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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比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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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朗但比味十足的魚,褲|襪魚骨///科,瓦解日常神金,全員未成年,慎入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沙德·庫爾圖瓦都是他哥哥蒂博最讨厭的人。

沙德很開朗,人家生下來哇哇哇哭,他生下來嗆了兩下通氣後就開始笑,把醫生都有點吓到了。沙德很笨,沙德會無條件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沙德無條件愛他和崇拜他,從會爬開始就抱住他的腳脖子,從會走開始抱大腿,從會跑開始跟在他的屁|股後面追排球。

大姐瓦萊麗爽死了:“好耶,你們兩個麻煩精鎖死一起玩,不要煩我。”

明明隻差了兩歲,但爹媽避孕失敗、随便亂搞的意外産物沙德的出現讓蒂博忽然從家裡的老幺變成了老二,父母本來就不夠多的注意力也被奪走了,這讓他超級不爽。

父母和姐姐總是會說“沙德那麼喜歡你,你就陪他玩啊”——他還喜歡爸爸帶回家的手冊上的保時捷911呢,怎麼也不見有人買給他。

有一段時間,他厭惡沙德到嘗試毆打他。但對方實在是太笨了,被打一下要反應好久才開始哭,一哭就會搶走本來屬于他的餐後甜品奶布丁,于是庫爾圖瓦放棄了暴力手段。

他開始使用精神威懾,抓小蟲子來塞到弟弟衣服裡吓唬他,結果沙德會咯咯咯笑着把蟲子拿出來試圖親親,結果就是往嘴裡塞,蒂博原本還眉開眼笑地看着他疑似吃掉了蟑螂的半條腿,但下一秒沙德真誠地把蟲子扔給哥哥與他分享時事情就完蛋了,他倉皇地舉起沙德的奶瓶咕噜咕噜灌入自己的肚子裡,喝到一半發現蟑螂正趴在瓶底歪着頭看他。

他在五歲高齡嗆奶了。

他恨沙德,真的。

他又嘗試偷爹媽的碟片,帶對方看恐怖片,裡面有讓他都寒毛直豎的音樂和忽然撲到屏幕上的醜陋鬼臉,但沙德隻是扭着小屁|股鑽進他懷裡,用不知道隔代遺傳了哪個祖宗的綠眼睛盯着他看,被吓到了立刻跑過來親他,仿佛在把哥哥的臉當果凍嘬的過程中能實現一世安穩。

他還嘗試學着自己偷聽到的父母吵架的髒話來大聲辱罵他,沖着他做兇惡厭惡的表情,但沙德無法理解,他隻知道自己得到了哥哥的關注,于是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咯咯咯笑着伸手要抱。

“蒂博變了,弟弟徹底改變了他,他現在像個天使一樣。”他的父母逢人就感動地說:“他每天和沙德形影不離。”

就連瓦萊麗都會和閨蜜一起趴在床上玩時沖着窗戶外努嘴:“看,他抱着沙德去曬太陽了,神奇吧,蒂博這種狗屎性格竟然也有被感化的一天,肯定是沙德太可愛了。”

“哦……”她的朋友有點迷茫地蹙起眉頭:“我怎麼感覺蒂博在揪葉子打沙德的腦袋……”

“你肯定搞錯了。”瓦萊麗陶醉地閉上眼聽音樂:“應該是教他打排球吧。”

排球課确實一度把庫爾圖瓦從沙德地獄中拯救了出來——但也隻是一度,很快沙德就也加入了訓練,背着運動包,興高采烈地坐上車,和哥哥姐姐一起出發去體育場。

瓦萊麗永遠要求自己坐副駕駛,按她的說法是“受不了和兩個男的坐後排”,開車的爸爸會問那我呢,于是被自己的大女兒驚訝地上下掃視,像是才發現這個自動駕駛工具還長了張嘴巴呢。

媽媽是不接送小屁孩們的,她要享受自己的清閑時光了,隻是攏着一年四季穿的開衫打開車門親吻孩子。瓦萊麗是最先不要親的,蒂博一度為了媽媽親自己一口沙德兩口而大鬧特鬧,發出清澈而具有穿透力的叫喚,氣得爸爸在前排大喊你是狗嗎,但現在他也到了不想要親吻的年紀。

于是三個吻都落到沙德的臉上,沙德總是開心地笑着伸出手摟住媽媽的脖子親昵地回吻,瓦萊麗和蒂博一起表情扭曲做嘔吐狀:“咦哦~”

爸媽一緻斷定:“你們就是嫉妒。”

