,在柔軟清爽的被子裡昏沉沉地翻了個身。

認識了二十幾年,在一起後,他才第一次知道胡梅爾斯這麼喜歡這玩意,連薯片都要買莳蘿味。

他在海鮮、湯、沙拉放它調味也就算了,就連酸奶裡都要混一點莳蘿汁液進去,把它們變成綠幽幽的蘸醬——再拿去蘸他的唯一摯愛,莳蘿味薯片。

現在的他不太喜歡吃薯片的,隻有這種口外的薯片和蘸醬能讓他破例,偶爾吃上幾片。

再多想一會兒,卡爾都要不認識莳蘿這個詞了。

老天,他們一定要這麼可悲嗎?

像連土豆香腸啤酒都沒得吃的北歐人一樣熱愛這種草?

再堕落一點的話,都快變成英國佬了。

昨天卡爾還暗戳戳地用手指捅了一會兒冰箱裡的莳蘿葉子,告訴它們别得意,别以為自己可以搶走羅勒葉在這個家裡的地位——它們永遠也别想上披薩!

結果戳了沒兩下,胡梅爾斯的聲音就從他背後傳來:“怎麼了?”

卡爾立刻關上冰箱,優雅轉身看向他,微笑道:“沒什麼——”

“中午想吃什麼?我昨天好像看到你在看一個地中海菜的餐廳,跑步時候我就順便看了一會兒菜譜。”

看了一會兒菜譜的意思就是他已完全準備好去做了,菜也買好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安保系統就會響起來,提示有外賣到。

卡爾也不知道對方是上了什麼八十年代的賢妻培訓班還是怎麼的——但毫無征兆也毫無緣由的,從胡梅爾斯第一天搬進來開始,他就絲滑地系上圍裙,走入廚房,接管了卡爾的一日三餐。

胡梅爾斯剛結束健身,洗了澡,上衣都沒穿,雖然現在是在假期裡,但他卻莫名還是非常重視身材管理,甚至仿佛比上班時更賣力了……而且卡爾說身材管理,這絕不隻包含健身這一件事。

他懷疑胡梅爾斯是不是每天都在脫毛打蠟去角質,不然難以解釋為什麼對方光滑得身邊死了人都沾不上他。

但他沒有證據。

卡爾覺得對方好像有點太殷勤了——殷勤到沒法完全用愛來解釋,必須得承認他肯定有點不安。

天哪,都說了是認真的……卡爾對“戀人”——雖然他自己都沒習慣這樣看待胡梅爾斯——但對方好歹不再是高級玩具或絕望備胎什麼的了,卡爾決心要好好對待他的。

比如忍耐沒那麼喜歡的莳蘿。

天知道他為什麼看地中海菜!

單純是索敵一般對着全歐突突突,為了看看到底是哪一方飲食習慣正在禍害他!

反正不是地中海菜!裡頭沒放這玩意!

胡梅爾斯又是怎麼看到他在看什麼的,他當時明明坐在卡爾的對面!

昨日的卡爾強迫自己微笑起來:“哦,那太貼心了……好的,謝謝你,馬茨。”

今日的卡爾翻個身,歎了口氣。

夏休期的閑散讓他身上的每個細胞仿佛都一起放假了,懶洋洋的不想用一點力。

足球運動員和身邊的大部分人都有一種工作時差。工作日時他們可能得到一兩天休息,休息日時卻往往要準時上工。

冬休和夏休,還有這種罕見的真的可以用來休息的休息日,就像一種校準似的,把他們撥回正常時間裡來。

但說真的,卡爾也,呃,沒過過什麼正常時間。

所以在這個踢完世界杯,簽完續約合同,還選定了伴侶的真·一切都好的空檔期裡,他反而感覺空虛到要死。

我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m嗎,生活沒有一個近在眼前的要煩惱的事有什麼不好?

