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還沒,就是要怎麼樣才能将素荷從長孫良娣那要出來?”
小夏子雖然心中少了些許害怕,但是對于素荷的未來與安危,他還是有些憂心的。
“這你就不用多想了,日後再有這種事情,不許瞞着我!”
福如海隻是一邊叨念,一邊走到流蘇軒的殿内,伸手将那顆夜明珠裝到原本的匣子裡。
小夏子見狀立刻走上前去,識趣地将盒子捧在手上,跟在福如海身後,步伐穩健地朝長樂宮走去。
此刻沈漣漪已經走到了長樂宮的主廳,宮承凰自然而然地坐在主位。
宮承凰将沈漣漪輕柔地摟在懷裡,等侍衛們将那裝着萬兩黃金的箱子擡上來之後。
沈漣漪卻不見有人将那紅色鑲金的大木箱子打開。
宮承凰見沈漣漪終于把目光放在這木箱子上,嘴角上揚了些,伸手一揮,柔聲說道:“這萬兩黃金,早就該給你了,今日才送到你面前,是孤的錯。”
沈漣漪聽到宮承凰這麼說,她是有些驚詫的。
她确實是不相信男子會說這樣的話,尤其是處于權力頂端的男子。
沈漣漪此時隻是帶着些許微醺的醉酒之意,稍稍點頭,将腦袋埋在了宮承凰的肩膀上。
四周的人看見這一幕,垂下眼眸,不敢去看宮承凰和沈漣漪溫存的場景。
福如海站在邊上,利落地一擺手中的拂塵,示意周圍的人随他一塊退出去。
一時間長樂宮主殿的門被丫鬟關了起來。
值守的太監是小夏子,他站在外邊,看着月色,面上似乎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恐慌。
殿内,因為有夜明珠的存在,沈漣漪根本不覺得夜晚已經降臨了。
宮承凰自然也是十分愉悅地看着沈漣漪,他清楚,這顆夜明珠比萬兩黃金值錢。
也清楚,宮承羽隻有一顆夜明珠,絕不可能送給沈漣漪。
想到這裡,宮承凰自是嘴角含笑,伸手摟住了沈漣漪的腰肢。
沈漣漪此時腦袋有些不太清醒起來,許是方才宴會上的酒勁現在才散發出來。
原本是坐在貴妃軟榻上,沈漣漪一隻手扶着邊上的金絲軟枕,借着這軟枕好叫自己不徹底醉倒過去。
可此刻她腦海裡的意識開始迷糊起來,隻感知得到有一隻有力的大手正在她的腰上撫摸着。
雖是隔着太子妃的宮裝,可沈漣漪卻被那手上炙熱的燙意給驚了一下。
她隻能輕聲呢喃道:“殿下,臣妾有些乏了……”
面前的女子面帶醉意,似醉非醉的樣子,叫宮承凰越發的難受起來。
許是因為最近朝堂之上的事情,讓他費了點精力,無心男女之事。
原以為他會如同從前一樣,不被女色影響,可在見到沈漣漪之後,他确實是真真切切的有了反應。
其實方才在宴席之上,他便有了寵幸沈漣漪的念頭。
下腹的緊意,被他用寬大的衣袍蓋住,此刻四下沒有了多餘的眼睛。
宮承凰才倍覺有些燥熱起來。
他記得最初沈漣漪進東宮的時候,有次寵幸沈漣漪也是在軟榻之上。
那時候隻有沈漣漪被他褪去了衣裙……
那一日的放縱和恣意,宮承凰還記憶猶新,眼下美人在懷,他心底有了些新的方式,想要同沈漣漪溫存享樂。
宮承凰輕輕摸上了沈漣漪的耳垂,白皙而又圓潤的耳垂讓宮承凰有些愛不釋手。
這番舉動叫沈漣漪倍感羞怯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酒意還是因為沈漣漪原本的性格就是不好意思喊出聲來。
明明是因為宮承凰手指揉捏她的耳垂,叫她有些忍耐不住,想要低聲喊出來。
可偏偏又被她忍住了,此時宮承凰隻能聽到沈漣漪的悶哼聲。
眼見沈漣漪似乎逐漸又有了些許清醒,宮承凰眼中旖旎的神采更甚。
宮承凰單手卸去自己的外衫,用力将沈漣漪抱到了身上,順勢便翻了身,将人壓在了身下。
宮承凰第一次沒有将沈漣漪身上的衣裙盡數褪去。
因為宮承凰想要看着沈漣漪穿着這套太子妃的宮裝,在他身下感受歡愉。
宮承凰的動作越發的柔情似水,沈漣漪的身子便越發的沒了力氣。
沈漣漪一身宮裝完好地穿在身上,隻有那用金絲繡的腰帶被宮承凰解了開來,散落在她纖細的腰肢兩側。
而宮承凰卻早已将衣袍盡數丢在了軟榻邊上……
等到了後半夜,沈漣漪抱着宮承凰後背的手已經沒有力氣再抱了。
感覺到身下女子已然沒了力氣,宮承凰伸手将沈漣漪的手抓起壓在了沈漣漪的頭上,沈漣漪是累了。
可宮承凰隻覺得他還有很多很多的力氣沒有用完……
夜裡長樂宮叫了兩次水。
這一切都被東宮裡的太監還有丫鬟記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