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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插曲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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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0日

《鳴雷》進行錄制。

朱夏、簡星、宛玲、栾琴四人一起站在錄音棚外,看着棚内的濯劭進行第七次試音。

栾琴:“是不是經紀公司沒讓濯劭休息,才連累他狀态不好的?”

宛玲睨了她一眼:“說不定是因為他本人的真實水平就這樣。”

栾琴忍氣吞聲道:“濯劭才不是你說的這樣,他很有能力的,不然當初也不會C位出道。錄制不順利肯定是設備的問題,要不然就是行程安排不妥當,這才耽誤了他!”

宛玲覺得很好笑:“他都出道多久了,你們這些粉絲怎麼還拿着‘C位出道’這個名頭說事?從出道到現在,難道他就再沒取得其他拿得出手的成績嗎?”

栾琴氣紅了臉:“你胡說什麼呢,不要随便诽謗别人!”

宛玲:“究竟有沒有诽謗,大家都清楚,要想不被别人議論的話,那就别做明星啊。”

栾琴:“你……”

“好了,裡面還在錄音呢,你們就别影響工作人員了。”簡星插到了兩位女性之間,将宛玲護在了身後。

栾琴看着面前人高馬大的男性,委屈地把未盡之語咽回了肚子裡,她忍住淚意看向朱夏,想要得到一點公平。

朱夏皺着眉盯着棚内工作人員與濯劭的互動,顧不上搭理其他人。

他把曲子賣了,想要的是一鳴驚人、聞名天下,而不是看着一個五音不全、五官亂飛的愛豆扯着嗓子對着錄音設備嚎叫的。

宛玲很容易就發現了朱夏的情緒出現了變化,她建議道:“曲子是阿夏你寫出來的,肯定比其他人理解得更加透徹,要不我們親自去跟濯劭講解吧?”

朱夏有些意動。

‘嘭!’

此時,一聲巨響回蕩在室内,四人随着聲音看了過去,是濯劭一腳踢開了錄音棚的門,正一臉怒氣的走出來。

“不是還有伴奏版嗎,就把那個放進專輯裡不就行了?!”濯劭一臉惱怒地抱怨着,還把頭上的耳機扯下,砸在了地上,耳機零件被砸成碎屑,反彈向四周。

“啊!”一名跟在濯劭身後的女性工作人員捂住了小腿,剛剛碎屑砸到了她身上,疼痛讓她的眼睛裡泛出了淚花。

“小張,你沒事吧?”調音師從座位上站起來,上前試圖幫忙查看傷勢,但要蹲下時又想起小張穿的是裙子,他一個大男人不适合看人小腿,一時之間急得抓耳撓腮。

“我來看吧。”栾琴走到小張身邊,蹲下身借着燈光查看傷處:“表皮層破了,沒見血,就是腫了一些。”

“那估計明天就會出現淤青了。”調音師有些頭疼。

小張沒像其他人那樣擔心自己的傷勢,她現在比較關心的是:“歌曲還沒錄完……”

“都挨打了還操心歌曲呢。”調音師小聲地嘀咕着,沒讓旁人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始作俑者.濯劭看沒自己的事了,拍拍手打算直接離開。

宛玲感到有些難以置信,皺着眉大聲說道:“人都被你砸到了,難道你不道歉嗎?”

“哈,要我道歉?”濯劭不可思議地指着自己,嘲諷道:“要不是她一直叽叽歪歪地胡說八道,還以公謀私地糾纏我,讓我不斷試音,不讓我走,我至于扔東西嗎?她被砸到那是她活該,誰讓她不長眼睛呢。”

調音師:“今天的工作是錄制《鳴雷》,小張她這樣做也是為了工作,并不存在以公謀私。”

濯劭拉起了嘴角,皮笑肉不笑道:“你們是一個公司的,當然會為彼此說話咯。”

調音師糾正道:“我和小張的公司也是濯先生您簽約的公司。”

“哼,誰管你啊。你不過就是一打工的,難道也有資格管教藝人嗎,你們的手未免升得也太長了。如果不是我去上節目,你們哪來的工資,一群要飯的還管起主人來了!”濯劭提高了音量大聲呵斥道。

調音師面對無端的辱罵很是憤怒,他向前跨了一步:“你!”

