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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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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容目光如炬,“果真如此?”

“哼!你這商戶,本縣遠在平陵便聽聞海貿之事,你竟敢在本官面前信口雌黃!”

縣令窦容出身扶風窦氏,如此說來恐與主子淵源頗深……文黛擡起眼皮窺向窦容,喜道:“小人果真與縣令頗有淵源,家君亦在扶風修養,可見緣分匪淺。”

“放肆,休要攀談!”

文黛當即恭敬起來,“縣令容禀,小人商船強扣廣州港,市舶使以權欺人強行增稅博買,後又遇火情毀損,如今廣州刺史放行,船隊已在京途中。”

窦容對她的坦誠很是滿意,“既遇不平事,何不告官處置?”

文黛唯唯諾諾,“市舶使來頭甚大,小人人微言輕,不敢開罪。”

窦容颔首,“你去吧,若有要事,本官再傳你到堂問話。”

“是。”文黛揖禮告退。

待出府衙,天光大開,文黛一掃心頭陰霾,而面上仍作愁苦之态,唯恐被人看出端倪。

……

卻說杭州那頭,錢叙得了文黛傳信當即馬不停蹄奔向潤州。

清風镖局,錢叙驟然來訪令璩綸頗為意外,璩綸迎她進門,“總镖頭,許久不見,近來安好?”

錢叙與她寒暄幾句立刻道明來意,“賢妹,愚姐此來有要事相求。”

璩綸明了,當即對兩個小童吩咐:“你們在外間守候,不準任何人靠近。”

小童應聲閉門,璩綸領人進小書房,“請内間叙話。”

錢叙從袖袋裡掏出信箋遞給璩綸,“賢妹,你且看看。”璩綸接過信,信封上書文七字樣,她撕開蠟封,細細看來。

向來英姿飒爽的錢總镖頭面上少有地泛起愁苦,“不怕賢妹笑話,文七行事向來随心所欲,這回竟不着調地要去大鬧廣州港,這不是胡鬧麼!”

璩綸收起信箋,“文掌事于我有知遇之恩,青龍山莊亦對我清風寨上下幫助良多,頗多照拂,如此恩義,許暨莫不敢忘。如今文七有難,山莊有難,許暨怎可置身事外。”

“總镖頭,此事我應下了。”

錢叙愣了片刻,“你!你真想好了?此行兇險萬分,若不幸被捕,便是殺頭的死罪。”

璩綸點頭,“一言既出,驷馬難追。時間緊迫,我們稍事準備,即刻出發。”

錢叙受她鼓舞心情大振,手掌重重拍在她肩上:“好!有魄力!賢妹果真爽快人!文七總算沒看錯人。”

璩綸安排錢叙下榻客房,自己則在房間收拾行囊。

伺候的小厮看到璩綸動作立即報告給水笙,不到一盞茶功夫,水笙便怒氣沖沖地殺進來——

“你要走?!”他一把扯下璩綸手上的衣衫,打亂她包裹,“你要去哪?!你說!你要走去哪?”

水笙執拗地盯着璩綸,不等她答話,蓄滿的淚已陡然落下,“回答我!”

璩綸對上他滿是幽怨的視線,心下歎息:“水笙,你莫胡鬧,我有要事要辦。”

“什麼叫我胡鬧?你現在一聲不吭地收拾東西,你可曾知會我一聲?可曾跟大姐說上一聲?要不是小童來禀我,你是不是打算不告而别?消失得無影無蹤?”

璩綸默不作聲的模樣刺痛他的心,一聲冷嗤,“許暨!什麼樣的要事連通知我一聲都不行?到底是不行還是不願意,你自己心裡清楚!”

“事出突然,時間不等人,越晚一分,危險就越多一分。”璩綸把住他手腕,神情嚴肅,“水笙,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并非鐵石心腸,你待我的情誼我亦心知肚明,可你要明白,現在我有更緊急的事要做,顧不上兒女情長。”

她微微撇過頭,“……再說今時不同往日,天下女郎千千萬,你何必白白在我身上耗費心神。何況此去兇險萬分,我尚且不知能否安然歸來,遑論誤你終身。”

“——屁!都是借口!”水笙掙脫她,指着她的鼻子痛罵——“你扪心自問,這兩年我對你的情誼你感受不到?我屢屢向你示好,你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現在又說什麼不願耽誤我……哈!簡直放你娘的屁!你不知道府中上下都把我當笑柄嗎?!分明是你心中沒我,說那些虛僞托辭作甚!”

“水笙!不要再說了,到此為止吧。”

水笙恨恨地抹去淚,猛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憤恨:“那好!你單說一句不喜歡我,不娶我,好叫我死了心,我便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

璩綸蹙眉,抿唇不答。

“你說話呀!”水笙猛地拽住她衣襟,“許暨——!你這騙子——!你分明說過要娶我,你分明答應過要娶我,我一心一意待你,可現在你把我當傻子糊弄!”

“我怎麼就這麼下賤,就這麼恬不知恥地纏着你求着你……”水笙哭得不能自已,“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你怎麼就不能看我一眼……我讨厭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讓我活得像個笑話!”

水笙一把推開她,“有時候我真想,我從來沒有認識過你。”

璩綸挾着他的下巴,抹去他臉上的水痕,“水笙,你在為我流淚。”

“可是你了解我嗎?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我,那你知不知道,許暨這個名字,是假的,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一個叫許暨的人。”

假作真時真亦假,做許暨太久,有時候連她自己都忘了,她究竟是許暨還是璩綸?

水笙的淚登時僵在面頰上,他渾身像被施了定身術法,一動不動,璩綸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空蕩蕩的右臂,“知道它是怎麼沒的麼?”

水笙眼神躲閃,搖頭,他不想知道,他隻覺得現在這樣的許暨很可怕。

“不……不要……不!”水笙慢慢後退,璩綸一把扯過他,跟着他一步一退,平靜的眼眸緊緊盯着水笙,“它染過太多人血,死在它手上的人命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因為殺/人如麻,作惡多端,所以才被人活生生地砍下來,挂在城頭三天三夜,明正典型!”

退無可退,水笙捂住耳朵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淚無聲凝聚,洶湧決堤,他咬住自己的唇生怕洩出一絲聲音。

“水笙,怕麼?”璩綸伸手碰他,水笙周身顫抖起來,躲過她的觸碰,璩綸撫上他的面龐,“水笙還喜歡我嗎?”

水笙死死盯着她,她的眼睛太冷漠太陌生,太可怕……蓦地,他奪門而去。

璩綸閉上眼,再睜眼時,她又變成了那個冷酷無情的内衛璩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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