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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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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安醒來時感覺并不那麼舒服,她嗓子啞的厲害,腰也很酸,腿根好像還有點肌肉拉傷。就像所有警世名言那樣,她不該因為那些不靠譜的傳言輕敵,都是假的!她居然會相信那種假話!最後坑的自己有苦說不出。

咬咬牙咽下苦水,翻身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些,在摸到身側空蕩蕩的床鋪時,滿肚苦水隻想化作攻擊詞彙噴射而出。雖然早就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但當它真發生時,說不失望是假的。

好一個無情的死辣脆,說的比唱的好聽,他倒是舒坦了,留自己一個人收拾爛攤子!真該死!該他以後被美國人吊死,或者被毛子打死…

“你醒了。”

好吧,看來以後她應該在确定好後再下定論,同樣的錯誤最好不要多犯。

深吸口氣再度艱難翻身,床太大也不是什麼好事。找到那個舒服的角度窩在枕頭上,長舒一口氣,雖然有點抱怨生氣以及失望,但剛醒來就能看見半裸美男這件事,換成上輩子的她口水都要樂出來。

但現在不行,她要保持形象,因為對方好像很喜歡自己高高在上對他的樣子,一種奇怪但也不是不能理解的癖好。

手裡還拿着剛撿起的襯衣,全身上下隻穿好褲子,沒得到好臉色的情況下艾德曼頗為失落的垂下頭,他不知道自己昨晚表現怎麼樣林安是否滿意。而且他現在的樣子一點也不好看,怎麼的也該梳洗一下才行。

“你什麼時候回柏林。”

“聖誕節前,我會打點好一切的。”

“那就好。”

這次失望轉到了另一個人身上,看着那被子蒙頭重新休息的人,垂眼擋住那苦澀的眼神,低頭撿拾衣服。艾德曼不知何時林安才能改變想法,他不想或者說不滿足于飯票情夫的身份。

或許這需要時間慢慢流淌,而在這期間,他隻要跟随内心做好一切,終有一天林安會知道的。

“給我叫份早餐,不要讓酒店的人來送。”像神出鬼沒的地鼠一樣探出頭,盯着被自己抓滿紅痕的後背看一會,對比一下雙方身上的痕迹,林安覺得自己下手下嘴還是輕了,“另外我還要一套衣服,最好能把脖子都擋住。”

“好的,看來我也應該找一找能把脖子全遮住的衣服穿,你昨天晚上…”

“閉嘴!”

抓起枕頭丢過去試圖讓對方趕緊閉嘴,捂着被扯到的腰悶哼一聲,趴在被子上林安氣的臉冒熱氣。她才不要回想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晚上的事晚上說,現在可是大白天,死辣脆不要臉她還要。

“你沒事吧?”

“你!”

感受到對方蹲到了床邊,剛想擡手打人,但在對上那雙濕漉漉的藍眼睛時,就像面對闖禍後過來撒嬌的摩西一樣,怒火消失的一幹二淨。任由對方将自己塞回被窩,視線從被咬了好幾口的胸肌上移開,嘴唇喉結胳膊上滿是自己的戰果,兜兜轉轉又将眼睛挪回那相當慷慨且寬廣的部位,林安感覺在剛剛的視線移動中,她看到了一條和摩西一樣的狗尾巴。

“算了,快點,我餓了。”

“這就去。”

德國人總是有各種會議要開,林安對此不感興趣也聽不明白,她隻知道昨晚過後艾德曼變得有點黏人,此刻正穿戴整齊的賴在自己身邊,絲毫沒有一個辣脆該有的樣子。坐在床上吃早餐,還要抽空安撫一下因為要去開會而不能留下的人,林安覺得自己像電視劇裡的白人富婆,艾德曼是她包/養的小白臉,年輕好看身材好活也好,就是太黏人,有點煩。