“不要吵了。”小張将傷腿點地,勉強支撐着自己站在中間,勸和道:“下個月專輯就要正式發售了,如果不趕快把歌曲錄完,會趕不上進度的。濯先生,剛才是我說話的語氣不對,請您見諒,再試一次吧,就一次!隻要能完整地将《鳴雷》唱完,我保證我不再多說任何一個字。”

濯劭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向他求饒的小張,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想讓我唱完啊,簡單,好好地跟我道歉就行,畢竟我也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隻要你跪下來誠懇地向我道歉,我就大發慈悲不計較了,怎麼樣?”

“你不要得寸進尺!”小張也忍不了了。

濯劭抱手環胸,趾高氣昂地發布命令:“别忘了現在是你們在求我,如果想讓專輯按時完成的話,我勸你最好現在就跟我道歉。”

調音師看着小張一個女孩子被氣得臉色煞白、嘴唇哆嗦,都想勸她去跟領導商量一下,換其他的工作來負責了。

處于事件中心的小張仿佛聽到了周圍響起了無數的嘲笑聲,她隻覺得視線開始颠倒、旋轉,無數的電流鳴叫聲鑽進她的耳朵裡,無情地撞擊着她的耳膜。

“阿劭,你不要任性了。小張是公司派來協助你的,有什麼事情私底下說。”驅車趕到錄音棚的經紀人聽到了後半場事故,連忙上前安撫手下的藝人,“現在是你上升的關鍵期,萬一你和人起了沖突,被人傳出去了,那些狗仔可是屬鲨魚的,一旦聞到了血味,不咬下一塊肉是絕對不會松口的。”

經紀人拍着濯劭的後背,将人半推半勸地弄進了錄音棚:“這首《鳴雷》可是方小姐特意為你買的,總要錄完的。反正就幾句歌詞而已,你把大緻的詞唱了,剩下的讓他們合成一下就行了,不至于發那麼大的脾氣,不值得。”

濯劭拉着臉,意味不明地盯着小張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女孩開始瑟瑟發抖,他才大發慈悲地移開了視線,冷笑道:“不讓她道歉也行,《鳴雷》這個名字不好聽,改成《驚雷》好了。”

“這……”經紀人妥協道,“我試試吧。阿劭,你先錄音。”

經紀人喚過一位男性工作人員幫濯劭穿戴設備,他走出錄音棚給藝人擦屁股:“不好意思啊,各位,阿劭他是第一次做專輯,心理壓力比較大。我已經說過他了,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我們趕緊開始工作吧,别耽誤了時間。”

調音師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一眼和稀泥的經紀人,默不作聲地回到座椅上開始調試設備。

其他工作人員見到同事如此,也都沉默地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經紀人看事件得到平息,擦了擦額角的汗,對着朱夏幾人說道:“你們就是來慰問的火焰?”

栾琴慌忙站了出來:“我是火焰,本來負責慰問的人是其他人,但是她今天有事實在到不了,所以就拜托我過來看一下情況。”

經紀人點頭:“下次不要再胡亂換人了,慰問品在哪裡?”

栾琴緊張地捏緊了手中的礦泉水瓶,說道:“我今天主要是作為朱老師的臨時助理過來的,拜托我進行慰問的事情我也是到了這裡才知道,所以……”

經紀人皺眉:“朱老師?”

栾琴指着站在一旁的朱夏:“這就是朱老師,裡面正在錄制的歌曲就是朱老師寫的。”

“原來如此。”經紀人看向朱夏,“不好意思啊,朱老師,是我們這邊的人經驗不足,怠慢到幾位了。休息室就在旁邊,錄音室這邊人多手雜的,要不要先去旁邊休息一下?”

