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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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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一,三司使例行審問沅鐘衡。因皇帝偏袒沅鐘衡特派千牛衛駐守大理寺,霍浔和單幀顧忌皇帝也不敢再明目張膽濫用重刑。

沅鐘衡有恃無恐:“《大祁律》明文規定,審案官與被審之人曾經有成見、有過節者應該回避。現請大理卿遵照律法叫單幀單尚書回避此案。倘若她再審問,本衛将一字不答,一言不回!”

“你簡直放肆!”單幀破口大罵,“真是豈有此理!一個小小的階下之囚倒還擺起譜來了,是誰給你的權力叫你在此大放厥詞!”

霍浔眉頭一皺,“單尚書,可有此事?”

單幀氣勢陡然一弱,沅鐘衡先聲奪人,“長安十二年本衛經手查察訾譽貪墨案,訾譽乃單尚書姑妹,本衛三月以來受盡鞭笞,難道不是尚書挾私報複,公報私仇?”

單幀怎會不知她的底氣從何而來,不過仗着皇帝為她撐腰而已,“小人之心。”

“既然單尚書大人大量,還請速速回避吧。”

單幀一聲冷哼,甩袖出了審訊室。

霍浔心底不悅,“該回避的都已經回避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你們嚴刑逼供三月有餘,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還要我說什麼?”沅鐘衡擡頭,“要不然你告訴我你們想聽什麼,我轉述一遍?”

“混賬話!”霍浔勃然大怒,“律法嚴明豈容你在此放肆!”

“大理卿查案辦案難道隻會嚴刑逼供?沒有事實依據,你憑什麼判定我有罪?那個曹帆一口咬定是我殺害槐親王,根據何在?動機何在?我與槐親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謀害皇室宗親?你們僅憑她的一面之詞就能斷我有罪,這分明就是栽贓誣陷,欲加之罪!”

霍浔眯眼,“伶牙俐齒,巧言善辯!這都是你推脫之詞,不足以取信本官。”

“大理卿與刑部尚書大權獨攬,剛愎自用,妄圖以莫須有的罪名判我死刑,我不服!”沅鐘衡看向隐身的禦史中丞,“三堂會審當由三司使共同問審,禦史中丞不妨說句公道話,大理卿是否有失偏頗?”

禦史中丞唯唯諾諾,神仙鬥法百姓遭殃,她能怎麼辦,“這……”

沅鐘衡心道一句慫包,轉而沖着霍浔直言,“大理卿有失公允,刑部尚書又已然回避,現下三司使空缺,還請補足人手再行問詢吧。”

霍浔咬緊牙關卻對沅鐘衡無可奈何,“押回監牢候審!”

……

三日後,刑部侍郎呂連薊頂替尚書單幀成為三堂會審行列的一員。

不等呂連薊縷清這其中的千絲萬縷,她就被皇帝秘密召進了紫宸殿。

夏日的暑氣已初現端倪,天還未大熱,呂連薊卻已經汗流浃背,她抹了抹額角,手巾上滴汗沒有。

半個時辰後,呂連薊走出了宮苑,她長長舒了一口氣,難怪她總感覺今日格外悶熱窒息,原是黃雲低沉,大霧彌漫,一絲風都沒有。

大理寺審訊室,三司使齊聚一堂再審沅鐘衡謀害皇親一案。

此時呂連薊才見到了文鸢口中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幕後之人。也難怪她能如此嚣張,有皇帝在背後保駕護航,換做她早就不可一世了。

呂連薊收回思緒,便聽沅鐘衡幾句話就堵得大理卿啞口無言。

“大理卿還要我再重複多少遍?說我謀害槐親王純屬栽贓陷害,我雖是内衛閣領,但内衛府可不止我一個閣領,你們若僅憑曹帆一句‘閣領’二字便認定我是真兇,那内衛府大閣領季鸾是不是也要同我一樣縛在刑房被你們嚴刑逼供?”

“且不論怎地突然冒出個曹帆一口咬定本衛殺害皇親,單說你們三司使不問是非不分黑白偏聽偏信曹帆一人之詞,我就有理由相信你們這是串通朝臣誣陷内衛,更有暗指聖上謀害手足之嫌!如若不然,你們為何非盯着我不放,而不去查證那曹帆之供詞是否為構陷之言呢?”

“胡言亂語!無稽之談!”霍浔一掌拍在小案上,震得墨汁都溢出了些許。

禦史中丞縮着頭一言不發,一旁的呂連薊心思百轉,“大理卿,這人犯說得不無道理,這點确是咱們理虧。”

“你!”面對拆台的呂連薊,霍浔氣得無話可說,“好,既然如此,核實供詞之事就交由你來查證好了。”

呂連薊觑着霍浔青黑的臉色本想告罪,但一想到皇帝的吩咐又瞬間強硬起來,“是,卑職這就去辦。”

問審一度陷入僵局,沅鐘衡被千牛衛押回監牢。

近日榮伯公頻繁往走于幾大朝官之間,就連吏部尚書房琮予也插手到此案中,風向漸漸還轉,霍浔隐隐有感,若是再不盡快定案,怕是要變天了。

……

這頭沅宥為沅鐘衡之事四處奔走,榮伯公府卻發生了一件大事。沅立衡的夫郎成玉和年僅三歲的兒子沅弘安被人綁架了。

沅立衡坐立難安,心急如焚。成玉和弘安省親途中被人盯上了,那綁匪喪心病狂竟威脅立衡用三成家産贖回夫小,倘若膽敢報官走漏了風聲,就讓她天人永隔,人财兩失。

最先察覺立衡精神失常的還是蘇衡,她百般逼問下立衡才道出了實情,“二妹,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可千萬不能走漏風聲,萬一被他們知道了,阿玉和弘安可就……”

“我知道。”蘇衡安慰她,“你先别急,你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有誰會拿姐夫來威脅你?”

立衡左思右想也沒個頭緒,“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獅子大開口竟要我……我……”立衡說不出口,也不敢說出口,隻一個勁兒地哀怨。

“都什麼時候了,你倒是說呀,他們到底要什麼?錢财不過身外之物,哪裡比得上兩條人命重要,你難道還疼惜幾個銀錢嗎?!”

立衡痛苦掩面,“他們……他們要我交出三成家産,點名要東市的布坊,酒樓和金店,還有城東的馬場和五百畝的田莊……這,這我哪敢給!二妹,你說我該怎麼辦?”

話音未落房門打開,汪氏一行人破門而入,“不能給——!”

“爹。”蘇衡扶着陳氏落座,“您怎麼也來了?”陳氏朝她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多管閑事。

汪氏高坐主位,“立衡,不是我這個做後父的心狠,你自己想想,你剛才說的那些産業可都是府上唯數不多的進項,要是這些都交了出去,咱們一大家子百十來号人吃什麼喝什麼?靠什麼養活?你不能因一己之私害了全家人呐!”

思衡誠心勸誡,“大姐,這贖金不能交,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這是有心之人設下的一個套,一旦你交了贖金,姐夫和小侄可就真的沒命了。”

管家榮婕也勸告立衡,“大小姐三思,四小姐說的不錯,萬一您前□□了贖金後腳他們就撕票,那您可真就人财兩空!”

榮婕意有所指,“大小姐,萬不能意氣用事。您仔細想想,那夥綁匪要是見此舉無用,說不定就将姑爺和小少爺放回來了,您可千萬别沖動!”

見所有人都不同意交錢救人,立衡一時手足無措,她把希望投到蘇衡身上,“二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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