卡爾都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續約還是該後悔。續約了,他在這兒拼命想抓住忙碌一整個賽季後的美好假日,卻一點頭緒都沒有;如果不續約的話,他可能已發瘋,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他以為自己已開始了解自己了,卻忽然發現他對“真正的無所事事”容忍度比想象中還要低。

考慮到他把所有的發展時間全都花在了足球上,一瞬間就找到下一個能填滿心靈的事業不太現實,卡爾不打算繼續嘲笑自己是全世界最可悲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患者了。

從像每個庸俗又幸福的人起床後會做的第一件事開始這一天吧。

卡爾把被子推開,窗簾拉開,在絢爛又刺目的金光裡靜靜待一會兒、打完哈欠後才睜開眼睛,而後用了點力氣大喊:“馬茨?——”

敷着面膜的胡梅爾斯不知從哪個角落帶着慌張光速閃到,卡爾仿佛聽到了他在木地闆上奔跑的咚咚聲,反正兩秒後他們就大眼瞪大眼了。

也有可能是金發美男呆呆看着難以描述的綠色面膜臉生物。

空氣一時間有點安靜,兩秒後胡梅爾斯捂住自己的臉低聲罵了一句,沖進洗漱室。

很快他又帶着幹淨的臉重新出來,在門口擺出一個看起來很松弛實際核心瘋狂發力的超經意pose,而且卡爾發現他的襯衣紐扣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卻無故崩開了三個,讓腹肌都隐約顯露出幾塊。

而後他就這麼帶着濕漉漉卷發撐着門,鬼迷日眼地微笑着,用像詢問美女要不要今晚一起出去喝一杯一樣的語氣詢問他:

“怎麼了,卡爾?——哦,你需要我幫你穿鞋子嗎?”

“……不。”

卡爾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舌頭——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先自己往下一跳趕緊把拖鞋穿好——沖他走過去:

“我隻是醒過來,旁邊沒有你,所以找找。”

“哦……哦。”

對方像沒想到這個樸素又有點……讓人害羞的答案,眯起來的眼睛都重新睜開了一點。

卡爾的吻輕輕落在他的臉側,讓他的心髒立刻以不同的方式激烈跳動了起來。

太不真實了。

所有的一切——同居,“我們認真試試怎麼樣”,近在咫尺穿着睡衣的卡爾,他在陽光下的金色睫毛——都太不真實了。

他本能地摟緊卡爾的腰,輕輕吻他的脖頸側,被對方笑着推開,剛起來呢,别這樣……

“穿鞋子隻是開玩笑,對吧?”

“什麼?啊!——哈,當然啦。”胡梅爾斯輕輕晃了晃他,嘲笑道:“你在想什麼?我是那種變态嗎?而且我也不可能把你當什麼小公主……哦,說出來都夠奇怪的。”

太好了!

卡爾大大地松了口氣,捧着他的臉又親了一口,就洗漱去了,并把不摸他還好,一摸了就變得非常needy的男友關在了門外。

甜蜜完之後,胡梅爾斯不安(劃掉)冷靜地想,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我們還沒試過,但他不能接受讓我給他穿鞋子嗎?為什麼?

他不喜歡我的手??!

他就知道,生活裡的每個小細節都不能放過!

不然面對卡爾這種體面到很少會證明say no的人,你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踩到所有雷區,然後他就要忍無可忍鄭重其事地說“我們不合适”的!

現在他住在這個房子裡,他就絕不會搬出去,絕不!

卡爾感覺胡梅爾斯瘋掉了,大白天的,剛起床,卡爾在吃早午餐,他不光不吃,還在忙着敷手膜!

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對方在假期裡會變成比弗利嬌妻?下一步他是不是要去做什麼spa大全套,再搞點醫美,往臉上打針了?