朱夏早已不耐煩聽人鬼哭狼嚎,他按下不快的心情,同意了對方的建議。

把朱夏幾人送進休息室後,經紀人回到錄音棚繼續守着藝人錄歌,擔心自己一個人看不住,又打開手機聯絡藝人助理。

休息室内,幾人正在談論着剛才發生的事情。

宛玲:“現在做藝人要求這麼低了嗎,什麼素質啊。”

簡星瞟了一眼坐在沙發邊緣的栾琴,勸道:“好啦,人家粉絲還在這裡呢,玲玲你就别說了。”

宛玲不服氣道:“哼,真是什麼人粉什麼主,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栾琴臉都憋紅了,咬着嘴唇努力忍受着屈辱。

簡星輕笑了一下,拍了拍宛玲的手背。

朱夏斜靠在沙發上,手杵在扶手上,進行着沉思。

簡星轉過頭去跟好友說話:“阿夏,這個人似乎并不能完美地将你曲子中的藝術感給傳達出來啊。”

聞言,朱夏的眼睛動了動。

簡星繼續說道:“而且這家公司的水平也不怎麼樣,我們都來了快兩個小時了,就隻給我們準備了幾瓶水,連水果都是進了這個休息室才看到。作為合作者,不太誠心啊……”

宛玲對招待這件事早就有怨言了,不滿道:“可不是,這家公司從員工到辦公場地,全部都寒酸得不得了。難怪他們挑了那麼久的曲子都不行,肯定是沒什麼錢,要不然也不會讓粉絲自費買曲了。”

朱夏聽着兩位好友的話,再結合他剛才看到的,不得不承認好友們說得對,這家經紀公司的實力确實有待進步。

栾琴滿腹怨念地坐在一邊聽他們說話,想要反駁,又不敢插嘴,又想到她之所以會答應來做臨時助理,為的是拍路透做成小卡周邊賺錢。現在她人被困在了休息室,拍路透成了奢望。

都怪那個小張,要不是她藏有私心有意拖延進度,這會兒她早就拍夠照片了。栾琴扣着礦泉水瓶,在心中怒罵着小張。

‘咚咚咚……’

休息室的門被敲響,一位身材壯碩的男子抱着一堆吃食走了進來:“打擾一下,我是濯劭的生活助理黃濤。聽說幾位是來幫忙的,特意準備了一些東西給幾位。你們看一下,如果有不習慣吃的就跟我說,我馬上找人幫忙買過來。”

黃濤放下東西後,看向明顯被隔在一邊的栾琴:“你是火焰吧,我這邊有事情拜托你,能出來一下嗎?”

栾琴猶豫地看向朱夏,見對方的注意力被桌上的食物吸引走了,無奈地跟着黃濤出了門。

黃濤在離休息室五米遠的地方停下,掏出一個鼓囊囊的牛皮紙袋遞了過去:“你是栾琴吧,這裡面是兩萬塊,是林月讓我轉交給你作為這段時間的活動經費。”

栾琴接過紙袋,躊躇地站在原地:“……如果全部的工作人員都要照顧到的話,兩萬塊可能…有點不太夠…”

黃濤:“是我沒說清楚,錄音和拍MV的工作人員不用你操心。這兩萬塊主要是作為朱老師臨時助理的活動經費,如果他們有什麼需要購買的東西的話,就從這兩萬塊裡拿。”

栾琴松了口氣:“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

黃濤:“朱老師這邊就麻煩你了,辛苦了。”

栾琴擺手:“不辛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行。”黃濤點頭,“那你們先休息着,我把其他食物送到錄音棚那邊。”

栾琴:“要不要我幫忙,提東西的話我還是有點力氣的。”

“如果你方便的話。”黃濤大跨步走到窗邊的桌子前,“食物都在這裡,我先拿一部分過去。”

