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住花朵的薄膜被拿走,沈回捏着花瓣慢慢揉搓,讓花瓣都被研磨出汁/液浸滿手指,随後,他将花朵放入口中。
暴雨般的摧殘讓舟裡滲進了水。
心蕊被試探,讓秦燈藤才頂端中清醒,他的臉是盛放後的潮濕,帶着餍足的紅意。
“夠了。”
聲音不大卻讓沈回成功的停住,他移動着手,将秦燈藤的手拉着放到口口上面,展現着它蓬勃的生命力,他的嗓音帶着粗粒感,低沉得撓人耳膜:“我還沒夠呢。”他笑着,“剛把你伺候舒服了,别翻臉不認人啊,小媽。”
“小媽,你得幫幫我。”
手心被慢慢磨蹭,秦燈藤彎着眉,滿是笑意的臉上眼裡全是無情:“你要是下一次還想正常使用,勸你最好不要再動。”
說完,他的手被猛地一撞,再沒了磨蹭的感覺。
“真夠無情的。”沈回彎着腰,鼻尖親昵地蹭了蹭秦燈藤的脖子,“怎麼辦,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越來越喜歡。”
“人之常情,我也喜歡我自己。”
沈回一愣,随後發出陣陣笑意,帶着纏綿的語氣:“是,人之常情。”随後,他大力地撬開秦燈藤的嘴,勾着舌尖逗弄,又被咬了一口。
看着床上人的表情,他上揚着一邊的眉:“怎麼,自己的東西都嫌棄?”沒等秦燈藤回答,他舔着唇畔,眼睛帶着侵略性,“很甜。”
十分變态的行為,秦燈藤面不改色,畢竟,見識過西樓那樣人,他想,再沒有人會變态過西樓。
即便是經曆這一次發洩,秦燈藤的身體依舊提不起任何力氣,他被沈回抱着進入浴室。
沈回真的是将他當成不會走路的孩子,手把手服侍,秦燈藤對此接受良好,有一個人伺候自己有何不可,至于身體被占便宜,他笑着,誰說被占便宜的一定會是他呢。
沈回的身體可比他有料多了,胸肌都比他厚上一圈,沒有使力時,呈現出軟态,秦燈藤的目光不免多流連了幾圈。
這樣看,沈回更像是一個男寵,若不是任務在岸上,秦燈藤倒是不介意跟他在船上多待些時間。
他穿着沈回為他準備的衣服,一件休閑的毛衣,他看了一眼,與沈回自己身上穿的很相似,更像是一個情侶裝,在對上他的目光上時,沈回還裝出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去哪?”
秦燈藤任由沈回抱着自己往房門外走去。
他們所居住是遊輪的頂層,隔音很好,整座船都很安靜,沈回調轉了一個方向,往下走去,他道:“自然是給你的禮物。”
沈回垂着頭,面露柔和:“你都送給我禮物了,豈能有不回的道理。”
“不是說要以身相許?”秦燈藤微微仰頭,劃出一抹譏笑,“怎麼,沈大董事長這麼有心,還準備了兩份禮物?”
“自然,對你,我肯定是要多費些功夫。”沈回摟高了秦燈藤,勾着他的舌尖吮了吮,“這份禮物你會喜歡的。”
與往下走越是安靜,秦燈藤看他這些輕車熟路,問道:“這是你的船?”
“嗯。”
沈回才剛回來不久,若是在回來的期間去買的,秦燈藤不可能不知道,隻可能是這艘船早在很早之前,就收在了沈回的名下,亦如他安排進入沈家的李建設一樣,在所有人不知不覺中,掌控着沈家這盤棋,或許,他已經在這個地方紮穩了根基。
所以,他能潛入沈家,又悄無聲息地将他帶出來。
最底下的一層是距離海聲最近的地方,也是最陰冷潮濕的地方,沒有光照,全靠燈光指引。
沈回的鞋聲回響在空寂的艙裡,一扇門被打開,露出來一個光頭。
他穿着一個黑色黑心,露出鼓鼓的肌肉,手臂上紋着不知道什麼圖案的紋身,一直蔓延至他的脖子上,兇神惡煞,光是那一個眼神,秦燈藤便知道此人沾過人命,身上的血腥氣如有實質,這樣的人卻對沈回十分恭敬。
“沈哥。”
光頭叫着,眸光卻不自主地看向了秦燈藤,被沈回抱着,精緻的五官,柔軟的身段,像是一個隻知道在床上食人精氣的妖精,但望進那一雙瞳孔時,光頭猛地打了個寒蟬。
詭異與精怪的結合體。
妖冶。
“人怎麼樣?”
沈回的話讓光頭回神,他看着沈回冰涼的眼神,身體不由得更彎了一些,剛剛才被秦燈藤吓,現在又被沈回吓,本是透着涼意的空間,他的汗卻滲了出來。
眼睛不敢再亂看,彎着腰語氣更加小心:“人在裡面,還吊着一口氣。”
他打開門,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秦燈藤就在沈回的懷中,看見了裡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