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淮郡王府。
“沒回信。”
“回了,說是回來參加宴會。”
“那就行,我聽說他跟程家人将要給程家那大姑娘一個名分。”
“是啊,那大姑娘都有了他的孩子了。”
“我還以為他來這是想做什麼呢,既然是奔着那大姑娘來的,回頭你準備的禮物給那姑娘送去表表心意。”
“王爺放心,妾身早就準備了,等殿下來參加宴會便尋個由頭送出去。”
臨淮郡王并不在意蕭時的出現,這臨海城可以說是他蕭中的天下,他爹是先帝的兄長,雖是庶長子,隻因當年奪嫡的時候他爹小小的幫扶一下,所以平安的得到一處封地養尊處優一輩子,他甚至覺得這小小的臨淮郡王之位要比那登高的皇上還來的自在,他繼承了他爹這一塊小封地,過得是悠閑自得,所以有關朝堂上的事他從不在意,也不參加黨争,一點錯處也讓人挑不出來,隻要他不犯渾誰也撼動不了他的地位。
——
芽兒發現,程香這個人嘴饞的很,隻要給她好吃的,她什麼都說,與她閑聊期間能套出好多大姑娘和殿下之間的事。
芽兒手裡拿着剛出鍋的糖炒栗子站在門口,探着頭瞧見程香正在給程慕思梳着發髻,原本這是她做的事,自打程香來了這事就輪不到她了,殿下再來以後這屋子她幾乎都進不來。
“啊,你怎麼做事的,痛死我了,你怎麼做事的,存心想弄死我是不是。”
“對不起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
“笨死了,滾出去。”
芽兒瞧見剛剛還好好的人,程香捂着臉哭的梨花帶雨的跑出來,轉頭看向屋内,隻聽程慕思罵罵咧咧的。
瞧着程香離開的背影,芽兒緊跟了上去。
“香兒姐姐。”
程香哭的傷心,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
芽兒伸手将糖炒栗子送上去,“你沒事吧。”
程香看了一眼糖炒栗子,一臉倔強,“我當然沒事了,不過是被打一巴掌罷了,在府裡這種氣受的可多了。”
芽兒拉着程香坐在廊下,芽兒吧栗子撥開遞給程香,“嘗嘗,剛出過的,特别甜香。”
程香抽泣,接過放在嘴裡,又甜有軟,香極了,看見芽兒不免多說兩句。
“之前夫人性格挺溫順的,對我也好,自打有孕後人就變了,尤其是殿下也在的情況下,拈酸吃醋的,殿下身邊但凡有個漂亮姑娘,姑娘立馬就吃醋與殿下吵架,總覺得殿下要把姑娘收房,也就殿下大度總是讓着她。”
芽兒表現驚訝,“殿下身份那麼高貴,身邊就沒其他女人了嗎。”
“當然不了。”程香悄悄告訴芽兒,“我跟你講你可不能跟其他人說,其實殿下外面還有别的房。”
芽兒眼前一亮,“真的,我還以為殿下隻鐘情大姑娘一人。”
“殿下原來就鐘情她一人,隻是她後來恃寵而驕,這才讓殿下有了别的心思,這就是仗着她肚子裡有貨,殿下不忍才在外置辦了人,沒把人弄到面上,等她生下孩子後殿下就會帶新人回來,到時看她還怎麼厲害。”
芽兒心思百轉千回,原來大姑娘也不是最特别的,芽兒又給程香一些剝了一些栗子,有說有笑的逗弄程香好一會兒,這才離開。
程香吃完後轉身又回程慕思院子。
“姑娘,奴婢把她應該是去報信了。”
程慕思給程香一袋錢,“帶着護衛出去逛逛吧,等事情處理完咱們就回去了,以後在出門就不一定什麼時候了,多買些首飾漂亮衣裳,好好去顯擺顯擺,讓人悄悄殿下對丫頭多大方。”
程香滿臉喜色,“好嘞,奴婢就愛幹這種顯擺的活計。”
程香離開,程慕思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徐祁,徐祁察覺對方不善的目光,立即驚覺到,“别打我主意,你說了不讓我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