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景珩說完的功夫,沈歸以走到景珩面前,雙手抱拳:“末将參将禦王殿下。”
“恭喜沈将軍大戰倭寇,得勝歸來。”景珩問:“不知沈将軍找本王有何要事?”
“禦王今日前來府中的原由,我也有所耳聞。”沈歸說:“我不管沈玥如對殿下是何君心,可若是殿下日後敢辜負昭兒的心意,不管這人是皇親貴族也好,平頭老百姓也罷,我定取他性命。”
“我平日在軍中,甚少回來。”沈歸看着景珩認真說:“懇請王爺護昭兒一世安穩。”
景珩說:“請沈将軍放心,我景珩在此立誓,此生定護好沈昭,定不負她。”
沈歸把手搭在景珩肩膀上,似是把至親之人交付于景珩,說,“舍妹就拜托王爺了。”
景珩穩穩接過這份重擔,說出來的話卻格外讓人安心,他說:“放心。”
景珩走後,沈歸關好門也離開了。
第二日,沈昭剛起床,就聽到綠茵說:“姑娘,出事了。”
沈昭坐在鏡子前,正在梳妝打扮,問:“出什麼事了?”
綠茵支支吾吾的不肯說。
沈昭見狀,說,“綠茵,你說吧。”
綠茵邊看沈昭臉色邊說:“是昨日三公子買通禦王府的下人,想讓二姑娘悄摸偷溜進去,趁機勾引禦王殿下。”
下一秒,綠茵見沈昭臉色不對,立即說:“但是禦王殿下并未讓二姑娘得逞,他們二人還是清白的,姑娘莫擔心。”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沈昭手撐在額頭上,沉思道:“我隻是在想,禦王府按理來說戒備森嚴,怎麼會輕易就讓二姐姐進去,還未讓二姐姐發覺。”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
沈昭說:“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禦王府進賊了。”
“姑娘,那或許是三公子也有門路。”綠茵說。
“三哥再有門路,那也是禦王府,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的。”沈昭問:“昨日是禦王殿下過來府中。”
“是,據說陣仗搞得聲勢浩大。”綠茵說:“不過,綠茵有一事不明,姑娘和王爺的親事京中人人皆知,而二姑娘卻敢明目張膽的勾引王爺,按理來說,以王爺的性子,二姑娘怕是要被處死,可二姑娘不僅好好地被送進府中,就連消息都沒走漏半點。”
“王爺這麼做是為了我,若二姐姐的名譽被毀,那我的名譽也會受此牽連。”沈昭看着窗外開得正豔的梅花,說,“可他不知的是,我向來示這名譽為糞土。”
“禦王殿下是何時回去的?”沈昭問。
“禦王殿下的護衛親自打完二姑娘和三公子就回去了。”綠茵笑着問:“姑娘,還是很在乎禦王殿下的。”
“這不是在不在乎的問題,總歸我與禦王是一條船上的人,沈玥如想動的人,也得看我同不同意,就她也配肖想我的人。”沈昭問:“打了多少大闆?”
“姑娘,據下人得到的消息說,二姑娘被罰了五十大闆,三公子被罰了一百大闆。”
“這些足矣了,就算沒要了沈玥如的命,也足夠她丢半條命了。”沈昭說:“這段時間應該就夠柳姨娘忙活了。”
随後又問:“這件事是沈澗謀劃的?”
綠茵回:“是,姑娘。”
沈昭說:“沈澗,你送了我一份大禮,禮尚往來,我也應該送你一份大禮過去。”
“綠茵,過來。”
綠茵湊過去,沈昭在她耳旁說了些悄悄話,随後囑咐道:“不可讓第三人知曉。”
“是,姑娘。”
“綠茵,若遇到麻煩,去找十四。”
“十四?”綠茵問。
也是這短時間,沈昭才發現這院中出現一個“暗諜”,日日守在院子中,保護她安全,稍有什麼風春草動就會被那人知曉,沈昭自然也清楚了那日在院子外也定是那人護她周全。
沈昭回:“王爺的暗衛。”
綠茵也沒問王爺的暗衛為何會在院中,隻是說:“好。”
幾日後,綠茵關好房門,進來說:“姑娘,春冬來報,說二姑娘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沈昭問:“好了?”
“是。”綠茵說:“姑娘,是覺得二姑娘的傷好得有點過于快了,不太對勁?”
沈昭放下茶杯沉思道:“短短幾日,二姐姐不可能好得如此之快,這其中必定有貓膩。”
“綠茵,讓春冬仔細查驗二姐姐用得是何藥?何人所開?”沈昭吩咐道。
“是,姑娘。”綠茵關好房門就走了出去。
第二日,沈昭坐在搖椅上,見到綠茵,問:“有消息了?”
綠茵說:“姑娘,二姑娘沒用大夫開的藥方,用得是夫人不知從什麼地方天價買回來的藥膏。”
随後綠茵把藥膏遞過去,說,“就是這個。”
沈昭接過來,聞了一下,“綠茵,去查一下。”
“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