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臣:“……”
然後朝景珩翻了個白眼。
慕臣偏頭看了下景珩的獵物,突然看到幾隻不尋常的獵物,趕緊拍了拍景珩的手,說,“你看,那是什麼?”
景珩看過去,撥開獵物,赫然出現了幾隻死兔子。
“這應該是幾個世家子弟聯合起來放進去的。”
“這要不仔細看都看不見,這幫世家子弟平日荒淫過日,現在竟有膽子想着陷害你。”
慕臣氣急:“我現在非要去教訓他們一頓。”
被景珩拉住,說,“你不是還要去射老虎,我自己去就行了。”
景珩到時,正好撞見其中一個對着逃跑的兔子,正準備拉弓射箭。
箭射出之時,景珩抽出背後的箭也同樣射了出去,後面的箭如勢如破竹般撕開了前面的箭。
“王爺,好箭法。”
景珩坐在馬上,俯視那人,說,“你是工部尚書的犬子,董祁,前段時間因強搶民女鬧得滿城皆知,後來那民女不從,你就打死她,董尚書還因此被彈劾,降職了。”
随後景珩突然變得兇狠起來,冷厲道:“夾着尾巴做人,否則我不保證你還能走出這。”
景珩一一掃過世家子弟的臉,說,“此事我會上報給皇上。”
突然,暗處的箭從天而降,馬被這現象吓到,開始控制不住。
景珩一邊要安撫馬,一邊要躲避射過來的箭。
忽然,一時沒防住,手臂被射了一箭,景珩也随之倒了下來。
沒多久,十四聽到消息便帶着人趕了過來。
“王爺,你沒事吧?”
“無礙。”
皇上一聽大怒:“這事是誰做的?趕緊去查,竟敢在天子腳下做此等之事。”
一旁的李公公收到旨意:“老奴現在就去。”
皇上又問禦醫:“景珩的腿怎麼樣?”
“回皇上,禦王殿下修養幾日便好。”
“我去看看他。”
場下的幾名世家子弟見景珩也不在此,便彼此交換眼神,上前一步說:“皇上,我等有要事要禀告。”
“什麼事,等以後再說。”
一名等不了了,率先說:“我等懷疑禦王殿下在圍獵此事中有人幫他,若因如此,禦王殿下獲得榜首,我等不服。”
皇上氣得直接站不住,緩了會,才坐下,說,“你們可有證據。”
“這是禦王殿下和那人的信件往來,上面明顯寫了禦王殿下讓那人在圍獵中取得榜首。”
“呈上來。”
公公趕忙把信件呈上去,看完之後,手搭在案闆上扶着額頭,“告訴禦王,朕有事問他,讓他過來。”
“不必了,臣弟已經過來了。”景珩先去給沈昭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說:“皇上,能否把這信件拿給臣弟一看?”
皇上還繼續保持那個姿勢,說,“拿給他。”
景珩拿着信件仔細看了下,說,“皇上,這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迹,微臣絕沒有做過上面之事。”
“禦王殿下,你說有人模仿你的字迹,你倒是拿出證據呀,無憑無據很難讓人信服。”
“就是,禦王殿下,不是我們不相信你,隻是你這确實,讓我等不知如何相信。”
“沒想到禦王殿下竟是這樣的一個人,虧我之前還想把女兒嫁給他,真是瞎了眼。”
“我就說呢,他每次都得這圍獵榜首,我還真當他很有實力,原來是作弊得來的。”
“我可聽說這禦王殿下私底下沒少仗着身份欺負弱小,據說身上還背着命後案。”
人群中不斷傳來各種各樣的聲音。
景華聽不下去,拍案而起:“你們這些一個個的,需要我皇叔的時候各種巴結,現在有人誣陷我皇叔,不僅不幫他說話,甚至還落進下石。”
“再讓我聽到一句,本公主饒不了你們。”
人群中終于熄了片刻。
慕臣上前道:“皇上,此事情疑點衆多,不能隻憑幾封信件就斷言禦王作弊,懇請皇上查明真相,還禦王殿下清白。”
“夠了。”皇上擡起頭,看向景珩,怒道:“景珩,你說上面字迹不是你的,可你的字迹朕是清楚的,不是你的是誰的?”
衆人都被皇上的氣勢壓住,瞬間都不敢說話。
董祁看着景珩,說,“禦王殿下口口聲聲說此事沒有做過,那敢不敢與我等比一比這箭術。”
景珩之前就感覺到身體渾身無力,而現在這種感覺更強烈,那箭上有軟筋散,無色無味,連禦醫都沒診治出來,若現在告訴皇上,怕是也不會信,相反隻會覺得是借口,更加坐實了這所謂的“罪證”。
空氣靜默了許久。
董祁冷笑一聲,說,“禦王殿下不會是怕了吧?”
皇上也開口說:“景珩你便與他們比一比,以證清白。”
皇上看景珩沉默,眼神鋒利道:“景珩,難道他們所言是真的?你心虛?”
景珩剛要答應,便聽到沈昭說:“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