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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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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政:【你出門了?】

秦緒:【應酬】

林政:【哪個缺心眼又來吃你的鴻門宴】

秦緒:“......”

【公司内部的】

林政疑惑:【新品不是得下個季度去了】

秦緒:【囚鳥的慶功宴】

這句話發出去,那頭迎來了良久沉默,奇怪的氣氛蔓延開來。

與此同時,紐約貴賓候機室裡,林政“蹭”地坐了起來。

正當準備息屏時,紅點蹦出。

林政:【你沒發錯?】

林政這人腦子發散得厲害,一想到解釋起來又沒完沒了,秦緒當下便不願多言,隻回了個毫無意義的:【傻*】

短暫的安靜并沒存在多久,下一刻手機便震了起來。

秦緒萬般不願意地翻過手機——還是Facetime。

“你......”那頭,林政躺在私人候機室,見到他後,單指勾下墨鏡:“你穿的什麼?”

秦緒淡定地正了正領帶位置,側頭撇向車外街景:

“看秀給你腦子看糊塗了?”

見他打趣,林政嘁了一聲:“你行。”

“穿得跟要結婚似的。”

西服是幾年前林政和他出差時,在那不勒斯定制的,光是量衣前前後後就花了一年左右的時間,裁縫國内外來回跑,選料又是一年,昨年年底剛拿到手。

寶貝得很,林政就從沒見他穿過。

他說完,那頭一陣沉默。

玻璃外的街景顯得分外動人,瑰麗霓虹在雨夜裡被車窗水珠融成馬賽克,照在人臉上明暗躍動。

秦緒面上依舊看不出什麼起伏,隻含糊道:“挂了。”

林政對他這套絲毫不吃,胸有成竹地靜靜等待了幾秒。

一......

“真的隻是去吃飯。”秦緒敗下陣來。

他這話說出來,旁人或許會信,但放在林政這兒,未免太假。

屏幕裡,林政語調緩緩:“人家要回心轉意,早來吃你這回頭草了,秦緒。”

沒有任何前情提要,話就這樣直愣愣地沖出口。

但打在秦緒臉上,仍舊無波無瀾。

林政不是個喜歡兜圈子的人,有什麼話藏着掖着反倒讓他難受,這點和秦緒恰恰相反,他太知道書叙白對于秦緒的意義,縱使這個話題這些年在兩人間猶如禁忌,像個惡魔開關似的,避而遠之,但他總愛時不時拎出來,給他做做脫敏訓練。

“這麼多年不聞不問,提都提不得。”

林政很刻薄:“其實你自己也很清楚,他是什麼想......”

“秦先生。”車突然停了下來,打斷了對話。

司機将車拐到一家門頭别緻的店鋪外熄了火,側頭道:“到了。”

秦緒順勢扣了下電話,畫面那頭,還在絮絮叨叨說着什麼,被他無視。

車窗外并不是藍山,隻有街角處,一家打着暖燈的花店。

花店裝修不算奢華,卻有獨具匠心的設計巧思在,立于周圍一衆商業模闆套出的店鋪裡,顯得針鋒相對。

門口擺上了月季,茉莉,繡球,洋桔梗......各式各樣,嬌嫩欲滴的鮮花,在夜風中沾染上些水汽,搖搖晃晃。

Facetime被不動聲色地挂斷,秦緒披了件利落的黑色風衣,拐入花店。

門内自然的芬芳,暫時纾解苦悶。

“請問先生是送給誰呢。”老闆站在花桌前詢問。

被問及這個問題,秦緒有一瞬恍惚,哽在喉間的話竟煙消雲散,一個音節也發不出。

“送給......”

當那個名字重新出現在回憶中時,秦緒的心不由自主收緊。

砰砰地亂了節奏。

人體正常心率基本維持在每分鐘70次左右,怦然一動時則能達到120次左右。但從醫學角度來說,無論是心動,心虛,心悸,都稱作“窦性心動過速”。

心動與心虛,并無主觀之分。

例如現在,秦緒根本不知道,他是因為那個人而心動過速,還是因為沒有合适的送花身份,而感到心虛。

若說如今的遊戲圈裡,還能成稱得上天才的人物,秦緒的這位前男友,算一個。

也是最傳奇的一個。

19歲的天才制作人書叙白,憑成名之作《Ending》就讓當年遊戲界資本風向,都以他為号。

19歲,多數人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等待被市場選擇的時候,他卻已經可以創造市場,這并不單單隻是能力所能滿足的,家世,時機,環境,缺一不可。

書叙白全占。

可人一旦有了名頭,表象的榮譽便不足以滿足旁人的窺探欲,人們的視線重心,會更偏好到私生活上來,又特别是,他還有這樣一副好皮囊。

畢竟,天才在這個圈子裡,從不是稀缺資源,真心才是。

尤其是,高嶺之花的真心。

因為他們的選擇太多了,多到,根本無法選擇。

男男女女,相愛别離,試錯的成本一旦變低,真心隻會是大風天飄搖的風筝,不消吹,等等便斷了。

有能力,專一,書叙白在衆多少爺小姐眼裡,都是相愛的頂配。

于是,大家都在猜,像他這樣的天才,眼光肯定高于九重頂,到底是誰,才能成為他心底那個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畢竟圈子裡傳了這麼多年,讓他一往情深,封心鎖愛的人,該是怎樣的人物。

富貴之家的情種,向來是外界喜聞樂見的八卦。

秦緒始終認為,真愛和出身一樣,某些時候真是種不公平的天賦。出身無可選,真愛也不因時間而發生質的改變。

即使,先遇見書叙白的那個人,是他。

他時常在想,自己和書叙白的那些年,到底算什麼呢?

算一款下架關服的遊戲。

……

秦緒最終沒能說清道明,店主憑借經驗紮了束别樣的鮮花,造型簡單,并沒有過多繁雜的裝飾,水霧噴灑,降在鸢尾蒼藍的朵瓣間。

是很少見的款式。

“先生,您的花。”店主将捆紮好的花束遞給他,“鸢尾花的花語是想念。”

“無論送朋友還是戀人,都很合适呢。”

老闆笑笑。

秦緒在心底,默默重複了一遍那個稱謂。

“謝謝,花很漂亮。”

剛停歇的風雨,在進去這會兒的功夫,又轉而迅急,打在車窗玻璃上,落在城市間。

到達藍山時,夜幕已完全蓋下。從車庫出來,秦緒駐足在長階上,目光落到莊園裡停靠的幾輛車。

看樣子,囚鳥的人都到齊了。

一輛月白色歐陸列身其中,在一衆沉郁古闆的車型中出塵絕俗,像是雨夜裡靜候公主的騎士。

搶走了他盡數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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