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金大晚上特地來私下告訴西索的是:你用過的紙巾扔進垃圾桶,後來被費蘇哈爾偷偷撿走了。
“窩金一向喜歡保護同伴的,”飛向西索解釋,“碰到這種事情真的很讓人難堪……你看你打算什麼時候學?或者幹脆我幫你?”
飛現在想的肯定是,敢打老子的馬子的主意?他想起費蘇哈爾手心裡一閃而過的白色東西。他是陶醉于西索身上的迷香,還是西索的臉?
“不急,聽聽庫洛洛怎麼說,”西索摟住飛的肩膀,“都到這份上了,看來已經不是我個人爽不爽的問題。”
費蘇哈爾令人作嘔,西索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的,他想。“俠客,你那裡有沒有費蘇哈爾的地址?好比面影在蓮池的那個?”
俠客點頭:“有,而且有三個地址,模糊的地址。”
狡兔三窟,他們互相點頭。
“下船後我們不會跟他走。如果我們各走各的,那麼他最有可能跟蹤西索吧?”見大家都沒異議,他繼續說,“在排除有能力者幫助他跟蹤的情況下,随便就能逮住他。然後……”
西索舉手:“逮住他容易,我隻問一句,如果把費蘇哈爾那些作品都搶過來了,加上你剛才給我看的那些,你打算都怎麼處理?賣掉還是毀掉?”
“诶?前一陣子可是流行說‘這是潑天的富貴’喲~”飛用細細的聲音怼他,“旅團是盜賊集團,對我們來說,到手的就是戰利品。”
這是大實話,可是親愛的小飛飛,你怎麼知道西索想要的答案是什麼?說不定這會動搖他加入旅團的念頭啊。誰知西索慢慢笑開了,他露出牙齒無聲的一笑美得殺氣騰騰。
“能堅持最初的願望就是好的,你這麼想我就放心了。”西索像一隻柴郡貓那樣懶洋洋地說。
“我倒是想問你,為什麼會問出這種奇怪的問題?”飛仰起小臉,嘴角也勾上去。
“我認為兩種處理方式都有它的理由,”西索聳聳肩,“因為我自己就有一瞬間感到難以抉擇。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舉棋不定。”
“加入旅團不迷路~聽到過沒有?”芬格斯擠到那兩隻中間。
他暗自歎息,而那三隻已經鬧到一起了。俠客皺眉看看他們,問他賣不賣,賣給誰。
“賣,那些無關緊要的就可以賣,”他肯定,“法蘭會需要很多現金。”
俠客憂慮地看着他的臉良久,最後說:“你啊,你就連吃S也趕不上熱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