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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比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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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短褲和白襪子,雙腿流暢,漂亮得很。在他不開口前,經常有人把他當成“庫爾圖瓦他妹”,但這種半當真半開玩笑的笑話在看到沙德上場踢球暴鏟對手後就會煙消雲散了,認知變成“喪心病狂的庫爾圖瓦兄弟”。

“蒂博,你有病嗎?”女友憤怒:“先是不鎖門,然後是*到一半丢下我?”

“那怎麼辦?”蒂博不滿地說:“你教他做數學?”

但凡是個正常人,現在也甩他一巴掌走開了,不過能堅持和蒂博談戀愛的女生忍耐性都非同尋常,他們找到了辦法,她的哥哥是個正好5月底就放假回家的大學生,為妹犧牲做免費家教。

原本這個模式挺不錯的,直到有一天蒂博提前回來拿個耳機,結果發現補習大哥正紅着臉趴在桌子上,手在下面摸沙德大腿,都滑進褲子裡去了。

他差點因為故意傷害而葬送青訓生涯,不過對面更承受不起“猥/亵未成年”的罪,兩相一碰,對方隻能認栽,默默忍下了眼眶骨骨折、肋骨骨折這類傷勢。沙德那天晚上也沒讨到好,他幾乎是被拎進了衛生間,蒂博反鎖完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扒了他的衣服。

沙德也不羞恥,姿态很好地站着,骨量也漂亮,肌肉也漂亮,肌膚在燈下閃爍着細膩的珍珠般的光澤,臉上隻有一個表情:?

“你x教育課學到狗肚子裡去了。”蒂博一把扯住他的手、把他按到水池邊,幾乎把他的臉推到了玻璃上:“這也要我幫你補習嗎?”

糟糕,怎麼這門課挂科也沒發現了。沙德開始絞盡腦汁(一滴)努力支吾,蒂博也不想聽他說,隻是粗暴地問:“他摸哪裡了?”

沙德有點愣住。

這情形看起來甚至像是他在下意識遲疑,替補課老師隐瞞。蒂博的怒火忽然高漲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哪裡?”

沙德再怎麼說自己記不清了,他哥也不願意相信。對方把他按進浴缸打開花灑。巨大的冰冷的水流像鋪天蓋地的巴掌一樣從上而下打在他們身上,沙德吐了一口水出去,扶着光滑的瓷磚剛勉強站穩。

到這時候他才遲鈍地開始委屈:

“不要水……”

“被人摸的時候不知道說不要,現在又知道了?”

蒂博的拳頭上還殘留着打架留下的鮮血,在花灑下很快變成一些粉紅的溪流,從沙德的身體上滑過。水流逐漸變熱了,沙德不懂哥哥幹嘛這麼生氣,也不懂對方為什麼要像是想扒了他皮似的擦他。他委屈,用手環住哥哥的脖子,滴着水的黑發貼在對方臉上,身體因為寒冷還在下意識微微顫抖。

蒂博的手停住了,變成了扣住他光滑的腰,緊緊擁抱他。

“……好了。”他含含糊糊地說:“不怕。”

沙德:?怕什麼?

但不管了,有哥疼的小魚那是格外像塊寶啊,他稀裡糊塗就就嬌慣起來了,不僅要摟得更緊點還要哼哼唧唧的,結果很快給自己招緻了不幸,蒂博先是把他按在浴缸邊揍屁|股,打完又忽然就就着沙德這個馬拉之死的姿勢俯身親他。

再怎麼沒有x教育課,沙德也知道一般來說兄弟之間不會嘴對嘴打啵——他活着的十五年裡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事。

但能和哥哥親近真好,沒準這又是什麼他不懂的事呢,于是他高高興興地舔了舔嘴唇幼稚回吻,很快被啃破了皮。

“真該死。”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後蒂博簡直蒼白得像個幽靈,瞳孔晃動:“這不行。”

但他很快就俯身又親了起來。

沙德:?這一晚上的知識點真的超标了。

補課補得魚魚好頭痛!

蒂博又停止交往女朋友了,弟弟重新變成了他摯愛的玩具,整個夏天他們幾乎都是混沌着過的,關于自己的行為會為沙德帶來什麼影響這一點,蒂博并不做想,他天然覺得沙德的一切都圍繞他打轉,而他現在需要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開學後過完生日的沙德跨級升入根克的U19隊了,也就是蒂博現在的級别。

庫爾圖瓦兄弟組合在第一天就讓人很不适,他們有如出一轍的黑發,如出一轍的白皮膚,顔色不一樣輪廓不一樣但角度相仿的下垂眼,和不笑時仿佛mean girl的可怕氣質。沙德倒是愛笑的,可他一笑對面的人就會被蒂博很冷漠厭惡地盯,于是他純真明亮的神情也沾染上了一點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而且他們在球場上如出一轍的自我和暴力。蒂博的自我體現在他永遠會喊是别人的錯,這個别人還不包括他弟弟——可明明就是沙德的新入隊讓後防線之間配合得像狗屎。這也是沙德自我的體現,他踢球好像根本不管别人在幹嘛的,也不管勞什子節奏,就忙兩件事:1.粗暴地幹掉對面任何持球人員;2.粗暴地捍衛他哥的門線。

如果有3的話,那就是“解圍後随便把球踹給附近的隊友”。

這種沒頭腦和不高興的變種組合讓大夥叫苦不疊,但他們閃耀的天賦讓教練選擇捂住耳朵當聾子不聽不聽。足球世界是不公平的,夢想人人都有,沒份量可言,在青訓隊裡天賦比什麼都重要,有天賦的球員還有最起碼十年去打磨他們的性格與能力,沒天賦的人卻根本沒資格站上起跑線。

