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老師應該是不會告訴我們的。不過嘛,”萩原研二笑着拍了拍伊達航的肩膀,“如果我們告訴鬼冢老師憐芽醬現在的情況很艱難說不定有生命危險,加上班長的口才,說不定有機會呢。”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把事情搞清楚才行。”
因此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還要伊達航三人則是被命運選擇了去和他們親愛的教官鬼冢八藏打交道。
“快,hagi,我們跟上去!”
松田陣平連忙拉住萩原研二的胳膊。
前面的雪川憐芽速度未變,但随着路越走越偏,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再繼續保持現在的距離他們很容易被發現。
萩原研二他們隻好拉開了距離,遠遠地跟在後面。這樣做的好處是不容易被發現,壞處是很容易跟丢。
“憐芽醬的反偵察學得不怎麼樣啊。”
萩原研二還感慨了一句。
他的臉上隐隐帶着笑意,劉海随着萩原研二的走動而微微晃動。
松田陣平瞥他一眼,道:“慶幸吧,如果他這門課滿分的話,那我們也就沒辦法跟蹤了。”
“哈,那也是。”
過了一會兒,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跟着雪川憐芽來到一家咖啡廳門口。
他們沒有貿然進去,而是躲在角落陰影處守株待兔。
但他們剛找好位置沒多久,身後就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
“你們在幹什麼?”
是雪川憐芽的聲音。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回頭就看見雪川憐芽站在他們身後不遠的位置上,背着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隻能聽出來聲音冷幽幽的。
“呦,好巧,你怎麼也在這兒?”
萩原研二最先反應過來,他和松田陣平對視一眼,摸着腦袋笑眯眯道。
“你也是偷偷跑出來喝咖啡的嗎?”
雪川憐芽:“……這裡的咖啡不好喝。”
他的目光沉沉,眼底的神色難以捉摸。
早在過馬路的時候,雪川憐芽就發現自己身後有人跟蹤自己了。換做是這輩子的雪川憐芽大抵是不會發現有人跟蹤自己的,畢竟還隻是個學生。
但是誰讓雪川憐芽是重生的呢,他除了有這輩子的記憶,還有上輩子當卧底的經驗。
常年待在遊走在黑色地帶,幹的都是些殺人放火的事情,對于跟蹤這件事情簡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本來雪川憐芽還以為是組織那邊的人來負責監視自己的,或是水泉蝶花那邊派了人。
結果等他故意繞路來到一家之前聽說過但一直沒來過的咖啡廳後,從後門出來才發現一路跟着自己的是自己的同期。
雪川憐芽腦子當時就空白了一瞬。
hagi他們為什麼要特意跟蹤自己?是發現了什麼嗎?
還是說今天的碰頭其實是一個圈套,目的就是将他們一網打盡?
不不不,肯定不是的。
假如目标隻有他自己一個人還說得過去,把萩原研二他們牽扯進來完全沒有意義。
即使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那也沒什麼大礙。他現在隻是一個普通成員,連代号都沒有,對于組織核心的東西一點都不知道,毫無威脅。
而且就算是要除掉他,那也應該是找個人來暗殺他才對。
那麼這樣想來,就隻能是萩原研二他們故意跟蹤自己了。是因為知道了他和組織的關系嗎?
雪川憐芽想起這些天裡同期們奇怪的眼神,腦子裡的那條線終于串在了一起。原來早有預兆,隻是他自己一直沒有發現罷了。
同期們都不是傻子,是警校裡的精英,自己那麼多奇怪的行為會被發現也很正常。
還是他自己不夠謹慎,小瞧了他們。
雪川憐芽在腦子裡很快過了一遍,對着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開口:“既然來都來了,那我們一起進去吧?”
“順便吃點東西,一個三明治可不夠填飽肚子的。況且你們也沒吃飯吧?”
松田陣平蹙眉盯着雪川:“你就這麼邀請我們一起?”
雪川憐芽聳了聳肩膀,語氣輕松:“不行嗎?難道松田你還不餓嗎?我吃了一個三明治都覺得還有些餓。”
話說到這兒,他似想起了什麼,提高了聲音道:“不會你和hagi已經吃過東西了吧?”
萩原研二:“那也沒有,憐芽醬盛情邀請那我們就卻之不恭啦,走吧小陣平,我都聽見你的肚子咕咕叫了。”
“誰肚子叫了!”松田陣平耳尖一下就紅了,隻紅了一點點,他惱羞成怒地吼了一句,甩開萩原研二的手自己大步走進了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