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屏幕上的‘行’字,老蔡笑了起來:“正好明天你隻在中午有一場商業活動,活動結束後,你就讓助理把你從世紀廣場送到會所去,到時候咱們和朱老師在那裡聊。”
“會所?”濯劭也笑了起來,“看來這個朱夏很喜歡那裡嘛,有品位。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那價錢也不是不能再商量商量了。”
老蔡:“朱老師畢竟是斯文人,行事還是不要太過火為好。”
“我懂,悶騷嘛,這種人最好拿捏了。明天下午我保準讓他想不起來談錢的事情,還要主動求着同我們合作。”濯劭暢快大笑,端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明天有樂子可以看了。”
——
上廣某公寓
朱夏看着微信上的邀約,心裡很是滿意。果然,他的計策不會出錯,這不就讓那些人自覺找上門了嗎?
他看着窗外的高樓大廈,仿佛腳底下的一切事物就是他的王國,他身下的沙發則成了他的王座。
一雙柔荑緩緩從他的腰間往上滑,攀附着他的肩膀,倚在了朱夏的身上:“朱總,人家被你弄得好累好累哦,明天可不可以不去公司上班呀?”
是栾琴。
朱夏擡起手,反複摩擦着女人的掌心,随口答應道:“行,那你明天就好好休息。”
栾琴貼得更近了,用食指在對方的胸前畫着圈,甜着嗓子撒嬌道:“好不容易休息了,明天人家想要去逛街,可是一個人又太無聊,要不然朱總你陪我去,好不好嘛?”
朱夏急促地呼吸着,悶聲笑了起來,他感受着後背傳來的熱度與柔軟,好心情道:“明天我要和人談事情,你自己去吧,拿着這張卡。”
一張信用卡被遞到了栾琴面前,她跪在沙發上,一臉驚喜地接過信用卡:“可是人家又不知道密碼~”
朱夏報出六個數字,栾琴重複了一遍,确認無誤後,在紙上寫下密碼,将紙張和信用卡一起放進包中。
放好東西後,她再次跪伏到沙發上,妩媚地爬過去,将上半身親密地貼在朱夏的手臂與大腿之間,仰視着對方嬌揉道:“朱總你真好,朱總,良辰難覓,我們可不能浪費了大好的時光呢~不然我會好傷心好傷心的~”
朱夏的呼吸再次粗重了起來,他不客氣地将手伸進栾琴單薄的衣料之中,揉搓,拉扯……
栾琴享受着痛感,表情空洞地伸出雙手,摟住朱夏脖頸,将他拉下,二者的嘴唇在觸碰的時候變為了啃噬……
——
9月28日
朱夏穿上他三十二萬的私人訂制禮服,戴着八十萬的18K黃金款腕表,開着将近七百萬的魅影,前往會所赴約。這次他沒看到開着大G買菜的會所後勤人員。
會所侍者在門口看到了朱夏,通過無線耳機得到指示後,他上前帶領朱夏前往包廂。
包廂内,老蔡已經點好了果盤和女郎,正左擁右抱地釋放着情緒,在一旁的其他女郎幫着同伴活躍着氣氛。
朱夏一踏進包廂,立刻就有面容姣好、腰肢柔軟的女郎上前來摟住他的手臂,将他帶至沙發上坐下,另一名慢了一步的女郎不甘示弱地拿起一粒晶瑩剔透的葡萄喂至朱夏嘴邊。
“好哥哥,你來得可真晚,讓妹妹們等得心都要碎了~”
“我的錯,我的錯。”朱夏連忙将嘴邊的葡萄吃下,捉住喂葡萄的手,狠狠地親了幾口,惹得女郎嬌笑連連。
将人迎進來的女郎見同伴已經用上了開胃小菜,也決定加一點料,她貼着朱夏的手臂,小意摩擦,當人被引出趣味時,又抽身離開,拿起桌上的紅酒喂到對方嘴邊。
“哥哥,喝點紅酒潤潤嗓子吧~”
“好好好,我喝,我喝……”朱夏漲紅了臉,急不可耐地喝光了杯中的紅酒,因為喝得急,有些還從嘴角溢了出來。
喂葡萄的女郎拿着紙巾,手指纏綿地幫他擦去嘴邊的紅酒漬。
朱夏去拉女郎的手,女郎往回一縮,沒拉到,隻有肌膚擦碰而過,朱夏的眼神迷離起來。
包廂内的氣氛越發黏熱,就在朱夏按耐不住、蠢蠢欲動之時,濯劭來了。濯劭的到來,讓氣氛炙熱起來。
這是朱夏第一次在線下見到濯劭,因着光線黯淡、氣氛黏熱,再加上旁人的推波助瀾,在推杯換盞之間,他與對方互訴衷腸,很快,兩人便相見恨晚,勾肩搭背地開始指點天下。
聊到興起之時,濯劭豪邁揮手:“老蔡,你怎麼安排的,怎麼給我兄弟準備這些?來,讓她們把新花樣亮出來!”
朱夏大着舌頭想要攔住自家兄弟,沒來得及,他很快就被新加入的女郎,以及女郎們帶來的新花樣勾住了心神,春心蕩漾地徘徊在火辣的軀體之間,不能自拔。
9月29日下午兩點
朱夏在會所房間内醒來,左右兩邊各有一位女郎在沉沉睡着,他擺動着肢體,回味着之前的銷魂滋味,樂不可支。
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行為,朱夏憋悶地起身去開門,沒忘記給自己套上一件浴袍:“誰啊?”