這一點在俱樂部的青訓隊中已經很明顯,但在國青隊裡還能被進一步放大。沙德再次成為了全隊年齡最小的孩子,但沒人能對他說不,有了他和庫爾圖瓦,隊伍在赢的道路上是多了一個不确定因素,但在輸的路上卻是放上兩塊大石頭了,上标此路不通。

因為哥哥的緣故,沙德一直沒什麼朋友。他也不那麼渴望朋友——他已經有了一個最親密的朋友了,那就是他哥哥嘛。但在國青隊裡好像又是有點不一樣的,具體怎麼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集訓都過去三天了,沙德才遲鈍地恍然:不一樣的地方在于,這裡的每個人都和蒂博一樣厲害,他們不再那麼特别了。

能想到這麼複雜深刻的事,好厲害呀!

沙德情不自禁贊歎自己,笑了出來。此時是午休時間,他從小就不愛睡午覺,就跑出來爬樹,躺在枝幹上畫畫。他帶了一隻紅色的筆,用彎曲的曲線畫一隻蟬。太陽好大,他快要化掉了,額頭鼻尖全是汗,但畫得很專心,直到樹下傳來聲音打斷了他。

“沙德?——你在幹嘛?”

是中場的猕猴桃翹屁哥,不記得叫什麼了,是正興高采烈地擡頭看他。

盡管常年世界中隻有自己和哥哥,但沙德對别人還是很友好的,把本子扔下去給他,換成了趴着的姿勢:“畫畫。”

阿紮爾很快就看懂了:“你在畫蟬嗎?好漂亮。”

喜歡被誇是比人天性!沙德高興起來,也好真誠地誇了一通他在場上是如何神勇——其實他根本記不清了,他可能把自己看到的所有精彩表現全推到了阿紮爾一個人身上,很快誇得對方臉龐微紅,完全沒有任何害羞,隻是很爽朗地說:“哈哈,确實,我就是這麼牛。”

沙德邀請他到樹上一起來玩,但阿紮爾說他偷吃了漢堡忙着毀屍滅迹,要是回來沙德還在就上來和他玩,把本子還給他後,就抛着飛吻走開了。

走掉了。

不知道為什麼,沙德忽然有點遺憾和孤獨,他繼續保持趴着的姿勢挂在樹枝上,伸出手試圖撈不遠處的蜘蛛網,被驚呼聲打斷。

怎麼又有人,難道這是路口嗎?

沙德低頭一看,這次是認識的,是金發奶油男——沙德忘記他的名字了,但反正在根克他們也是隊友,在國青隊也是隊友。他們有一次還差點說上話了,因為沙德感覺對方很好吃,但蒂博摟住他的脖子把他帶走了,于是沙德就忘了這事。

“嗨。”沙德被曬得有點蔫,趴在樹幹上和他打招呼,在陽光與晃動的樹影中自在地伸展自己的屁|股和光裸的腿,才不管樹下的人看得不自在。

德布勞内怕他掉下來,下意識伸手,又下意識縮了回去。張了張嘴,又合上。

就隻是這麼短的時間裡,糾結這幾下,他就有點紅溫了,仿佛與人交往對他來說是件有壓力的事。萬幸他遇到的是沙德,碰到這麼毫無人形的魚,算是内向人遇到外星佬啦。

沙德自顧自把剛剛誇阿紮爾的話又一模一樣地重新說了一遍給他,而後滿臉期待地看着德布勞内,等着他問自己的本子裡畫了什麼,等着他誇自己畫得好漂亮,可誰知對方隻是忽然破釜沉舟似的深吸兩口氣,動作生硬地也爬了上來。

沙德迷茫地坐起來讓出位置,看着對方坐好後垂着頭,鼻尖是圓的,臉是通紅的,奶油感的皮膚上蹭髒了,好多樹皮和灰黏在皮膚的褶皺裡,在潮熱的夏日午後,他像一塊被撒了木屑的糕點。

沙德抿了抿嘴巴,好想學着哥哥啃他那樣也啃一啃奶油男,嘗嘗他是什麼味道。對方一直低着頭看自己和沙德蒙着婆娑樹影的膝蓋,都沒注意到旁邊人在想什麼魚尼拔主題的事,小聲說:“你可以叫我Kevin的。”

啊,這是名字。

沙德趕緊發動好多好多大腦算力去記,但姓名對他來說不如對方金發的光澤,肌膚的溫度和淡淡的特别的味道更深刻。所以他和德布勞内講:“Kevin,你明天也和我說話好嗎?”

對方看了他一眼,臉龐古怪地蠕動了兩秒,抿緊嘴唇,一點也不擅長隐藏心裡話:“蒂博是不是……他是不是有點控制你?你有遇到麻煩嗎?”

控制?這是什麼意思,沙德不解:“沒有,他最愛我了。”

這麼說着,好像也到庫爾圖瓦要睡醒的時間了,沙德的時間觀念很差,希望自己沒有錯過,于是着急起來要下去。但臨走前他還是很壞地親了一下德布勞内的側臉,如願嘗到了味道,竟然不是甜的,是鹹的,沙德有點失望——不過很快又想到,也許明天口味會變呢?

不應該呀,他長得是好吃的樣子。

他輕盈地跳落到樹下,沖着捂着臉的德布勞内揮手:“明天,和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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