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這些我都明白,現在咱們也成親了,日後齊心把日子過好,爹娘才是真的安心。”
蘇瑜看他神情輕松不似作假的樣子,也跟着放下心來:“就是這個理,爹娘是你的血脈至親,是世上最疼愛你們的人,隻要你和小成雙兒過兒好,爹娘才不會在乎那些莫須有的名号呢。”
“我曉得,以前我年紀小不懂夫妻之事,現在我成親了才懂得往日爹娘的恩愛。前些日子是我粗魯了,可我自小在外學武,後去了沙場也是整日和一群糙漢子們在一處,所以那日時機正巧我才去問夏楊,你若是還生氣,我也學爹跪搓衣闆你看可能消氣?”
這人真是好了,現在又能說這些不正經的了!
蘇瑜從他的大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嗔他一句:“這可是你說的,若是你日後再敢這樣沒臉沒皮的往外說這些事,我就給你備上十個搓衣闆!”
徐知望聽了這話皺着的眉心徹底打開了,“好,以後再也不會了。”
蘇瑜心裡也高興,這下以後她可有了拿捏他的法子了,若是以後他再胡來折騰她,那就讓他嘗嘗搓衣闆的厲害!
“好啦,時辰不早了,明日還要早起呢,去吹燈早些睡吧。”
蘇瑜先脫鞋上床去了裡側躺下,徐知望緊随身後躺在身側。
不過人才上床就覆了上來,屋裡剛吹燈,蘇瑜眼睛還沒适應屋裡的黑暗,但雙手習慣性的撐在他胸前攔住:“你要幹嘛?”
徐知望口鼻帶出的灼熱讓蘇瑜不适的偏了下頭,隻聽他說:“不是消氣了嗎,咱們像昨夜似的再來一次。”
蘇瑜磨了磨牙,“不行!這是兩回事,說好三十日就是三十日,就是要你長長記性才行。”
徐知望不想松手:“我真記住了,而且昨夜我看你也是舒服的,以後不會再弄疼你了。”
“胡說,我還是不舒服。”蘇瑜咬着牙不肯承認。
徐知望分心回想了一下昨夜,有些疑惑的說:“昨夜你那分明有那麼多水,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蘇瑜緊緊捂住了嘴。
蘇瑜牙都快咬碎了,說出的話帶着濃濃的殺意:“你再說,三十日後也别想了!”
徐知望聽了不害怕反而嘴角翹起,看來他是說中了,瑜娘隻是害羞不肯承認罷了。
徐知望趁蘇瑜伸手捂他,抓住時機去解她的衣襟,蘇瑜又連忙縮回去按住他的手。
徐知望看她紅着臉拒絕的樣子有些無奈,隻能先忍下那燥意同她商量:“瑜娘,我真不會再和外人說這些話了,咱們才成親不久,三十日實在是太長了。”
蘇瑜臉早已經紅成了猴屁股,說起這些不正經的,她哪裡是這人的對手。
“十日,這是最短了。”蘇瑜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徐知望蹙着眉像是不滿意這個結果,不過看瑜娘的神色隻能暫時應下。
蘇瑜見他點頭松了口氣,連忙推他下去。
每次他這副身闆覆在她身上,當他的視線和氣息完全覆蓋住她時,就讓她有一種無處可逃的感覺,前幾次是身體本能的不适,但經過昨夜他那番孟浪的手段,讓她心裡多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慌亂。
難道嫁人後姑娘家都要經曆這一遭嗎?
蘇瑜歎了口氣,好在現在這事已經不那麼難受了,估摸着再多些日子差不多就能适應了吧。
徐知望在蘇瑜的再三推拒下,隻能翻身下來,不過卻沒有像往常一般兩人相背睡下,而是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她。
蘇瑜忍了忍,長呼一口氣後想掙開他的懷抱:“你松手。”
這次徐知望沒有聽她的,“我不碰你,隻是想抱着你睡。”
“你這樣我怎麼睡得着!”蘇瑜纖細的手臂自然撼動不了他半分,隻能挪動屁股,不想挨着那硬梆梆的玩意。
也不知那東西是怎麼長得,光是挨着就讓她害怕,更别說他還粗魯的進出個沒完,怪不得讓她吃了那麼多苦頭。
在那軟肉挪開時,徐知望就立馬跟着貼了上去。
現在兩人之間連根針都紮不進去,偏偏他還貼着用力磨了幾下,就連氣息也變得燙了起來,他附在蘇瑜耳邊說道:“我實在是難受,不抱着你我才真睡不着,要不你給我一次吧,每次做完你很快就睡着了。”
蘇瑜恨不得拿漿糊把他的嘴給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