諧音,懂?(咕咕落淚)
人人都知道教父從那不勒斯帶回了一個漂亮的意大利少女叫埃莉諾,一個漂亮的俄羅斯少年叫舍甫琴科,還有一個漂亮的巴西醫生叫裡卡多。
醫生的名字太難念了,所以他經常親切地允許别人叫他卡卡。
卡卡被教父安置在了教堂旁的小醫院裡,因為他是個虔誠的信徒,一開始的時候人們還用看外鄉人的異樣眼光打量着這個一頭卷發、總是帶着溫柔微笑的醫生,要不是服從教父的權威,他們準想把這個人趕走。
但是自從總是在禱告中見到他虔誠地低着頭默念,自從家裡的孩子在半夜時分得到了卡卡耐心的救助,自從看見他在洗不好衣服時有點害羞地摸摸腦袋……
Savoia家族的人民都開始慢慢接受、乃至喜歡上了這個巴西人。
甚至連女孩們都開始對他芳心暗許——畢竟卡卡是那麼高大俊美,笑起來的時候眼睛裡像是盛滿了盛夏的陽光,天生就有一股西西裡的氣質。
而她們的父母也對這個靠譜的小夥充滿好感,畢竟他真的醫術高明,而且為人正直,又得到教父的賞識……
“把他留下來,娶一個西西裡姑娘,他就不再是外鄉人了——他會成為我們的好小夥,成為教父的左膀右臂。”
老鄉神們議論紛紛,女孩們聽得臉頰發紅,互相打鬧做一團。
而另外的兩個漂亮人就沒卡卡過得這麼順利了,一開始的時候,女孩們都可着勁的排擠埃莉諾——明明教父帶回來了不少或大或小的女孩,安排她們去做工或是幫忙打理着鮮花店、面包店,隻有年紀最小也最漂亮的埃莉諾被他帶了回來。
她們讨厭她明亮的綠色眼睛,烏黑濃密的長發和過于放蕩的習慣,侍女們甚至看見過她想往教父身上撲、扒拉在他旁邊坐着什麼的!幸好她被拒絕了。
“她怎麼能這樣,難道她覺得自己能成為教父的妻子嗎?或者說她想做,做情/婦?她怎麼能這麼自甘堕落?”
她們惱怒至極地讨論着,并一緻同意把髒活累活甩給她幹,讓她從教父的身邊離開。
“怎麼——我聽說教父養了一個漂亮女孩?”
殺手因紮吉回來的時候,身上還帶着一點血腥味,就忍不住心情非常差勁地往小教父身邊湊了。
“有問題嗎,皮波?确實是這樣沒錯。”
加迪爾的臉上挂着迷人的微笑,纖細雪白的手合上面前的文件,擡頭親昵地望向因紮吉,握住了他的手。
相貌過于美麗,渾身帶着陰鸷氣息的殺手大人像隻靈巧的貓一樣無聲地翻上了教父的桌子,優雅地舒展在他面前,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問題大了——我在外面出生入死,就是為了等着你帶着一個我甚至都沒見過的女人來假惺惺地給我上墳嗎?嗯?我的大人?”
素來情話連綿的因紮吉竟然說出這種話來,看來是真的氣狠了,小教父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剛想補充說明一下,就已經被殺手拎着按到了桌子上。
兩人的位置完全換了過來。
“你要來教我做事嗎,皮波?”
加迪爾像是一點都不害怕,不害怕如果因紮吉有點歪心思,他現在早就死了八百遍不止了。
他反而笑了起來,纖長的手指按到因紮吉血管分明、每日和刀槍作伴的手掌上,帶着它來到自己的領口,然後慢花下去。
遇念在兩人之間飛快蔓延,今天手裡不知道沾過多少血的殺手因紮吉甩掉外套,着迷而虔誠地貼僅小教父,把他困在自己和桌子中間,然後像一隻正在輕嗅獵物的獵豹一般埋進他的脖頸,輕輕甜食脆弱的喉結,換來身下人的舛吸和申寅,感受小教父身上獨特的香氣彌漫在自己的鼻間。
他輕輕歎了口氣,長長的睫毛垂下,讓這個來無影去無蹤、最擅長悄無聲息取人性命的殺手是如此美麗和脆弱。
雖然加迪爾知道這是假象。
因紮吉擡起眼睑,一邊柔情似水地肯穩着小教父價在自己肩膀上的雪白的大TUI側,一邊歎息道:
“我是在教您怎麼馴服我,大人——”
“我現在很痛,所以正是該給點甜頭的時候……”
這甜頭對我來說好像更甜一點啊?
加迪爾一邊控制不住地按住他的腦袋,一邊晃動邀支享受着。
不過沒過多久,他就得把這份享受加倍還回去了。
“現在我在教您的是——一點點甜頭有時反而會起反作用。”
因紮吉很很地把他翻過來,咬着小教父的同樣雪白的後頸,掐着他的邀,用胳膊把他的申寅都堵進肚子裡,壯了個痛快。
諾大的房間裡隻剩下了舛息和桌子不刊重負的聲音。
萎靡不振了兩天加迪爾覺得自己是有點玩脫了——要知道因紮吉雖然技術是出了名的好,但是需求也是出了名的大。
我不該在他剛熱血沸騰搞完刺殺的時候就幹這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