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按着第一個生産出來的圖紙,安排機械,進入量産,相信兩萬個,用不幾天。
估計這些地雷生産出來後,送到在那些已經投入訓練的步兵車和裝甲車,還有坦克那裡的時候,這些在步兵車裡射擊,不得不帶戰術手套的戰士們可就高興了,這樣,在撤離就不至于帶着那個用棉花縫制的缺指頭手套,直接光手就可以射擊了。
湯文在地雷進入量産後,他沒有睡覺,帶着左伯陽,前往去見見順子和劉海、虎子還有白誠。這些人都是先遣軍的中流砥柱,他這個副官,應該見一見,尤其是白誠,他們應該有共同的語言。
順子得知湯文返回哈爾濱後,帶着虎子從雙城趕回。劉海也自工業園區返回哈爾濱,一起到白誠的辦公室,跟湯文見面。
順子簡單的彙報了下日軍已經退縮,沒有進攻的意思了,劉海也把這裡的防空和安防做了下彙報,白誠也彙報了糧食産量,和儲存的數量,還有城市發展的一些大事,随之,湯文才一一引薦他們給左伯陽認識。
當左伯陽得知白誠是江湖上多年前的百曉生時,臉上的表情很豐富。
他笑道:“白先生是治國大才,也是軍事大家,難得您居然能跟隊長共事。”
白誠眼光毒辣,從左伯陽走路和一些肢體習慣推測出,他應該不是普通人,遂笑道:“哈哈!左先生是方外之人,怎麼也對治國統軍感興趣?”
左伯陽略感吃驚,抱拳笑着說道:“左某的确當過幾天的道士,這點連隊長都不知道,先生果然不愧百曉生,初次見面就看出了左某的根底,佩服!”
“哈哈!雕蟲小技,說出來不值一提,修煉之人舉手投足自有一番别樣的氣質,這跟武功還無關,純粹是習慣反射而已,見笑了。”
白誠撫着胡須笑着解釋道。
“那也需要有眼力和閱曆,單單這兩樣,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副官,你當過道士?”
湯文之前隐隐有猜測,可卻隻是認為他是練武的高人而已,卻沒有完全把他跟道士放一起。
“恩,左某是當過一段時間的道士,可惜,卻無法靜心悟道,師傅最終讓我離開了,囑咐我不再修道,我也就進入了紅塵,早就忘記了修道的根本,殺戮,喝酒吃肉,再難清心寡欲了。”
左伯陽一陣的唏噓,對重入世俗,也似乎很無奈,也似乎很懷念修道的時光。
左伯陽的說法讓湯文更加不明白了,他有如此大的能力,怎麼會被日本人抓住?鎖了琵琶骨,囚禁兩三年呢?雖然他說是被一種氣體迷暈,随之被抓的,但湯文總覺的他被抓的理由不夠充分。一個會内功的人,就算有迷香什麼的,也可以比起逃走,最起碼,也不至于被當場逮住。
但湯文還是沒有問,他知道,左伯陽要是想說,自然會說,不說,問也白搭。
左伯陽也沒再多說,白誠等人也沒問,這個話題就算揭過。
湯文離開了半年,很是想這裡,簡短的聊了會,随即招呼大家,去哈爾濱的龍翔國際吃頓午飯,也嘗嘗新鮮的凍蘑,和新鮮的馬哈魚等這裡獨有的山珍海味。
這裡的東北菜可跟上海那裡的不一樣,那裡的大多都是幹品,所以,在味道上很難跟當地新鮮的相比,當然,龍翔國際的也趕不上虎林的東北老菜館做的菜地道,畢竟挨近産地,材料更加的新鮮。
席間,其他人還好一些,推杯換盞,在允許适量喝酒後,都小喝了幾杯,但左伯陽和白誠卻一見如故,倆人席間交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左老弟,我那可是有難得的好茶,下午要是……”
白誠邀請道。
湯文沒等左伯陽說話,直接笑道:“副官,先生那裡可是真的有好茶呢,下午我在這睡覺,你去先生那坐坐,回來休息幾個小時,我們帶着第一批的地雷再返回,中間沒别的事,安心的去喝茶吧。”
“哈哈!那左某就叨擾了。”
左伯陽豪爽的一笑,舉杯一飲而盡。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