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迪爾到來前,克羅斯想了很多。
他第一時間來來回回反思的,是自己是不是在上次DOI的時候做得不夠到位,惹得加迪爾不高興或者是不舒服了。但是因為大美人上次還有趴在他懷裡親他的下巴,誇獎他超級能幹的,所以根據事實來看,他排除掉了這個原因。
那就隻剩下第二個原因了——加迪爾最近可能在和庫爾圖瓦戀愛,所以再也不找别人了。
“你和比利時人在一起了嗎?”
加迪爾進門的時候,克羅斯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什麼,埃登嗎?我沒——哦,等一下,你說的是庫爾圖瓦啊。”
他甚至不用名字稱呼庫爾圖瓦,克羅斯感覺稍微好受了一點。
“我沒和他在一起。”加迪爾笑了起來:“我隻是和他做穩定炮。友。”
克羅斯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了。大概是高興加迪爾并沒有去和誰戀愛,傷心于自己連穩定炮友都當不上。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克羅斯是從來不會主動提起滾床單的事情的,因為他知道加迪爾做完之後情緒會很低落。但是今天情況顯然是不一樣,強烈的失去感讓德國人的心裡很沒底,所以當兩人坐在沙發上說話時,他在談話的某個瞬間忽然伸出手來抱住了加迪爾,把臉埋進他的肩膀裡。
“怎麼啦,Toni?”
加迪爾愣了一下,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對方強壯結實的肩膀。克羅斯用了點力氣把人推倒在沙發上,輕輕吻了吻他的脖子。
“不和蒂博在一起,好不好?”克羅斯悶悶地說:“如果是和我做得,做得不舒服……你可以叫我改。”
“不是這樣的,Toni。”加迪爾溫柔地安慰他:“你超級好的,我愛你。”
如果換成以前的托尼 ·克羅斯,這會兒還會不解地問:“那你為什麼不和我在一起,我們什麼時候結婚。”但是現在的他已經聽懂了好人卡背後的拒絕。自尊心讓他感到為難,愛意卻拉扯着、催促他再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