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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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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毀的十艘貨船裡有三艘是青龍山莊的商船,不少夥計在救火及搶救貨物時被燒傷。事關皇商,刺史不敢掉以輕心,立即修書将廣州港起火事件始末呈報長安。同一時間,六晝夜奔馳,市舶使的折子也出現在東宮案頭。

而此刻郡公府愁雲慘淡,褚宣郡公将盧秀的衣衫疊了拆拆了疊,看得盧秀直皺眉,“好端端的你折騰它作甚,馬上就過冬了,這兩月你索性給我多縫幾件棉袍寄來,省得你胡思亂想。”

褚宣一把将那袍子扔在她臉上,“怎麼就不能攜親眷赴任了,你還要抛夫棄子不成。”

“聖上催得緊,我得先趕過去,等那邊都安置好了,我再派人将你和固甯接來,好不好?”

盧秀一把攬過他,扯着他的手指把玩,低聲哄道,“屆時咱們一家三口再去拜訪爹娘,她們看到咱兒子那麼乖巧聰穎,指定不生我氣了。嗯?”

聽她這麼一說褚宣心裡酸酸脹脹的,他霸占了盧秀十幾年,她鮮少在雙親面前盡孝,怕是她們都怨極了他,此番盧秀回範陽也方便她們一家團聚,他若也去,未免又惹父母不虞。

“要常寫信回來。”褚宣松了口,“也不知你要去多久,自己千萬小心,時刻記得你在京裡還有家眷。”

“忘了誰也忘不了你們父子,安心等我回來。”盧秀摟着他細數京中人情往來,“若是遇上田莊鋪面生意之類的難事,盡管吩咐崔骃去解決。平日裡常與郡王、太女郎走動走動,京裡尋常人家顧及你的身份定不敢找你麻煩。府裡面奴才仆婢旦有以下犯上的,莫要放縱,隻有雷霆手段制住她們才不敢惹事,就是出了什麼事兒也有我擔着……”

盧秀絮絮叨叨說了許久,說到最後自己都困倦起來,歪在褚宣懷裡睡了過去。

褚宣俯身吻她,為了他,她甘心困在後宅做個清閑居士,可他心裡清楚,她心中亦有溝壑,他不該為一己之私将她束縛在一方宅院中。

……

次日一早,崔骃拾掇整齊早早去了郡公府,盧秀赴任幽州,作為多年的好友她自然也備了厚禮為她踐行。

十裡亭,送走盧秀一行後崔骃向太女說明了來意,“殿下,市舶司私自扣留船隊已有月餘,小民實在不解其意,依據航海條例我商隊已繳納兩成抽解稅,一切均以朝廷規矩辦事未有絲毫遷延,望太女明察秋毫。”

“慎言。”祁錦眉頭微皺,“朝廷辦事自有法度,怎可容外人指手畫腳。再則市舶司向來按章程辦事,扣押航船定有深意,你稍安勿躁,靜候佳音就是。”

“殿下——”

祁錦厭惡至極,警告道:“即使對市舶司處事有疑義,也不該來找我越級報告。你若真有異議,不妨直接找有司當堂對峙,莫習慣以權壓人謀取私利。隻要你嚴格按市舶司規章辦事,想必商船不日便可出港。”

祁錦甩袖離開,她最是看不起這種鑽營之人,一個離經叛道的纨绔之子仗着自己能賺幾個臭錢就開始攀龍附鳳仗勢欺人,沒有半分博陵崔氏的文人風骨,屬實令人作嘔。如今更是不知所謂地舞到她面前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崔骃沒想到太女竟然如此不給她臉面,要不是看在市舶司事關未來儲君,她早就撺掇她娘告到皇帝面前了好麼?!竟敢這般羞辱于她!

