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佩戴者,不但能夠獲得修煉加成,長期佩戴還有吸濁塑體的功能。更重要的是,它雌雄同體,一分為二,即已出現,便意味着綁定了兩人。
通常,為道侶間佩戴。
上官笙兒溫和的假面被徹底擊碎,嫉妒一口一口啃咬着她的心髒,痛的她幾近窒息。她漫不經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鴿血玉,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是麼。”
“對,現在他們的處境極其危險,我們一定要快點趕去……”救人。
花花的語速變慢,眼神逐漸變得迷離起來,在她眸中,上官笙兒的身影也在不斷模糊。
最終,話還未說完的花花便一頭倒在桌子上暈了過去。
坐在原地的上官笙兒雙目沉沉的看着面前暈厥的花花,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抛着手中的鴿血玉,附又緊緊攥在手心。
為什麼?
為什麼都是銅錢妖,他能獲得你的寵愛,我卻不能!
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不能回頭看看我呢……
我親愛的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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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雲宿并不想一味的做救世主,去拯救同樣被抓來的妖怪同胞。
首先,他對這些妖物一無所知,萬一放出來的,是那種窮兇極惡的大妖,到時候,被吃的就不僅僅是他了,整個南城恐怕都要跟着遭殃。
其次,他還沒自信到能夠拯救蒼生的地步。說白了,他隻是資質比較好,但年齡在那擺着,說到底他其實并沒有厲害到哪裡去。
可雲宿帶着忍冬在這詭異的空間裡轉了一圈又一圈,卻還是沒找到破陣的方法時,無奈之下,他隻好打起救妖的念頭了。
雲宿停住腳步詢問道:“對了忍冬,你們靈貓一族,是不是能夠分辨妖類的善惡來着。”
忍冬站定回複道:“是,也不是。嚴謹的說,我們能夠分辨的隻是一個妖的情緒外漏。”
雲宿:“情緒?”
忍冬:“對。大部分妖心智單純,隻知修煉且一根腦筋。所以他們通常都有一個很穩定的心緒。我們通常将這一派化為,可深交派。”
“可這并不意味着,他們就一定是所謂的善妖,偷摸拐賣做壞事的大有妖在。所以,有時候好壞的界限,我覺得其實并沒有那麼清晰。”
雲宿點了點頭:“也是。不過,隻有這一點就夠了。”
他擡頭看了眼黑雲密布的夜空,說:“忍冬,時間不多了,不破陣我們是永遠出不去的。”
雲宿雙目堅定,神色認真的看着忍冬說:“我需要你的靈貓特質。”
忍冬問:“我需要怎麼做?”
雲宿指了指面前的八座紅房子道:“我們,去将困在裡面的妖,救出來。”
說罷,兩人一同朝前方紅房子走去。
八座紅房的外表其實并沒有什麼不同,所以,雲宿最終選擇以順時針挨個排查。至于圍在中間的那座祀堂,恍若地獄深淵般恐怖的氣息讓雲宿止步。
如果不出他所料,那裡估計就是煞神降臨的地方。
“小心為上。”
“好。”
二人在第一座紅房子背後停下。忍冬靈力運轉,手腕一翻,一抹純淨溫和的靈貓之力傾巢而出,繞着紅房旋轉,而後忍冬閉眼仔細聆聽。
片刻後,忍冬睜開眼,對雲宿搖了搖頭。
雲宿挑了下眉,為了不耽誤時間,他并沒有再繼續說什麼,而是直接朝下一座紅房走去。
忍冬再次施展靈貓妖力小心探查。這次,她眼神一亮,朝雲宿點點頭。
有戲!
雲宿直接動用妖力,将四枚封魔釘齊齊震起,推開房門朝屋内走去。
進入房間後映入眼簾的,是兩個容貌精緻,美的雌雄莫辨的雙胞胎少年。
見到雲宿二人,丹一默默緊了緊懷中的丹二,面含警惕的看着他們冷聲道:“你們是誰?”
“哥……”丹二害怕的縮在丹一懷裡,小聲喏喏的喊道。
雲宿直接向前一步對二人說道:“時間緊迫,長話短說。目前所知道的是,我們都是祭品且身處血煞陣中。現下你們有兩個選擇,第一,與我們合作,嘗試逃生。第二,在這裡等死。”
丹一靜靜地坐在那兒,呼吸深沉而均勻,片刻後擡頭與雲宿對視:“成功的概率大概多少。”
雲宿聞言聳了聳肩:“五十。”
“好。”
丹一将弟弟丹二扶起,擡眸道:“需要我們怎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