卡爾一直覺得雖然他裝得天衣無縫,但他并不是那種直男——他不會覺得周圍人的美貌是天上掉下來的,而是相當了解他們,特别是女士們為此付出了多少不必要的努力,他見過最辛苦的就是琳達,她甚至會在聚會前哭起來,因為花幾個小時燙頭發讓她擔心自己化學藥品中毒什麼的。

所以他對美的追求更多是放在自己身上,例如他有特定喜歡的發型,衣服風格,皮鞋和手表……周圍人嘛,他覺得幹淨衛生就好了,過度裝飾反而辛苦。

但他現在不确定了。

是不是他要求過高而不自知啊?

他覺得胡梅爾斯是清爽自然美的時刻,對方是不是其實剛在衛生間裡忙活了兩小時。

天哪,怪不得每天晚上胡梅爾斯都要失蹤一會兒!卡爾還以為他單純是不堪同居生活的壓力,跑去和人吐槽什麼的,也不好意思找他——不是待在一個空間裡就要時時刻刻在一起的,那隻會讓人抓狂。

不然大家以為有錢人為什麼總是要買大房子。

需要人時能随叫随到和不想要旁人接近時随時能拉開的距離,幾乎就是所有奢侈品的終極附加值,這意味着他們隻用享受社會關系的舒服之處,而不用忍受任何其讨厭的地方,例如委屈自己忍讓……

結果對方可能隻是在敷各種膜嗎?

卡爾懷疑人生一會兒後又開始懷疑自己,感覺自己可能隻是想多了。

胡梅爾斯沒理由這麼過度努力,他折騰自己,又為了讨好誰呢?沒有人需要他這麼做。

他是個在歐洲發達國家出生的白男,從小到大一直是個比同齡人更高大英俊的男孩,家境殷實,事業有成,人生真是順風順水得令人發指。

往老天再搖号一億次也搖不出這種好簽。

除了有個比他還高(卡爾畢竟大了他快兩歲呢!),比他漂亮,長着更标志的金發,家裡有錢到天天給隊友們帶快和金子一樣貴的巧克力,天賦更突出,一直壓着他一頭逼得他在拜仁都看不到前景被迫離開家鄉和熟悉環境的卡爾(…)

而這個卡爾果然也像個陰雲一樣籠罩了他的整個職業生涯(…)甚至是整個人生(…)

考慮到他們現在甚至還混在一起,而對方如此低聲下氣,如果事情進展順利的話,沒準真的是字面意義上的,整個人生。

天哪。

胡梅爾斯不要光想這些事啊!

也想想卡爾是那種“蹲監獄的爹,發瘋的媽,去世的妹妹和破碎的他”那種劇情裡的奇葩人物呢?

卡爾忍不住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一雙手從背後自然而小心地探了過來,一雙溫熱、柔軟、光滑、還帶着迷人暗香的手——當然啦!他剛敷過手膜!——替他按了按太陽穴。

胡梅爾斯帶着笑意問:“怎麼,誰惹你煩心了?”

卡爾斟酌着不知該怎麼開口,有點苦惱地牽住他的手,放在指尖摩挲了兩下,告訴自己不準再當謎語人,于是組織了一下語言:

“沒什麼,我隻是在胡思亂想,謝謝替我按額頭……手膜的效果挺好的,馬茨。你很喜歡這個嗎?”

哈哈!他說什麼來着!

胡梅爾斯不想太得意,可事實證明他真是讀卡爾心的大師。

“當然了。”

他反過來握住卡爾的手,感到高興,自信,還有不想承認但确實泛起來的膩歪的甜蜜感。

哦,不能再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一樣了,他和卡爾認識了二十多年,睡覺都睡了不知道多久了。

可他們假日,大白天,他們都一起坐在沙發上,卡爾還靠在他的胳膊裡,和他握着手哎。

他低頭吻了一下卡爾的額頭,幸福地說:“我隻是在取悅我自己——你知道的,像咖啡一樣,開啟一天,讓自己心情變好,有更好的狀态,儀式感什麼的。”

他把卡爾的手握得更緊了一點。

卡爾:……可是喝咖啡不用花那麼長時間……好吧。

好吧。

他努力問出了真心話,也決定努力相信對方的回答。

“那就好,我支持你。”他笑着說:“我隻是想讓你知道,不敷也挺好的,沒那麼大區别——肯定不用天天這麼麻煩。”

“哦,當然了。”

胡梅爾斯潇灑微笑,像在略帶寵溺地笑話他都在擔心什麼滑稽的事。

卡爾忍不住也笑了,過來擰擰他的鼻子:“好啊,現在輪到你也敢這麼看我啦?”

