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家之後,湯文飛快地買了車票,做火車直達墨都,出了車站,就急急忙忙的打了個車。
“去省人民醫院……”湯文說道。
“好,這就去。”司機應了一聲,車子發動起來。
“你不是本地人吧,朋友生病了?”司機用墨都普通話說道。
湯文沒功夫和他多聊,隻是嗯聲地應着,面色沉重。司機見他不怎麼答話,又問了幾句,也就不再說了。
車子開了十幾分鐘,仍然沒有到,湯文這才從凝重的心情中反應過來,發覺不太對勁,忙喊道:“師傅,你路走錯了吧。”
“沒錯,小夥子,我抄近路。”司機說話的時候,湯文朝窗外看了一眼,墨都他很熟悉,顯然這是朝郊外青陽山開去的地方,他心裡明白了怎麼回事,當下冷聲道:“停車,掉頭,我教你怎麼走。”
“小夥子,你放心,我又不是騙子。”
“快調頭,照我說的走!”湯文沒打算下車,這裡下來,這個時間,根本沒有車會路過。
司機看湯文堅持,也嘿嘿笑道:“小夥子,看來你認識路啊。掏錢吧,給五百塊錢,我就放你在這裡下來。”
“給你一千,你送我去省人民醫院。”湯文不溫不火的說道,他不想動手,他不會開車,要脅迫這個混蛋送他去,比騙這個家夥要難上許多。
“你當我白癡啊,那裡人多,一到地,你報警,我怎麼辦。”司機怪笑道。
“那好,給你五百。”湯文沒有選擇,既然對方想吃苦頭,他隻能猛然伸手,突然扼住對方的脖子,一次就用了三成的力氣,那司機頓時透不過氣來,雙眼直反白。汽車也立即不規則的行駛起來,發出刺耳的怪聲。
湯文稍稍松了松力氣,喝道:“不想受苦的話,就給我轉車,去醫院!”
媽了個球的,敢敲詐我這個兵王。要不是在這個法制社會,脖子一勒,直接over。
司機用力嗯了一聲,湯文松手的同時,十分靈巧的爬到了前座,跟着沒等司機反應過來,照着他臉上就是一拳非常狠的砸了下去。
“嘭!”的一聲過後,司機的腦袋撞在了車窗之上,湯文的力度控制的很好,這一拳絕不至于讓對方昏迷。
而且他剛才已經看好了路,這個時間,郊區大道,行人也沒有半個,所以車子在路上打起了s型,隻是車内的人被左右颠簸,并不會出太大的危險。
之所以要狠狠的打着司機一拳,是告訴他,自己并非簡單的突襲勒住他而已,自己的拳頭他也無法承受。
這黑車司機的駕駛技術還算不錯,慌亂中急踩刹車,終于将車子給停了下來,接着大口喘着氣,同時用手撫摸着喉嚨和被砸痛的臉頰,惱道:“你*想出車禍啊。”
“怎麼着?”湯文冷笑一聲:“不服氣?”說話的時候,醋缽般大小的拳頭又舉了起來,接着道:“少他媽廢話,今天我事兒急,你惹上我,算你倒黴,給我開回去。”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