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他在組織裡潛伏那麼多年,都從來沒有聽說過和他母親相關的消息,更别說這輩子才剛接觸組織了。
“那也沒關系,憐芽醬不要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啦,放寬心,我們一起努力總會找到線索的。”
萩原研二安慰道。
兩個人邊走邊聊,一路走回了自己的宿舍,告别之後各回各房間。
第二天,降谷零他們也得知了雪川憐芽和萩原研二被罰一周清潔的消息。
教室裡,雪川憐芽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旁邊的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兩個人一臉擔憂地望着他。
諸伏景光道:“看上去憐芽醬又沒有睡好的樣子,總是睡不好覺對身體不好啊。”
“誰叫這家夥天天都不老實的,老實交代,昨天晚上你和萩原幹了什麼壞事還撞上了鬼冢老師?”
降谷零坐在一旁,他那雙下垂眼正垂眸看着雪川憐芽,臉上明顯寫了我不高興四個大字。
“哪有啦,在零醬心裡我難道是什麼很棘手的刺頭嗎?我隻是陪hagi去教室找東西而已,沒想到剛好撞上了鬼冢老師。”
“人倒黴的時候喝水都會塞牙縫的,這都是命!我也不想的!”
雪川憐芽垮着臉哀嚎。
諸伏景光聞言笑了笑,語氣輕和:“聽上去好像确實很可憐的樣子,那憐芽醬需要我和零醬下午留下來一起幫忙嗎?”
“當然!我特别需要hiro的幫助,零醬也是!沒有你們兩個我和hagi還不知道要打掃多久!到時候吃飯的時間都沒了!”
前面的松田陣平适時插了句嘴:“是啊,就憑你們兩個的話,這一周或許都吃不上晚飯了。”
“松田你也來幫我們吧!還有班長,你也會幫我的吧?”雪川憐芽眨着眼,見伊達航點了點頭才露出笑意。
松田陣平沒回答他,但是下午放學後留在教室裡人裡面有他的名字。
嘴硬的家夥。
六個人打掃一間教室顯然比兩個人打掃要快得多,沒過一會兒教室就被打掃得幹幹淨淨,連地上的瓷磚都能反光當鏡子用。
雪川憐芽拍了拍手上的灰,開口道:“終于搞定了!我們去吃飯吧,我快餓死了,好餓好餓,平時這個時候我都已經吃完我的豬排飯了。”
“現在去的話,豬排飯或許沒有了吧?”
“沒關系沒關系,吃鳗魚飯也可以的!或者其他的我也可以,總之,隻要能填飽肚子就可以了!”
“看來真的是餓慘了啊。”
萩原研二笑道。
“快點快點,把東西放好我們就去食堂!”
在雪川憐芽的催促之下,幾個人以最快速度收拾好了清潔工具,然後又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食堂。
當熱氣騰騰的飯菜擺在雪川憐芽面前時,他簡直快要熱淚盈眶了。
新鮮出爐的豬排飯,誰吃誰愛!
“唔唔好吃! ! !”
雪川憐芽嘴裡鼓鼓囊囊塞了一大口,感受那種被食物治愈的感覺。
諸伏景光擡手輕輕拍了拍雪川憐芽的背:“慢點吃,小心嗆着。”
還給雪川憐芽接了杯水放在他面前。
雪川憐芽咽下嘴裡的飯,擡頭沖諸伏景光燦爛一笑,繼續埋頭和食物大戰三百回合。
在他專注于吃飯的時候,雪川憐芽沒有發現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悄悄背着他對上了目光。
可憐的雪川憐芽,還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會是什麼灰暗的未來。
他隻知道面前的飯要趁熱才好吃。
(歎氣。)
“憐芽醬的不對勁,研二你也發現了吧?”
兩個人站在操場上,微風吹起他們的頭發的衣角。
“也許大家都發現了,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兩個人看着正在操場上跑步的雪川憐芽,目光深處都有着相似的複雜感。
“他瞞了很多事情。”
“我知道。”
“不止是他的母親,除此以外,他還有其他的事情也瞞着我們。”
“找個機會避開憐芽醬和大家聊一聊吧?看看大家都知道些什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