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DOI，我别的事情也能做好的，和我在一起會很開心，加迪爾，我向你保證。”

大美人費解了，不懂對方怎麼就是聽不懂話：“對啊，我知道的，Toni，都說了你超級好的。”

“……你也說了你，你愛我。”

“對呀。”

“那為什麼……”

“可是我不好。”加迪爾很為難地說道：“你太好了。”

克羅斯抿緊了嘴角：“我可以……”

“你不可以，我才不要你變得不好。”加迪爾捧着他的臉認真地重複了一遍：“我愛你。”

“你很好，加迪爾。”克羅斯痛苦地看着加迪爾：“我不懂你為什麼覺得自己不好。”

“好男孩才不會随随便便抓着人就草自己呢，不管你在不在乎，我都挺在乎的，Toni。”很有男德的加迪爾面露憂愁。“反正隻有和庫爾圖瓦這種壞蛋才能處處這種樣子了。”

克羅斯又開始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傷了，克羅斯得到了好男人認證，壞男人庫爾圖瓦卻能夜夜笙歌抱得美人歸，這世道到底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恨不得加迪爾不要這麼有道德，就像個人渣一樣來折磨他算了；但如果加迪爾是這樣的人，克羅斯又不會這麼喜歡他了。

這真是個悖論。

加迪爾到底是沒回去找庫爾圖瓦，反正又不DOI，他在哪裡睡覺都一樣。他和克羅斯一起玩了遊戲，看了一部電影，然後互相吻了臉頰就各自睡覺去了，仿佛一對從來沒有越界過的好朋友。但是半夜的時候加迪爾被吻醒了，黑暗裡有淚水掉在他的臉上，克羅斯聲音很悶地說：“最後一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