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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束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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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星女?”陶瑞爾說這話時帶着強烈的不确定,因為在她的印象中,星女那段往事已經過去了許久,“那個帶着魔戒的……”

事實上,才過了九年而已。

“綠色眼睛的精靈隻有那一族,而且——陶瑞爾,她不會撒謊的。”

“不一定,萊戈拉斯。”陶瑞爾追上前面的精靈,“倒不如說,我更希望是阿斯翠亞在撒謊。”兩人對視一眼,從灰藍色的眼中,陶瑞爾看出了和她一樣的猶豫。

瑟蘭迪爾為什麼把她留在這裡?

“她很……危險,”女精靈斟酌着用詞,她不确定這樣嚴重的形容詞放在一個小精靈身上是否合适,“梅麗莎一直這麼說的,是吧?”

這個問題萊戈拉斯無法回答,甚至他覺得,瑟蘭迪爾也沒法回答——如果能夠直接判定阿斯翠亞和那些黑暗力量沾邊,這位精靈王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她丢在幽暗密林裡。所以——

“我不确定。”萊戈拉斯最終也隻能這樣說。

那一天在盤旋向下的樓梯上,陶瑞爾第一次聽到了九年前那個故事的完整版——雖然她早就過了二百歲,也總是有意去打探外界的消息,但在這方面,她始終不太靈敏。

“九年前的時候,魔戒已經流落到了咕噜手裡。”

“迷霧山脈的那個怪物?”

“沒錯……”

和咕噜做交易的赫爾墨斯,是阿斯翠亞真正意義上的父親。他原本是林地王國的管家,在萊戈拉斯祖父統治時期,赫爾墨斯擔得起“兢兢業業”這個詞語。他幾乎是和瑟蘭迪爾一道長大的——從“瑟蘭迪爾殿下”到“瑟蘭迪爾陛下”,赫爾墨斯始終站在王座旁邊。

直到什麼時候呢?

第三紀元第2年,埃西铎遇害,魔戒下落不明。

“據父親說,赫爾墨斯有個很明确的目的。”萊戈拉斯的手搭在藤蔓上,透過欄杆間的縫隙,他能看到遠處的冕下和瑟蘭迪爾,“那就是……找到魔戒,并據為己有。”

野心從來都是赫爾墨斯的标簽,所以當這個精靈選擇與阿斯翠亞的母親結合時,瑟蘭迪爾倍感意外。因為作為諾多精靈的一隻分支來講,他她的族群十分神秘——這樣形容不太确切,應該說是……十分安逸。

在山谷中、平原上、河流邊所能聽到的所有精靈詩歌和歌曲,大概有一半出自這個族群之手。綠葉、繁星、露水總是她們文字中的主題,而對于這片大陸長久以來的戰争,她們始終選擇回避……

“阿斯翠亞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兩個精靈在平台上站定,這裡難得地明亮——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嵌在牆體内。太陽偏轉了角度,落日前的餘晖斜射在地面。這座地宮的每一處細節都與歐洛斐爾在時的故國一模一樣,包括眼前這扇窗戶。

這裡的一磚一瓦,都證明着瑟蘭迪爾不願承認的“念舊”。

“第三紀元2790年,”萊戈拉斯對這件事非常清楚,但具體的原因他并不想告訴誰,“就在九年前。”

按道理來說,赫爾墨斯應當給阿斯翠亞選取一個名字。之所以用“選取”這個詞語,是因為這是來自母親那一方的傳統——女性新生兒的第一個名字會模仿曾經擁有“看穿”能力的先祖。但赫爾墨斯并沒有這樣做,原因不為人知……不為所有人知。

星女什麼都看不到、聽不到,甚至無法感知。很顯然,她不具備看穿過去的一切條件,就連生存都不是件易事。精靈是趨向光明且天生就對黑暗有抵禦力的種族,可這個精靈似乎出生時就深處黑暗。