放在沙德剛出生那兩三年,蒂博确實是嫉妒的,但現在他真的沒有感覺了,他隻覺得對方很煩人,父母很變态,一旦出了門,家庭關系充滿了誇張的表演成分。現在捧着沙德用力親吻臉頰的媽媽明明起床的時候還在為了找不到煙歇斯底裡,自從被意外到來的沙德打斷職業生涯後,她基本也就沒生涯了,已處于半退役狀态。

一副好爸爸形象坐在駕駛座上的爹等會兒送完他們可能就會站在走廊裡和一個年輕教練言語暧昧地撩/騷,摸人家屁|股,說會給她寫推薦信。

這世界惺惺作态。

車剛開沒一會兒熱乎乎的小手又圈到他胳膊上來了,沙德發出幸福的小小喟歎,依戀地把臉也靠了上來,考慮到他的身高,此時他其實是橫在後座上。他就是這樣一個小男孩,不管蛄蛹成什麼姿勢,都要貼到哥哥旁邊。

蒂博厭煩地把胳膊用力扯開,無師自通地翻了他人生中第一個白眼。沙德倒是不會惺惺作态,可他是個蠢貨。

瓦萊麗發育得快,天賦也好,在球場上很快就和蒂博不是一個班了,不然分分鐘把他打哭。沙德發育得普普通通,腦子又不聰明,但架不住天賦也好,在現在這個階段随便玩接球發球,哪怕他笨比到教練說十句話九句有自己的理解,可還是被溺愛了,畢竟他還小。

蒂博原本應該是整個訓練場中最出色的那一個,但都怪才華橫溢的姐姐與太過特别的弟弟,他又變成了沒人關注的那一個。也許這是他開始踢足球的最初情緒動力——他不想回到排球場館裡去。

而且在足球場上,他再也不是小矮個了,他高大,靈敏又強壯,一開始他踢後衛,後來因為把前鋒們整得一個也進不了全坐在地上大哭,教練把他挪去做了門将。

隻能說對手們哭得更大聲了,畢竟射了門還是總不進比不能/射/還殘酷。但他們的哭聲是悅耳的,蒂博在别人崩潰的樣子裡忽然感到了油然而生的一種愉悅。他也忽然懂自己到底為什麼那麼讨厭沙德了。瓦萊麗總是欺負他,但他在内心深處并不讨厭瓦萊麗,反而會有點崇拜她,因為他知道對方有多強大,姐姐的胳膊看起來能輕松擰掉他的頭。

但沙德是弱小的,笨得被打了都不知道立刻哭,蠢得把兄長的厭惡和欺辱當成親密愛。這麼弱小的沙德卻學不會像這些人一樣挫敗地哭喊、認輸、嫉妒、恐懼、憎惡,而是在他進門時咕噜咕噜地沖了過來,滿臉幸福地抱住他的腰:

“蒂博——”

他天生留存不住負面的情緒,就像蒂博天生不懂他的快樂與純粹如何保持。

蒂博第一次在回家時把沙德舉了起來,在他足球訓練的時間裡弟弟大概是一個人在庭院裡挖土玩了,髒不拉幾的。

隻有綠眼睛還是幹淨的,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蒂博忽然有點欺辱欲和占有欲大爆發,既想緊緊地把沙德抱進懷裡,把他可愛的小肉臉擠平,又想把他咬哭。但沙德太髒了,讓他的這兩種沖動都沒有釋放的餘地,于是他就隻能把對方丢進了浴缸裡,很粗暴地放了不夠熱的水替他洗澡。

沙德凍得很快就開始發抖和打噴嚏,但也很快就因為摸到了蒂博的小恐龍玩具——他平時不給他玩的——而忘卻了寒冷和水流進耳朵裡的不舒适,滿臉幸福地舉起了小恐龍,張張嘴下意識要咬——

竟然沒被阻止!

