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還沒加載上文字轉換器的諸伏景光也挑眉看了過來。
萩原研二:【啊,這個…我覺得這個話題還是揭過比較好。】
房東小姐回了一句[紙片人怎麼可以說不行呢?我相信紙片人絕對是可以一夜十次的!就算他們到了男性三十歲斷崖式下跌這個點也一樣是能行的!!]…這種事,還是别講出來好了。
多少還是給房東小姐留點面子吧。
忍不住用貓爪捂住了眼睛,萩原研二一副牙疼的模樣,都不用怎麼思考,松田陣平他們一看他這表情,也能猜到她的回複絕對是那種比較掉節操的。
在這段時間,新來的兩位警官對陳洛穎已經有足夠的了解了,作為一個理工科姑娘,她磕的CP必須是原著裡就有感情細節或者鋪墊才行,不然她是完全不吃這個CP的安利的,按她的話來說那就是莫名其妙的拉郎一點都不好吃,還是原著摳細節最香。
有一說一,她在磕CP的時候,作為當事人的他們是心情真的頗為微妙。
一方面她磕的特别真情實感,還自己動手寫過不少關于他們CP向的同人,在她上班的時候萩原研二就偷摸着看過,他評價寫的還挺好,這位警官還追起了她現在在寫的連載那本,這讓松田陣平無語了好久,可萩原研二對此振振有詞,反正現在變成了貓也沒啥好的娛樂,他看下同人怎麼了?而且同人裡也包含着作者對他們的看法,他其實挺好奇自己在對方眼裡是個什麼形象的。
自己和松田是純純的摯友情,但作為被拉郎的主角之一,對于她寫的同人文,萩原研二卻并不是那麼的排斥,因為房東小姐寫的并不是很OOC的那種,從她文裡的細節就能看出她是真的認真思考過他們的人設和劇情的合理性的,她寫的大部分都是青梅竹馬自然過渡成情侶的類型。
另一方面的話,她現在賺的外快當中,絕大部分都是一些粉絲的定制稿,十八歲以下不可閱的那種,每個粉絲各有各的想法,她們各自的夢設定都不相同,最離譜的是還有人設定他和幾個同期們從小時候就是那個組織的成員,然後黑了的他們對喜歡的人釀釀醬醬,各種小黑屋什麼的…曾看過幾篇她寫的不可描述的萩原研二不想講話。
——雖然房東小姐你寫的很不錯,但非法囚/禁别人可是犯法的!PUA什麼的更加不可以!
雖然這麼說有點自誇的嫌疑,但他和同期們真的黑了的話…嗯,現在被戲稱為水廠的組織可就赢麻了。
俗話說的好,‘黑化強三倍,洗白弱三分’,一旦他們沒有了道德底線,這個事情可大發了。
知道了自己還有這所謂的黑松設定的松田陣平:【……别告訴我這樣離譜的設定,喜歡的人還很多。】
【準确來說,是非常的多。】萩原研二也很想吐嘈他們的粉絲們到底是怎麼想的,但他想了自己幼時家中的變故,【不過仔細想想,我怎麼感覺她們的這個想法也不是那麼的離譜?】
本想反駁的松田陣平理了理他們四人小時候的經曆後,也沉默了。
回憶起不少組織外圍成員其實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公司其實背地裡是個不法組織的諸伏景光:不如說她們的這個假設,除了有她們被零的波本面迷住、所以忍不住YY了他們幾個好友黑了的原因之外,還有部分原因應該是他們的幼時經曆也很符合黑化的設定。
打個比方,如果松田陣平小時候并沒有遇到萩原研二,一直被人喊是‘殺人犯的兒子’的他從小到大都被人排擠,在三觀未長全之時他遇到了組織外圍成員的話,本就仇視警察的他保不準就會加入組織。
再比如萩原研二,若是他幼時家中變故時挽救了他家經濟危機的人就是組織成員的話…就更别提諸伏景光和降谷零了,一個是幼時父母慘死,還曾患過失語症的人,在學校時如果不是有降谷零的出現,他也絕對會被校園霸淩,隻要一個小小的蝴蝶翅膀,他就有可能因為幼時陰影而走上錯路,另一個則是幼時幫助過他的醫生因為加入了組織而搬家,他正是為了尋找她才會想要當警察,而若是他那時候也被那位醫生帶着一起走了的話——…
【怎麼辦,我越想越覺得房東小姐她們的這個設定其實挺符合邏輯的?】
【趕緊住腦,萩。這些人就不能想一點好的嗎?盼着我們黑化是什麼鬼?】
【松田,這隻是某些人的忄生癖,不要認真。】
【噗,小陣平你的表情哈哈哈哈,不過呢…如果我們真的黑了,我不覺得房東小姐她們會像現在這樣喜歡我們。】
萩原研二笑着如是說。
其他人他不知道,不過就他最近所看到的,陳洛穎所在群裡的女孩子們基本都是理智粉,她們也會在群裡讨論關于那位琴酒的YY之類的,和諧不和諧的都有,但她們對他的态度是很明确的:作為紙片人磕個顔也就算了,但結局的話純黑方的琴酒那是必須被正義制裁的,如果是IF世界的卧底琴的話那倒可以原諒。
就算那位顔的确不錯,但他手上沾滿了無辜民衆鮮血這個事實也不會消失,這些粉絲們對于這個事分的很清楚,她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會因為他是帥哥就無視了他犯下的罪孽?
事實上她們會這麼喜歡他們四人組,不也是因為他們的臉以及他們所做的事嗎。
如果将他與炸死他的那個犯人容貌互換的話,萩原研二能肯定有些隻看臉的孩子絕對會說出“帥哥隻是走錯了路,給他一個改正的機會啊!”之類的話,但是…被炸彈炸死的警官們可沒有活着從那個高樓裡走下的機會。
除了當事人之外,其他人哪來的資格替别人說原諒?
這也是他們三個人會對陳洛穎這麼寬容的原因,哪怕她時不時就對着他們埋肚子親親抱抱,但她的喜愛是如此的純粹,作為當事人,不受觸動是不可能的。
所以萩原研二是真的很希望他們之間的語言能夠互通,‘想要和她普通的交流’這個想法在腦海裡打着轉,但言語互通之後,她肯定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其實也算是難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