黃濤抱着兩箱酸奶、兩打可樂走進了錄音棚,栾琴想了想,把牛皮紙袋盡量折到最小,塞到随身包裡放好。調整好姿勢後,她提起兩袋漢堡和一袋水果跟了過去。

錄音棚内

調音師聽着滿是錯處的錄音不知道從哪裡修起,經紀人還在一旁追問他效果如何,問得他想讓經紀人自己來幹這活。

黃濤的出現打破了室内即将發生的第二次沖突,他把箱子平鋪到桌上,撕開其中一個紙箱,從中抱出七八瓶酸奶,挨個發了過去:“來來來,最近天氣比較熱,大家應該口渴了,先喝點酸奶解下乏。我還帶了漢堡、炸雞塊、薯條和可樂來,水果也有,大家先填一下肚子,不要累到了。”

經紀人一臉不爽地接過酸奶,先給自己整了一大口:“我說你怎麼不接電話,原來是去買這些東西去了,還算你會做事。”

黃濤并不居功,他解釋道:“這不是我買的,是方小姐叫人買的,因為負責買東西的人還在考試過不來,就叫了跑腿。結果跑腿因為東西太多、對路線也不熟悉,我就去接應了。”

栾琴聽到了,把漢堡、水果放到酸奶箱旁,看向黃濤:“這些都是方小姐讓林月買的?”

黃濤點頭:“嗯,好像是因為聽說林月打算進行慰問活動,方小姐就幹脆讓她來負責這件事情。”

栾琴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早知道方小姐這個大粉會放手慰問的事情,她就應該把事情從林月手裡接過來的。

畢竟方小姐是土豪,跟着她做事肯定能拿到一些辛苦費。她相信林月肯定拿到了,不然不會一次性就買這麼多東西,還拜托黃濤轉交兩萬塊給她作為活動經費。

栾琴有些不甘心,繼續問道:“黃先生你和小月關系很好?”

黃濤:“先生就不用叫了,喊我名字就成。我和林月隻是聽說過彼此的名字而已,不算認識。”

栾琴放心了:“是這樣啊。”

“就是這樣。”黃濤拿過漢堡和可樂放到了調音師的手邊,“趙哥,先吃點東西吧,裡面已經停下了。”

調音師早就知道濯劭又開始擺譜了,順勢打開包裝紙啃了一口漢堡,含糊不清地說道:“小張的腿受傷了,裡面那位砸的。”

黃濤又忙着去看小張,順帶讓栾琴把還留在外面桌子上的東西都拿進來。

小張正坐在角落椅子上,用冰袋敷着傷處,和黃濤小聲地說着之前發生的沖突,聽到錄音棚的門再次被‘嘭’地甩開,不自覺抖了一下。

黃濤見了,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勸道:“你說你,也不是拿多高的工資,就那幾千塊,至于你這麼賣力嗎?一個小職員,專輯的事情用得着你操心?”

聽了這話,小張委屈極了,擡手遮住臉,躲在袖子背後掉眼淚。

看着如雨滴一樣灑在衣服下擺上的印記,黃濤也不忍再講道理,他把拿在手裡的漢堡和酸奶放在對方手邊,低聲道:“回去跟你部門經理說一聲,讓他換個人過來對接。你一個女孩子,應付不了這種事情的。行了,趕快把眼淚擦幹,别讓人看到,不然又要鬧起來。”

小張想到了剛走出來的濯劭,蹲下身,把自己藏在了桌子下面,使勁用袖子擦着眼淚,結果越擦越多。

黃濤無言,隻得推了把椅子,擋住了小張大部分的身形。唉,這該死的牛馬共情力。

調音師看到了,默默地劃着椅子溜過來,擋在了椅子之前。這下是徹底看不到藏在桌下哭泣的小張了。

另一邊,濯劭又一次打算離開,不管經紀人如何勸說都沒用:“反正該說的歌詞我都說了,你不是說可以合成嗎?”

經紀人頭都大了,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問調音師:“能調嗎?”

調音師含糊道:“難度不小。”

濯劭:“那就是可以做。行了,我的工作完成了,别再來煩我了。”他大步離開了錄音棚。

經紀人追了上去:“阿劭,今天還要拍專輯封面!”