他真的不怕死地咬了一下,然後劇痛就從他的胳膊上傳來了——蒂博往他軟嘟嘟的小臂上用力咬了一口,用力到幾乎像要撕扯掉皮肉。沙德愣了一會兒,呆呆地松掉小恐龍哭了起來,但因為他們在洗澡,所以水聲蓋過了一切,當然不會有父母進來救他。

蒂博也脫掉衣服跨進浴缸,盡管還沒到青春期,但已經抽出好明顯的長手長腳,鎖骨和肩膀也能看得出骨量。

他把沙德抱進懷裡,把他渾身上下捏了一遍,想啃的地方盡情啃了,仿佛在咀嚼一個香噴噴的蓮藕人,在看到沙德黏在臉頰上的柔軟黑發在一直顫抖着滴水,和對方盈滿委屈畏懼的眼神後終于心滿意足,像個好哥哥似的溫柔地替他洗好擦幹淨,把他裝進柔軟舒服的長袖長褲居家服中,抱出去吹頭發。

沙德踩着小闆凳,第一次不敢抱着他的脖子,隻低着頭瑟瑟發抖。但過了一會兒他的魚腦子好像就又刷新了,眼淚還含在眼睛裡,就又湊過來親吻他。

蒂博頓了頓,沒理會他,就隻是繼續讓吹風機轟鳴。

在沙德亂打人的發絲裡,他也吻了吻弟弟的臉頰。

沙德又撲進他懷裡了,比小狗都黏糊。

他們畸形的兄弟關系就這麼表面如膠似漆背地青青紫紫地延續着,直到沙德也被排球隊開除(教練:他根本不懂配合!)而後開始踢足球,直到沙德一路從前鋒踢到後衛,最後勉強固定在這個位置上,因為别的位置他的智商好像總是不能成功理解,但後衛就不一樣了,隻要好歹沒走神到忘記球在哪裡,沙德基本随便攔。

攔完一腳出球爛得要死也沒關系,都随便攔了,還能指望他那麼完美嗎?那他還是魚頭魚腦的沙德嗎?當然還有個原因是門将是他哥,他是關系戶,隊伍不給他位置的話蒂博會甩手套罷|工。

直到他們被爹媽打包送進根克。

直到青春期。

蒂博第一次覺得弟弟沒那麼有趣了,首先是沙德越長越結實,讓他都沒欺負的地方,打他自己手疼,咬他嗑壞牙,罵他從來都聽不懂,其次是他提前一步到了十五歲讀高中的年紀,開始在浴室裡*而不是替坐在自己身前的沙德洗頭發。

他開始忙着在學習和訓練的課後時間像模像樣地約會,到夜晚再帶着點劣質啤酒味神經興奮地溜回寄宿家庭,仗着腿長爬窗戶進屋裡。沙德常常在抱着他的被子翻肚子像噶屁小魚似的,一看就是來偷哥哥的衣服枕頭被子,偷到一半就忘記目标睡着了。

蒂博知道自己反正打不醒他,也懶得折騰了,随便用屋裡的浴室沖洗一下後就回到床上,毫不留情地把弟弟往裡面踹一踹,然後也爬上來,回味x帶來的美妙滋味。睡前想這種事顯然不利于規矩睡覺,第二天醒來他發現自己的手放在弟弟光滑的胸/腹亂摸,沙德還是睡得那麼沉,蒂博把他弄醒讓他上課去,并倒打一耙:

“你睡覺時候不要摸我,變态。”

沙德明明什麼都不記得但還是摸着翹起來的頭發砸吧砸吧嘴巴:“好的……”

蒂博都不知道他在好什麼,嗤笑着把他推到鏡子前,用力薅了一把他的頭發,粗暴地啄一下他的額頭,而後松開:“滾吧,别遲到,再挂科我宰了你。”

事實證明沙德再挂科的話蒂博不僅不能宰了他,反而還得給他補課,不然沙德會沒法順利升入三年級,他夏天就别想帶着沙德賴在寄宿家庭過無拘無束無法無天的快活日子,也别想撈到父母心疼他們給的零用錢。

在所有課程裡,沙德隻有美術學得好,會畫非常絢爛的畫,但他是個體育生啊,天天跑去蹭藝術生的課,蒂博聽了快把白眼翻天上去。

他晚上不能出去玩了,而是得坐在弟弟旁邊看着他寫作業,遇到他也不會的就理直氣壯地說這麼簡單你也不懂?明天拿去問老師。也有的時候他受不了寂寞,或者說他的n号小女友受不了,她們借着“詢問作業”的由頭臉紅着禮貌地上樓來,而後在衛生間裡和蒂博亂搞。

沙德寫作業寫到一半發現哥哥不見了,到處找,櫃子裡找,抽屜裡找,最後打開了衛生間的門。女孩尖叫蒂博你怎麼沒反鎖,男友臉龐绯紅,陰沉的視線卻根本沒落在她身上,而是透過鏡子和弟弟純真的綠眼睛交纏。

面對這種場面,沙德仿佛也不懂他們在幹嘛,隻是舉着習題冊,好苦惱地說:“我算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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