雖然這對她來說是好事,但現在她需要私人空間。

比艾德曼更先回來的是喬納森,手拎兩個袋子,跟自家長官一樣低個腦袋,說明事情原因後他就離開房間去門口站崗。

貂皮大衣在這個時候是相當昂貴的奢侈品,就算林安還高工資沒破産,在瑞士二手市場買之前也要掂量掂量錢包,更别提現在的華沙。

銀灰色的皮毛柔軟無比,拎起來還泛着光,縫線也幾乎看不出來。以林安上輩子閱貂無數的經驗來看,這絕對是會被挂在商場正中間玻璃展櫃的好貨。

對着鏡子轉個圈,林安想不到自己第一件貂居然是一個辣脆給買的,也不得不感歎人靠衣服馬靠鞍這話是對的。換上新衣服的她和之前那個服務生簡直判若兩人,現在就算是珊莎過來,也要猶豫一會兒這是不是自己的老師。

“我出去一趟,宵禁前回來。”握着裝滿鈔票的手包,作為一個有情有義的人,發達後林安當然不會忘記幫過自己的朋友。

“您自己一個人可以嗎?”

“你确定嗎?我已經夠惹眼了,你再跟着我的話怕是連出門都費勁。”視線将面前的可憐副官上下掃個遍,歪着腦袋林安突然覺得有人使喚的感覺真好,“不過你可以換個衣服保持距離跟在我後面,放心,我會幫你給漢娜選禮物。”

“那好吧。”臉因惆怅圓成河豚,喬納森隻恨當年騙自己當副官的那個人,花言巧語把他騙進賊窩。

“别那麼沮喪,我請你吃好吃的,用艾德曼的錢。”

當林安抱着兩個牛皮紙袋出現在小公寓時,揉了半天眼睛,珊莎才相信面前這個相當貴氣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師。

“老師你是挖到金礦了嗎?”

“金礦倒沒挖着,隻是找到個鑽石而已。”将裝滿食物的紙袋交給福傑太太,癱坐在沙發上,現在的她和所處的環境格格不入的就像兩個圖層,“珊莎艾麗娅,我們聖誕節前要去德國博登湖那裡住了,我一個朋友剛好在華沙,他願意提供幫助。至于瑞士的家,等我們到了博登湖再說。”

“什麼?”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屋内所有人都驚呼出聲,往嘴裡送了塊剛烤出來的曲奇,這種情況還在預料之内,林安隻希望不要把福傑太太心髒病吓出來,如果她知道自己跟德國人混在一塊的話。

“這…這太突然了。”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顫抖,老實了一輩子,福傑太太實在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你那個朋友靠譜嗎?聽說德國的日子不好過。”

“還算靠譜吧。”幫珊莎打理頭發,林安大概能猜到對方接下來的問題,“我很感謝這段時間您對我們的照顧,所以我會留些錢給你們的們,如果有蘇菲凱特的消息也請告訴我,等局勢再安穩一些,不管她們是死是活我都會來的。”

“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您不用這樣…”

“還是叫我林吧,您這個字對我來說,有點疏遠了。”

“好吧,那你要留下吃晚飯嗎?我看裡面有一整隻雞!你哪搞來的?”

脫掉皮草将其小心疊好,挽起袖子幫忙,随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她不太在意對方有沒有真的相信。福傑太太憨厚但絕對不蠢,或許在林安裹着貂皮出現的時候,她就猜到了一些。不過這兩袋子食物足夠豐盛,最少也能吃一周,若是在這時還糾結食物來源,那就隻剩餓死這條路。

大家都是聰明人,看破不說破,對誰都有好處。

享用着美味的雞湯,林安有些慶幸自己的選擇。博登湖對面就是瑞士,等到了那裡她就可以等待時機,抓住機會跑回瑞士。史塔克先生在瑞士還算有一點點人脈和影響力,莊園裡的人也像近衛軍一樣支持珊莎,到時候她就是救駕有功,隻要珊莎還有良心,她就能不愁吃穿一輩子。畢竟富貴人家手指縫露的一點就夠她吃一輩子了。

不過她現在更慶幸給喬納森放了半天假,不然那隻河豚肯定要委屈的流眼淚了。

等林安回到酒店時艾德曼已經開會回來,手握幾粒白色藥片,就着冷水相當豪放的吞入腹中,恍惚間林安莫名想到辣脆給士兵嗑藥的事。

這幾片藥大概是止疼的,因為現在艾德曼臉色很難看。不愧是長得像演員的男人,生病都是霸總病,什麼頭疼胃疼失眠睡不着覺半夜出來搶人雞腿之類的。

“你回來了。”

