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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夢裡魂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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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盧哥把話挑明了,兄弟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裝出一副早有算計的樣子道:“我缺幾個打手。就是那種我說咬誰就咬誰,除了我,誰的話也不好使的狗奴才。盧哥身邊全都是堂堂正正的漢子,大家是兄弟、是朋友,不好當狗去使、啊,不是,這個、那個,所以兄弟才想到要從戰場上抓幾頭惡犬過來,回頭好好調教一下,帶出去耍耍威風。”

我去,這話聽得我自己都覺得變态,就更不用說周圍人了,一個個看向我的目光都變得戒備起來。孟旺扉那個跟屁蟲直接連人帶馬跳出去五米遠,動作那叫個迅捷,連蛋都不疼了。

“兄弟此言當真?”

盧道元眼神驚疑不定地看着我,見我裝逼般使勁點了一下頭,他也終于點頭同意道:“既然如此,愚兄替賢弟做主。你抓回來的俘虜,任憑你處置。即便将來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後果,做哥哥的也認了。”

我去!盧道元說的好像把他的前途綁在了我身上一樣,如此一來,我還好意思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做事麼?好意思一不高興就撂挑子麼?好意思不設身處地替人家盧道元考慮麼?

我當初還埋怨過辛瀾平,現在看來,辛瀾平才是見過人情世故的人,所以能走得那麼堅決。

事到如今,我卻是隻有點頭的份了。

奶奶的,這就讓人給綁死了?這感覺,很不甘心啊。可看這形勢,除了順盧道元指的方向前進,我似乎已經沒有了别的選擇。

催動戰馬,沒精打采地跨出己方陣營,我像個走錯了地方的流浪漢,低頭縮腦,刀也不拔地朝着不斷叫嚣中的風子野處晃蕩了過去。

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在——

眼前情景一變,我又回到了現實世界的小花園中。

得,果然是裝逼遭雷劈!什麼時候了,我還有心情借詩抒懷?這回借姥姥家去了。

想起姥姥,我就有一種熱切而又想哭的沖動。

左右無事,隔日我回了姥姥家。

站在變化雖然很大,但總體概貌依舊的小村邊緣,那家夥,我是往事紛呈、記憶連篇、百感交集、心潮澎湃,都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這裡有我太多太多的回憶和思念的親人,但以我現在的境況,隻能說一句:愧對江東父老!羞于多說,不如不說。

依着每次回來的習慣,我追尋着曾經的腳步,出村尾面向西方,在兩坡夾谷中、夕陽餘晖下,閉眼重溫那些在心頭緩緩浮現的韻幕。

在這個小村子裡,滿野的棗樹可以讓我們這些野孩子從紅一個圈開始,吃到它變得又甜又脆,再到曬得鼓漲香軟,還可以在冬天鏟一些淨雪,鎮入香氣沁人心脾的酒棗甕中,一直吃到來春……

那些偷桃子、偷梨的回憶,慚愧卻懷念;那些三五頑童一起,随意坐在槐樹萌下打牌的日子,自由而暢快;那些職守蘋果園,卻爬在樹上把幼果糟蹋得一塌糊塗的往事,充滿了甜蜜回憶;那些在西瓜棚中望着外面大雨滂沱,刹那間天地間隻剩我一個人的迷離感覺,神秘而又迷惘……

那時候,在崖上摘酸棗、在野外找韭菜花、拿着鐮刀挖甜草根、去麥田、玉米田中捏掰麥脈、在秋後收過的地裡拔剩下的白蘿蔔吃……

做為熊孩子,村裡的每一個男孩都有一件迷之自信的武器。我的神兵是一根大約一米五左右長短的榆木棍,曾經以為它堅不可摧,連過個溝溝渠渠都舍不得繞路,一定要把木棍橫耽兩端,然後伸着胳膊,晃晃蕩蕩地從木棍上走過去,好充分體現我手中神兵的存在價值。直到有一天,我那種與它渾為一體的人棍合一境界,随着“咔嚓”一聲斷得七零八落。從此後,失魂落魄的我再也沒能找到一件如它般趁手、趁心的兵器……

兒時山水路,夢裡魂牽處,青青芳草夕陽下,曾經少年舞。

常歎年不複,又踏舊歸途,悲歡離合情無數,卻道秋如故。

當眼前情景迷亂,我迅速地把這首仿蔔算子又念了一遍,然後就看見了橫停于腦側的一柄大錘。

我去,不知不覺中,我竟然走得離風之野這麼近了麼?以至于我和他都不是馬頭挨馬頭,而是馬頭快并到馬屁股了。

單看風之野臉上那驚怒異常、不可置信的表情,就可以想見他一直冷眼看着我,而我卻一副低頭思索的樣子,向他靠近、靠近、再靠近,還特麼靠近……

于是,本來想看看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風之野憋不住了,直接爆了,連“來将何人”這種約定俗成的套路都省了,一錘橫砸!

近也有近的好處,我都不用下馬,一探身就抓住了這貨的脖領子,直接把他朝我馬頭處拖了過來。

可惜時間停止後,所有的物體都是在我對它施加了力的前提下才能動作,否則把兩匹馬兒牽回去。到時候别人隻看見我“嗖”一下變戲法般就把敵将帶回了軍營,那還用得着再想辦法動搖大北朝人馬的軍心?不把他們吓尿就不錯了。

不過也幸虧時間停止後,一切物體都要靠我的作用力才能動作,否則我挨誰誰恢複自由,這會兒是我抓風子野,還是風子野在往死了錘我都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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