“不行嗎?嗯?……”對方甕聲甕氣地說,又沖他靠過來,他們倆在沙發上鬧了一會兒。

假期真好,卡爾開始找到高興的感覺了。

胡梅爾斯松弛的态度讓卡爾終于放下心了,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大驚小怪——沒準現在大家都是這麼注意的,隻是他自己這半年都發瘋開擺,現在才松弛過頭了。

不過他是懶得搞這些,雖然很害羞聽起來太自戀,但卡爾覺得這些後天的功課他在娘胎裡就完成了。

埃裡卡再脆弱也是富家女,還是知道要去喜歡漂亮男人的。事實上這一度是她非常自豪的地方,她常告訴他“媽媽為你做的最好的準備就是繼承了家裡的财産,然後又替你找了個漂亮爸爸”——不過後來她既失去了财富,又沒了丈夫,所以深深恨上了羅爾夫,這就成了卡爾的罪證了。

卡爾現在甚至能帶着有點喜劇的想法去看這些事了。

他和胡梅爾斯心情都很好地靠在一起,腦子裡想的事完全不一樣。

後者還在感受十指相扣,好好牽手的溫柔滋味。

以前想這樣往往是在bed上,還是他強求的,卡爾有時甚至會不耐煩到來咬他讓他放手,而他會強行假裝那隻是情q,而死撐着不松開。

看看現在呢?敷不敷手膜都不一樣?

哦,當然不一樣了!

身為男人,胡梅爾斯确信自己實在是太懂男人了。

真信了卡爾的話就有鬼了!

怎麼卡爾昨天不來牽他的手摸摸,今天還不願意讓他給他穿鞋子?

雖然一小時前還不覺得自己的手有任何問題,但胡梅爾斯現在已發現了最起碼七個可以糾正和優化的地方,并制定了為期一個月的美化方案。

等卡爾去澆花,他就趕緊看看有沒有什麼立竿見影的醫美可做,預約醫院,順便把自己再人工美黑一下。

他一點都不想出門,生怕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什麼小三小四溜達進來,可院子裡随便曬曬根本沒海邊那種效果。

但炭色配棕卷發最性感了,他才不要掉色,不然他就隻能去染頭了——萬一弄不好怎麼辦?

卡爾很喜歡他的頭發,睡覺時還拽呢。

他才不要換發型。

這年頭去找發型師就像抽獎一樣,中獎概率奇低,反而會得到各種負面選項,所以找到一個适合自己的就趕緊固定住吧。

不過等到卡爾真的去澆花了,他忙的第一件事還是架好桌面三腳架,站在寬大的白色台面前,把一些餐具和食物拿出來,反正不是真的做飯,顔色和擺放夠漂亮就好。

他剛剛美容過的手背肌膚都在散發細膩的光澤,他從頭發絲到眼睫毛到手指甲看起來都好得很完美……然後迎着夏日美麗的金色陽光,對着鏡頭露出慵懶又幸福的微笑,仿佛是卡爾正百無聊賴地趴在那兒舉起手機拍他。

檢查了一下照片,調整不喜歡的地方,重拍……半個小時後他終于收獲了完美的圖片,莳蘿攪拌進酸奶後是一種鮮嫩又好看的綠色,感覺會受到所有“健康人士”熱絡追捧的那種,非常适合這樣的主題。