看到來人是誰後,當場表演了非遺變臉,快步上前接過那小盒子,眼睛柔成春季湖水,就像今天的林安那樣,是任誰看了都要再三确定是不是一個人的程度。

“嗯,回去看了一下,你吃晚飯了嗎。”

“還沒有,我想等你一起。”

解扣子的手微微一頓,對上那雙和摩西一樣的藍眼睛,一時間林安覺得自己就像在外偷吃的人。

“呃…我還不是很餓,你為什麼吃藥?”

轉移話題算是林安為數不多善用的技能,坐在床邊清點包裡的證件,她非常有必要關心飯票的身體健康,以免他死自己前面,導緻計劃全面崩盤。

被關心的人顯得非常高興,就差長出條尾巴甩上天,相當熟練的換上委屈神色,一時間林安懷疑他吃錯藥了。

她可不記得辣脆會有這麼豐富的情緒。他應該每天都冷着臉,大家各取所需才對。

“沒什麼,隻是頭有點難受,算不上什麼大問題。”

“但是你太陽穴都爆青筋了。”

“嗯…沒關系,再吃兩片藥應該就好了。”

攔住還準備去吃藥的人,這個年代止疼藥管制并不嚴格,一些藥更是和緻幻劑沒什麼兩樣。面對一個有些上頭的辣脆已經很悲催了,她還不想面對一個不僅上頭還止疼藥成瘾的瘾君子辣脆。那樣的話她還不如去跳河。

“别吃藥了,我幫你按摩一下吧。”

“頭疼和按摩有什麼關系嗎?”

“算是有吧,以前我頭疼的時候,媽媽就會幫我按摩頭,效果還不錯。止疼藥吃多了是會上瘾的。”挑了個舒服的角度坐在床上,往腰後塞個枕頭做支撐,示意對方躺好,林安覺得當年花錢去澡堂按頭的經驗還是有用的。

“過來吧。”

林安不太明白男人的思維,特别是1939的德國辣脆,她實在搞不明白那個金毛腦殼裡到底裝滿了什麼。比如剛剛她們在吃藥和按摩間拉扯,艾德曼貌似很抗拒跟她在床上進行任何活動,昨天晚上可不見他這麼紳士。

最後還是林安的勝利,隻不過對方梗着脖子,全靠核心力量讓頭和自己的腿保持幾厘米距離,就像後世某位男演員的鋼鐵脖子一樣,看的林安想罵人。

“你…可以不用這麼…”

“我怕壓到你。”

笑死個人,現在說怕壓到她,昨天晚上想什麼來着。忍住給他一巴掌的沖動,可惜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她現在可惹不起這張飯票。

“我倒也沒那麼脆弱,躺下來吧。”

“嗯。”

學着澡堂阿姨的手法輕輕用力,看了眼躺的規整可以去演吸血鬼的人,無聲的歎了口氣,林安猶豫要怎麼開口。

“兩周後,我們坐火車回去,證件等下我去辦。不過要現在柏林待一段時間,如果你不喜歡的,可以去郊外農場,場長人很好。”

“聖誕節前三天嗎。”

“對。”

手上力道加重幾分,微微彎腰活動一下,小腹蹭到對方頭頂,看着那輕顫的睫毛,惡趣味再次上頭,林安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觀察辣脆。

“你為什麼總是在皺眉,是有什麼心事嗎?”

“沒什麼,隻是習慣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手指按在擰成一團的眉心上輕輕揉搓,金色睫毛顫動的更加厲害,如果不是對方突然起身,林安保證自己會一直玩下去,因為看上去很有意思。

“為什麼躲開,是不舒服?還是因為我…”

“不是。”

“那為什麼躲開,難道剛才那樣不舒服嗎?”看着那越來越紅的耳尖,往前挪動拉住距離,那些言情小說和深夜讀物都沒白看,現在全是林安的求生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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