好好好,怪不得元珂行事如此放肆,原是背後有儲君撐腰!什麼深明大義克己奉公,都是狗屁!她還以為太女殿下是什麼高風亮節的人物,不成想也不過是個沽名釣譽之輩而已。

哼!一個毫無容人之量又連太女之位都沒坐穩的儲君,果真是細節處見真章,她現在就般待她,日後登基還不定要如何對付崔家。

崔骃怒氣沖沖回了府,也顧不得被娘耳提面命,當即将前因後果吐露了個遍,“娘,那太女看起來對我意見大得很,隻怕日後她榮登大寶,再也無我崔家立足之地。還有那元珂,仗着有太女撐腰處處跟我作對……這回我足足投了十萬兩銀子進去,眼看船隊都回港了她們這時候給我使絆子,這不是明擺着跟我作對嘛。娘,你快幫我想個法子!娘——”

崔畋被她吵得頭疼,“别嚷嚷了,這點小事還要靠你娘出面,出息。”

“……”崔骃嘴一癟,立刻又叫苦起來,“哎呀,孩兒要不是顧忌東宮那位早就鬧起來了,到時候弄得收不了場不還得要娘給我收拾爛攤子嘛,這麼一對比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好多了。娘,你快想想辦法呀。”

崔畋嫌棄地撇過頭,縱使心裡嫌棄萬分也隻能認栽,誰叫她隻有這混賬一根獨苗苗呢。“你确定那五艘船都挂在自己名下?”

“明面上是的。”

崔畋暗歎她愚鈍,“我問你,你怎麼證明那波斯客船上的貨是你的?”

“自然是以買辦交易的賬簿為證。”

“蠢貨,既然這樣你怕她作甚,船隊裡有波斯人又如何,有波斯人也不能證明貨是那波斯客的。”

崔骃後知後覺,“萬一她們不認賬怎麼辦?”

“豬腦子,你當禦史台是擺設嗎?”崔畋恨鐵不成鋼,“既然東宮不願和咱們交好,咱們也無需給她留臉,任人唯親,以權謀私的罪名也夠她喝一壺的了。”

要是太女能稍稍偏向她們半分,她也不至于如此不留情面。可崔骃有句話說得對,儲君如此不待見她們崔家,日後豈能給她們留活路?她一個半截身子埋黃土的人自然是無所謂,可她不能不替子孫後輩綢缪。人都是自私的,明君又如何,一個冷酷無情的明君于她們而言簡直就是災難。

崔骃醍醐灌頂,“娘,您可真是我的親娘!”

崔骃心情雨轉多雲,風一般刮出府直奔呂連薊府邸。

夜色将至,文黛在書房幹坐了一天,少頃,門房來報說門外有遠客到。文黛心裡疑惑,“将人帶進來。”

不多時,小厮領着頭戴椎帽的人進了屋,文黛還在疑惑這不速之客是誰,就見他摘下帏帽露出真顔。

“你怎麼來了?!”文黛又驚又喜,慌忙起身快步走到白鶴依跟前,“怎麼不提前說一聲,要是路上出了什麼事怎麼辦,真是膽大。”

白鶴依一聲不吭,隻緊緊摟住她。從她火急火燎趕回京畿起,他沒有睡過一天安穩覺,整日擔驚受怕,而她呢,也不說時時報個平安叫他安心,每每回信都是寥寥幾字,吓得他生怕出了事。

“我隻當你把我給忘了,忘了自己已經成了婚,還有個夫郎天天守在家中等你回來。”

“别哭,哭得我都心疼了。”文黛親親他的臉頰,“事出有因,情有可原,聽我解釋,嗯?”

白鶴依也不願在她面前展現自己脆弱的一面,他隻是太久沒見她,甫一見面淚就不自覺掉下來,他也不想這樣的。

文黛低聲哄着他,“好夫郎,晚上睡覺時再解釋給你聽,奔波了一路也累了,我叫人備水,你先沐浴一番,待吃過飯後再歇息,好不好?”

白鶴依箍着她不肯松手,文黛當即打起橫抱抱着他往西廂房走,“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是戴甯大掌櫃。”

暖意襲上心頭,文黛笑着嗤聲,“虧得她有良心。”将懷裡人摟緊,又數落他,“你也是,别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也不怕那老狐狸把你給賣了,到時候我到哪兒去找夫郎去。”

白鶴依圈住她的頸,主動獻吻,“放心,跑不掉的。”他為她而來,她在哪兒,他就在哪兒。

“哼,敢跑,小心我打斷你的腿。”文黛惡狠狠地警告他,“第三條腿。”

方說罷唇上一痛,急促的腳步聲出賣了主人的心境,一腳粗暴地踹開門,夜色隐匿住兩個久别重逢的有情人,讓他們縱情歡樂,享受着占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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