而且它是胡梅爾斯目前發現的熱量最低,味道最差的玩意了。

萬幸卡爾卻很喜歡。

在一切食物中加入它,能讓他在吃飯時克制住自己,甚至在偶爾因節食而過于煩躁、忍不住吃薯片時也克制住自己。

至于他為什麼在節食?他感覺卡爾喜歡體脂率低的人,像穆勒那種精瘦的家夥。

不然他不懂卡爾為什麼不選諾伊爾。

所以思考很久後他得到的結論就兩個,諾伊爾脾氣太大了,一點都不溫順;還有,諾伊爾太胖了。

他不太想對門将說這麼刻薄的話,畢竟對方的身材其實不是一般的好,隻不過門将本身就不能太幹巴——他們天天要在地上摔打,沒點脂肪保護,是希望骨頭斷掉戳進内髒嗎。

但他還是帶着微笑得出了這種結論。

卡爾喜歡體脂率稍微高一點的人,喜歡他們那種結實的,發燙的感覺。

這一點上唯一破例的就是穆勒,他看起來像那種會在冬天裡四肢冰涼顫顫巍巍的家夥,結果卻神奇地是個小火爐,生命力旺盛到用都用不完……好了,現在他已經徹底拒絕穆勒了,卡爾不太想回憶一些細節了。

當然,這種高也不是真的高,有時他也分不清自己的審美是不是被職業圈馴化了,沒肌肉線條的話會讓大家感到近乎驚恐——這簡直是滅頂之災,會被嘲笑,攻擊,在體能訓練裡難受到哭,然後餓肚子,加強訓練,直到體脂率下降回正常水平。

和所有負面感受綁定的長胖自然很難帶來美的感受。

可他也絕不需要身邊人節食啊。

客觀來說頂級球員沒有真的懶鬼,阿紮爾那種震撼圈子的奇才還是很少見的,大部分情況下他們根本閑不下來,新陳代謝水平又好,隻要不是疾病意義上的暴食,假期就算放開了吃,夏休後也會很快恢複正常身材的。

更何況大部分人都不用放開了吃,就正常享受食物就好了。

不會發胖的。

特别是在他在習慣性自律,而胡梅爾斯在莫名其妙像萊萬一樣狂熱健身(…)的情況下。

卡爾一邊澆花一邊苦惱,他感覺胡梅爾斯吃太少了。

昨天對方做了地中海菜,意外的真的很好吃,所以今天他們打算換個菜譜繼續試試别的。

可在卡爾很喜歡,而且他确定胡梅爾斯也很喜歡的情況下,對方也沒吃多少。

是因為菜裡沒放莳蘿嗎?因為教程不這麼寫。

哦……卡爾好沮喪,但他決定今天自己把這該死的綠草揪揪揪揪一片出來撒進去,好讓戀人高興。

他回到房間裡,看到胡梅爾斯已經在做飯了,不由得想幫忙,可對方隻是把他親親親親走,按到沙發上,而後自己繼續。

本該是我擅長廚房工作的啊……卡爾好郁悶。

但他緊接着打了個寒戰,想到沒準就是因為他事事都覺得自己做得比别人更好,所以胡梅爾斯才壓力倍增的。

好吧!就讓對方承包這一塊,剩餘的家務都由他來。

想通了的卡爾假裝去看看外面的喂鳥器,實則把該洗的東西都丢進洗衣機,然後又把機器人都打開,讓它們掃地闆——但這還是讓他很挫敗,顯而易見的,這些全自動化工作根本沒有含金量。

比做飯輕松多了。

做完飯又有洗碗機。

甚至連“把髒盤子放進洗碗機”的活都不屬于他。

而扔垃圾也不必要,他的房子是這種設計,在屋裡放進分類箱就好,經過一番轉動,會落到外面,而後每天早晨都有垃圾車來自動收走。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在自己的家裡變成了無所事事、沒有價值的人嗎?

沒有一種感情關系能這樣長久,他們又不是主人和xx奴那種關系,也不是傳統夫妻。

卡爾站到鏡子前,略帶困惑和一點點不安地打量了一會兒自己,思考他能為胡梅爾斯做什麼。

……bed上以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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