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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雨夜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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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夜潇潇。

窗外雨下得密集,噼裡啪啦滴滴答答,降谷零穿着咖啡店的制服還戴了圍裙,看着玻璃窗外的街道歎了口氣。

外面的雨又下大了。

店内的吧台上剛擺上一杯熱氣騰騰香氣缭繞的榛果拿鐵,白瓷的杯子襯着灰藍色的花邊,霧蒙蒙的好看。

藍色讓降谷零下意識想起某個人。

為了美觀,又或是為了充饑,降谷零順手拿了一個同色系的碟子放了一個藍莓司康在裡面。

夜晚的路燈将咖啡店門口照得昏黃,雨絲在光線下無處可逃,如同細細絲線從天而下。

到了打烊的時間了,降谷零卻遲遲沒有關門離開。

他擦好桌子,又掃完了地,把明天用得上的東西也一一擺好,最後脫下了圍裙坐在吧台前百無聊懶地托腮玩手機,時不時看一眼門口。

過了一會兒,有人匆匆忙拉開門把手,将濕淋淋的雨傘放在地上,還沒進來,就笑吟吟地朝降谷零撒嬌:“外面好大的雨啊零醬,我都快成落湯雞了,褲腿都是濕的,黏糊糊的好難受。”

他穿着黑色的西裝褲,稱得雙腿筆直修長,白色的襯衫搭着長款的黑風衣,衣角濕淋淋地滴着水。

降谷零在聽到動靜的那一刻就立馬起身,他看了一眼随即在櫃子裡掏出一根嶄新的毛巾快步走過來把來者的腦袋裹住。

“今天下這麼大的雨,你怎麼還過來?”

“因為知道零醬一定在等我呀!”

降谷零的動作很輕柔,黑色的頭發柔軟,因為淋了雨而耷拉下來,額前的劉海也一縷一縷地貼在一起。他從上到下細心且溫柔地将它們一點一點擦幹。

離得近,降谷零能聞到來者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他鼻尖微微聳動,在潮濕的雨氣和香味中聞到一點血腥味。

可他沒有多問。

笨蛋。

“下次就不要冒雨出門了啊憐芽醬,仗着自己年輕身體好就胡作非為什麼的,是最不可取的!”

“知道啦知道啦,愛操心的零醬又變成絮絮叨叨的老媽子了啊!”

“那還不是因為憐芽醬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家夥啊!到底這都怪誰啊!”降谷零氣得伸手捏雪川憐芽的臉,将後者的臉狠狠蹂躏。

雪川憐芽眨眨眼無辜賣萌:“都怪我啦,拜托零醬不要生氣呀,生氣會變老的噢!來,跟我一起念,笑一笑,十年少!”

降谷零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明天零醬也要去碼頭湊熱鬧嗎?”擦完頭發上的水,雪川憐芽自然而然地跟着降谷零走到吧台前端起那杯仍有熱度的咖啡啜飲一口。

他的語氣平淡,就像問明天天氣如何一樣。

降谷零點點頭,道:“嗯,公安接到線人的消息說是明天淩晨琴酒他們會在那裡完成一批貨物的接頭。上面要求我們破壞這次接頭行動,将那批貨截下來。”

“好好喝!最喜歡零醬做的咖啡了!”眯着眼十分享受的雪川憐芽甚是滿足,他拿起旁邊的司康咬了一口,發出喟歎:“要是能吃一輩子零醬的手藝就好了。”

“這有什麼難的,等任務結束了我天天都可以做給你吃。”

雪川憐芽笑而不語。他又咬了一口,将剛剛的話題輕輕巧巧地掀過去,仿佛隻是随口一提。

“是不是快到研二醬和陣平醬的祭日了?唔,找個時間零醬替我去看看他們吧。”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是他倆的同期好友,一個死于七年前的十一月七日,一個死于三年前十一月七日。

是時隔四年的同一天。

這個話題相較于上一個更顯沉重,降谷零不知道雪川憐芽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隻是聞言皺眉:“你怎麼不和我一起去了?是出什麼事兒了嗎?琴酒開始懷疑你了?”

雪川憐芽吞下最後一口司康,搖了搖頭:“我可是赤霞珠啊!琴酒懷疑誰都不會懷疑我的。”

降谷零和雪川憐芽都是警方在酒廠裡的卧底。酒廠,一個地下□□組織,覆蓋範圍極其寬廣,行事嚣張,因此警方特意安插了幾個卧底進去為了在未來的某一天裡應外合将組織一舉殲滅。

雖然到現在也沒成功。

降谷零在酒廠裡代号波本,是一款烈酒的名字——波本威士忌。這款酒的口感醇厚綿柔,回味悠長。

而雪川憐芽則代号赤霞珠,其對應的葡萄酒口感主要以漿果味和植物香以及烘焙味為主。

值得一提的是,在酒廠這個打工人的大家庭裡,一般男性的代号都以烈酒為主,女性以葡萄酒為主,雪川憐芽是其中為數不多的違反了這個潛規則的人。

僅一個稱号,就可以看出雪川憐芽在組織裡的特殊地位。正常情況下,他負責情報和外勤兩份工作,偶爾兼職暗殺任務,算得上酒廠裡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六邊形戰士。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

“為什麼你覺得琴酒不會懷疑你?”降谷零挑眉,頗有趣味。

雪川憐芽理直氣壯地一攤手:“當然是因為——我可是酒廠界最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打工人了好麼!琴酒之下萬人之上!”

“除了老是被琴酒帶着的伏特加,誰還有我跟他一起出任務的次數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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