不知道在那片黑暗中,她是否呼喚過瓦爾妲。

“可是剛剛那孩子——”

“她父親把魔戒戴在了她手上——”

「萊戈拉斯。」

熟悉的聲音從下方傳來,此時的王座邊隻伫立着一個人——精靈的聽力總是極好的,所以瑟蘭迪爾一定是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了。

陶瑞爾向他們國王的方向微微傾身,接着目送萊戈拉斯走下樓梯。當瑟蘭迪爾以這樣的神情呼喚他的孩子,一定是王國邊境将要出什麼事。明白此事的女精靈握緊了手裡的弓箭,但思緒卻還忍不住飄向高塔——

飄向那個比她少看了六百多年世界的精靈。

那天下午,窗台上的阿斯翠亞又看見了熟悉的兩人。萊戈拉斯和陶瑞爾騎着白馬,繞過收工的嘉維爾小隊,直直地闖進了幽暗密林。

嘉維爾站在連橋的邊緣使勁揮舞手臂,以此來保持平衡。阿斯翠亞擔心了好幾次他會不會掉下去,落到那急得像是能把一隻小鹿沖走的水裡,終于——他的好戰友讓小精靈停止了這種擔心。

順着那個不熟悉的男精靈的手指,阿斯翠亞明确了他提醒裡的目标是自己。果然,接下來就是擡頭微笑的嘉維爾。

可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今天的嘉維爾不該這麼晚回來的。

但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就讓阿斯翠亞把這事搞明白了——嘉維爾以前天天挂在嘴邊的那個女精靈,原來就是陶瑞爾——這話很容易就讓她套出來了(從蘇拉納嘴裡)。

所以換班的原因很明顯了,那家夥就為了看陶瑞爾一眼。

雖然陶瑞爾突然的離開讓嘉維爾接下來的計劃都泡湯了,但阿斯翠亞認為他還是賺了——那女精靈不僅看他了,還撞到他了,不是嗎?

說起陶瑞爾,阿斯翠亞已經有三個多月沒見過她了。小精靈想起了她放在她手裡的那隻小鳥——白色的,像冬天會下的雪一樣。它似乎不滿足于待在有溫度的手上,幾次都想要拍拍翅膀飛走,卻都被受傷的現實給拉了回來。

阿斯翠亞不知道該怎麼對待這隻小鳥,隻能在房間裡托着下巴看它折騰。在那隻圓滾滾的鳥第六次将腦袋撞在窗子上後,它終于消停了一會兒。

從一精一鳥的對視中,阿斯翠亞感受到——

它認輸了。

所以她這才把蘇拉納帶來的葡萄(他家盛産這種水果)剝了皮放在桌上,但那隻小鳥絲毫沒有來吃的意思。也是,鳥大概都是吃肉的——就像迷霧山脈的巨鷹。

它會吃什麼呢?

不用去問加利安,隻要集中些注意力,阿斯翠亞輕易就能知道這件事。但每次她想要去看穿什麼,戒指那的冰涼觸感就會傳來——明明瑟蘭迪爾沒有遮住她的眼睛,但阿斯翠亞卻什麼都看不出。

她知道這是為什麼

因為她完全服從這位國王的指令,毫不誇張地說,這像極了血脈中留下來的忠誠——雖然阿斯翠亞不知道這忠誠的源泉在哪裡,但幾百年後的她還是會有相同的感覺。

并不是看穿得越多越好,眼底的疼痛也證實着這一事實。

一連幾天,阿斯翠亞都對着這隻小鳥進行練習——陶瑞爾的本意似乎是讓她來照顧它,但這隻多動的生靈實在是太适合訓練了。

當物體不斷變換位置時,小精靈的目光很難聚集物體上的一個地方,所以主動地看穿就不會發生。從這種情況裡阿斯翠亞推斷出了,隻要她不斷變換視線的落點,就可以避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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