打開門,露出了老蔡的臉,對方笑容滿面地打着招呼:“我想朱老師你這會兒應該起來了,就幹脆來問問朱老師午飯想吃什麼,我好讓後廚準備。”
老蔡的态度很周到,朱夏也不好發脾氣,随意說了幾樣吃慣了的東西,便想打發老蔡離開。
老蔡順水推舟,去了另一個房間,濯劭正在那裡換衣服,邊換邊對着來送衣服的助理呼來喝去。
濯劭:“昨天就跟你說了要紫色的那件,你拿藍色的過來做什麼?一個月發你那麼多工資,就是為了讓你來給我添堵的嗎?”
他嫌棄地将藍色西裝外套扔到了一邊,呵斥助理馬上回别墅去把另一件外套取來。
助理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面皮薄,被外套迎頭砸到,紅着眼眶将眼淚憋了回去:“……昨天劭哥你說的是要藍色這件,說紫色那件太妖娆,會被媒體說賣弄風騷。”
這個回答使得濯劭惱羞成怒,他随手拿起桌上的碗直接砸向助理:“我什麼時候要過藍色這件,一點小事都做不好,還學會誣賴别人,幹不了就别幹了,滾!”
助理沒料到濯劭如此氣急敗壞,躲閃不及,被盛着熱粥的碗砸到了手臂,粥随着重力灑到了腿上,将他燙得跳了起來。
面對如此混亂的場景,老蔡無奈上前,先将助理推進洗手間:“趕緊用涼水沖一下,别傻站着了。”
安排好助理,老蔡又去安撫濯劭:“這已經是你這個月換的第三個助理了,就不能安分點過完九月嗎?我看這件藍色的很适合今天的商會活動,等造型師過來選一個好一點的造型,保證出不了差錯。”
對着經紀人,濯劭的脾氣收斂了一些,他懶散地靠着沙發,撥弄着頭發問道:“姓夏的沒反悔吧?”
老蔡伸腳把地毯上的碗踢到一邊,坐到了沙發上:“提都沒提合同的事情,說不定這會兒還沒想起來呢。”
“哼。”濯劭咧起嘴角,“還好昨晚咱們趁他酒醉的時候,騙他簽下了合同,不然我可就要為了一首曲子大出血了。”
老蔡還有一些擔憂:“萬一他以後不認怎麼辦?畢竟我們可沒給錢,隻是說了等專輯發布以後,按銷售量來支付分成。”
濯劭冷笑:“那就要看他的膽量如何了,反正字是他自己簽的,我們又沒綁着他的手強迫他簽。真要論起道理來,還是我們占理。再說了,如果他真的想不開,想要去告我們,我們手裡還有視頻呢,到時候誰出事還說不一定。”
老蔡點頭:“也對,你記得保管好視頻。”
“這還用你說,我已經備份過了。”濯劭上下抛着手機,一派輕松的模樣。
洗手間内,已經用水沖掉米粒的助理收好手機,扯過紙巾吸着衣服上的水迹,檢查過手臂和大腿上的皮膚并未起泡,隻是微紅後,他低着頭走出洗手間,跟老蔡請假:“蔡哥,我能不能先回去換一身衣服?”
老蔡看着模樣狼狽的助理,皺了下眉頭:“阿劭馬上就要去參加活動了,等你回去換好衣服,一來一回的,時間上趕不及。算了,我跟會所經理說一聲,讓他們給你找一身衣服過來,你就暫時穿着去吧。阿劭現在名氣正旺,離不得人照顧。”
助理不甘地咬緊牙關,捏着半濕的衣服站到角落去。
老蔡拿着手機,催促造型師抓緊時間過來,又聯系會所經理,将朱夏點的菜告知對方後,順帶讓會所準備一套閑置的後勤工作服。
二十分鐘後,洗完澡的朱夏穿着三十二萬的禮服,吃到了送至門口的午飯,身側的兩位女郎柔情蜜意地幫着他夾菜。
造型師趕到了濯劭所在的房間,不等歇息,就立刻拿上工具開始給藝人做造型。
會所經理送來了一套青黑西裝,助理拿着衣服去洗手間換上。聞着衣服上散發出來的樟腦味,他慶幸衣服還算正常,可以穿得出去。
下午三點半,濯劭、老蔡一行人離開了會所。
四點,女郎們告别朱夏,她們得去為夜晚的工作做準備了。
朱夏對此有些好奇,攔下她們離開的腳步,問道:“是什麼工作讓你們這麼着急?”
一位大眼、紅唇、尖下巴的女郎露出柔軟的笑容,用嚼着糖漿的語調嬌嗔道:“就是要去陪幾位大老闆吃吃飯而已,不做什麼的~”
另一位豐滿、細腰、長腿的女郎以手撫臉,故作苦惱:“人家最怕的就是喝酒了,可惜經理都幫我們安排好了,如果拒絕的話就要罰錢~人家工作那麼辛苦才賺一點點錢,多罰幾次就要喝西北風了呢~”
“是呀,經理真是太讨厭了~”尖下巴的女郎嘟起了嘴巴,眼淚汪汪。
朱夏看不得女性受委屈,立馬拍着胸脯,說要帶兩人出去兜風,讓她們聯系經理請假。
兩位女郎難以置信,反複确認朱夏的真心。
朱夏看兩人小心翼翼的模樣,越發憐惜她們,連連保證會解決費用的問題,讓她們不用擔憂。
得到确認後,女郎們心花怒放,飛速地撥通了經理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經理在得知兩人今晚想要請假後,很是為難,不過在朱夏願意替她們支付每人兩萬元的誤工費後,還是大方地批了她們的假。
穿着體面的朱夏,帶着兩位精心打扮的女伴乘上魅影,揚長而去。
隐約中,他感覺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事情,不過在一聲又一聲的‘哥哥’之中,他将那些瑣碎的畫面抛之腦後,轉而亢奮地帶着女伴們去外江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