還沒坐下的黃濤咬牙跟了上去,媽的,這鼈孫又抽風,他今天除了早餐以外還沒吃其他東西呢!要不是方小姐出手大方,誰想幹這事!

鬧事者一走,錄音棚恢複了應有的生機,幾名工作人員都松了口氣,不過他們還顧慮着栾琴的存在,隻是拿過食物吃着,沒有立即交流的打算。

身份不明朗的栾琴把東西放好,客氣點頭後,識趣地回到了休息室。

宛玲得知濯劭已經走了,錄音沒法繼續,吵着要回去,簡星勸不住,朱夏無奈同意離開。

栾琴原本也想跟上去的,被宛玲拒絕了,說是栾琴隻是臨時助理,就不需要她來操心朱夏的私人生活了。

被拒絕的栾琴看着揚長而去的勞斯萊斯,氣惱地跺腳、咬嘴唇。

來錄音棚這邊時,是朱夏開車到酒店接的她。栾琴還記得,當她從那家普通的酒店走出來,踏上了一輛價值七位數的豪車時,路過的那些人驚訝的眼神。

她也忘不了坐進隻聽說過的勞斯萊斯中,那如墜雲端般的頂級享受,當她輕撫着手下的真皮座椅時,她如喝醉了酒那般陶陶然而忘我。

可現在呢,就隻是因為宛玲的一句話,她就被扔在路邊。栾琴把随身包揪得變形,瞪大了眼睛盯着勞斯萊斯消失的方向,‘呼哧呼哧’地站在原地躁動着。

——

7月22日

《驚雷》開始拍攝MV。

林月正式步入暑假,于昨夜抵達上廣,于今早十點趕至MV拍攝地-黃浦江下遊某大橋。她不是一個人來的,她是帶着五名跑腿和慰問品一起來的。

一大早就從在隧道吃土奔至江邊吃風,負責拍攝的工作人員都滿腹怨氣,林月帶來的熱食稍微淨化了一下他們的怨念。

林月也挺餓的,一口半個包子,消滅了兩個才有心思跟工作人員搭話。

她端着一碗熱粥邊喝邊閑話道:“本來我是算好了時間出門的,結果記錯了地址,跑到了隧道那邊,還是打電話問了濤哥,我才又急忙轉到江邊來。”

正秃噜着熱幹面的攝影師咽下口裡的東西,夾起碗裡的雞腿咬了一大口:“你沒記錯,原本定的拍攝地就是隧道,我們也是才從那邊過來江邊不久。”

林月:“怎麼突然換地址?”

化妝師也湊了過來:“好像是那條隧道突然出現了落石,所以才不讓車輛和人通行。”

攝影師:“反正那條隧道也沒通車,有沒有落石也無所謂吧。”

林月:“可能是擔心還會出現落石吧。”

化妝師:“大緻原因是這樣,所以我們才會大清早地在這裡吃風。要不是林月你帶了吃的來,我低血糖都要犯了。”

林月:“那姐姐你多裝幾個茶葉蛋在包裡,餓的時候就吃。”

化妝師拍了拍鼓鼓的腰包:“喏,早裝了。我看你買了快二十個雞蛋,估摸着别留到後面浪費了,就裝了幾個備用。你不知道這mv一拍攝起來,情況就不好說,餓肚子是常有的事情。我們平時也會裝一點餅幹糖果之類的在身上,今天是催得急,忘了給自己備上。”

攝影師提供了經驗:“你剛來,不知道,下次如果還要買雞蛋的話就買水煮蛋。提前跟老闆說好,到時候直接用泡沫箱裝過來,又省事又省錢,茶葉蛋還是貴了。”

林月受教了,嚼着一顆化妝師姐姐剝給的雞蛋,看見面善的工作人員時,就上前取經。

因着吃人嘴軟,其他人也或多或少地跟林月說了些注意事項,還額外贈送了幾個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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