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行舟:“你之前設計的那幾款新鮮花樣的首飾讓匠人打了,賣的都很好。”
木芙蓉:“可惜雲州城小,富戶不多,生意實在有限。”
木行舟:“生意上的事你也别太操心,有爹呢。”
木芙蓉:“咱家這些年的賺頭,都是靠爹在外倒賣貨物賺個差價,行商辛苦,一走數月,風險還大。雲州城内的經營反倒不怎麼樣。我是想把家裡現有的鋪子經營不行的換個營生,生意做起來,爹爹也無需這麼辛苦,年年奔波。”
木行舟被感動的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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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木行舟随木遠觀夫婦回鄉“認祖歸宗”。
對外就說木行舟是二叔公當年遺落在外的孩子。
因都知道是假的,來回颠簸勞累,木芙蓉就沒跟去演這出戲了。
從古至今,宗族祭祀,男為根本,女為附庸。但凡木芙蓉是個兒子可能都要跑上一趟。
木芙蓉對于自己這可有可無的身份看得開,樂的在家休息。
遠在京城的謝韫之收到信後,暗自松了口氣,先前在雲州的時候他提了一嘴,看芙蓉反應激烈,他還以為此事難辦。若她不願,他還得想其他法子。如此甚好,接下來,他就要走第二步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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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下旬,幾乎是木老爹前腳剛走沒多久,一列人馬忽然出現在木家的家門口。引得周遭百姓紛紛圍觀。
領頭一人足有九尺,身着軟甲,威武的跟小山一樣。其後一年輕男子,看不出具體年紀,亦是身高體壯。像是父子二人。
這夥人行動粗野,似有無窮蠻力。
拍門的時候震動天地,幾乎将門闆拍落。
木芙蓉驚座而起,還以為雲州鬧匪了。
謝追最先反應。他當初受命留下保護木小姐安全,同時監視季風,不讓他接近木芙蓉。誰知在季風的厚臉皮下竟處成了朋友。
木家人都是炙熱的大火球,謝追初時受不住,現在也還是不習慣。但當有人威脅到這些人的安全,第一時間沖了出去。
看清來人,愣了愣,又自動隐身,避開了。
木芙蓉見謝追沒有阻攔,便知來人無害。讓人開了門,又叫季風去待客。
豈料,鈴蘭早就聽到有人禍禍她家大門,氣不打一處來,門開後,第一個沖上去,一腳踹上馬身。
那馬兒體壯身碩,又有大将軍騎于馬上,尋常人看了都會畏懼的退避三舍。卻不料鈴蘭一腳側踹而來,大将軍飛身避開,那馬竟生生被踹倒了,轟然一摔,四蹄懸空。
謝追:“!”
鈴蘭得意,叉腰顯擺:“師父,我厲害不?”
謝追:“……”
少将軍目光一定,擡手攔住身後欲上前的将士。
大将軍更是瞪直了眼,表情瞬間激動。
鈴蘭性子毛躁,出手的時候根本沒看清來人,擡眼一掃,心虛了,拔腿就要往後跑,找能頂事的出來。
誰知那大将軍擡手一抓,抓小雞似的揪住她的胳膊,捏住她下巴,先掀她耳後,又扒她頭皮。
鈴蘭雙.腿雙腳胡亂掙紮,大喊大叫:“老匹夫!松開老娘!”
季風沖出來,見此情形,揮劍就幹。那少年将軍提起長矛,擡手一擋。抽空還問了句:“爹,是嗎?”
大将軍的眼圈已經紅了,忽地擡臂将鈴蘭一抱:“嗚嗚……我的……”
月季忽地閃現,見縫插針,撒出一把藥粉。
謝追:“?”
大将軍:“咳咳……女兒呀!”
少将軍:“什麼東西?咳咳……”
季風:“月季你看準點。眯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