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陳夕唐一早醒來就覺得昏昏沉沉,頭也有點疼。随意的吃過早飯後,往幾如茵花店走去。
陳夕唐在店裡修剪着今日剛到的茉莉,有人推門走進來。
“歡迎光臨”
陳夕唐擡頭看來人,正是昨天在校門口碰到的沈晖,身邊還跟着一個和他差不多高的男生,兩人一起走進來。
“是你啊?這麼巧”沈晖笑着和陳夕唐打招呼。
“你們認識?”旁邊的那個男生湊過來。
“也不算認識,見過一次,他去給小時送花”沈晖解釋,又接着說:
“而且我懷疑小時早戀了,就是那小姑娘品味不咋行,那花....啧,沒法說。”
“咳咳咳”旁邊的男生正好在喝水,被嗆到,尴尬的咳嗽個不停。
沈晖一臉看白癡的眼神看着對方,對方被看的也有點不好意思,滿臉通紅趕緊移開視線對着陳夕唐問:
“長輩出院,送什麼花比較好?”
“百合吧。”
“行,來一束,給我包起來。”
陳夕唐挑了幾束白色的百合和幾支配花,拿了一張溫暖色調的淺色包裝紙準備給顧客包起來。
“哎,等一下”男生似乎對于陳夕唐挑選的包裝并不滿意,拿起了一張明豔的粉色包裝紙。
“拿這個包。”
又在店裡挑挑選選,拿了幾束滿天星和一個皇冠,走到陳夕唐面前,說:
“把這些也給我加上去。”
陳夕唐看着眼前的花和配飾,愣了愣,雖然不是很理解,但還是照做。
“林敬昀,百合經你這麼一搭配,在花界一周擡不起頭。”沈晖站在一旁忍不住吐槽“而且你爺爺出院,你放什麼皇冠啊?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你懂什麼?這表示我對他老人家的尊敬和敬仰。”
林敬昀并不在意沈晖的嫌棄,隻覺得是他不懂自己的用心良苦。
林夕唐聽到兩人的對話,覺得林敬昀這名字有些熟悉,又看了看手裡的花,這熟悉的品味.....這人應該就是之前給沈時訂花的人。
“好了嗎?”林敬昀催促道。
“好了,給您”林夕唐整理好連忙遞給對方。
林敬昀單手抱着花,打量後,打了個漂亮的響指。
“完美!”
沈晖瞥了一眼林敬昀和他手裡的花,轉過頭不忍多看。
“直男審美。”
陳夕唐同情的看了眼沈晖。
額......這可能,還真不是。
忙完花店的事情,陳夕唐簡單收拾後去了燒烤店。
燒烤店老闆在那忙的團團轉,見陳夕唐來了趕緊喊:
“小唐啊,趕緊幫幫忙,于言那小子不知道今天又幹嘛去了,今天周六人又多,快忙死了。”
“好,澤哥。”陳夕唐應了一聲趕緊進去換衣服。
燒烤店不大,屋子裡面擺了幾桌,外面還有露天的幾張桌子。
天氣熱,客人都願意在外面吃,陳夕唐忙的腳不沾地,頭也越來越暈,早上的身體不适好像不但沒有減輕反而還加重了些。
他晃了晃腦袋,在客人的催促聲下繼續忙着上菜。
陳夕唐端着兩紮啤酒,突然被隔壁桌的客人一把拽住。
“哎,我那菜怎麼還不上啊,你們那羊是現去大草原抓的啊?”
“不好意思,我這就給您催催去。”手裡的啤酒被拽的撒出來一部分,弄的陳夕唐的手黏黏的。
“催幾遍了?這都多長時間了?”男人大吼。
陳夕唐感覺被震的頭更暈了,耳朵也有點嗡嗡的。
恰巧這時身邊有人路過撞了陳夕唐一下,身形不穩,手中的酒也一瞬間脫手,全部朝着對面的人灑去。
男人本就生氣,這一下子更是怒火中燒,罵了句髒話,抄起桌上還剩一半的酒瓶就要往陳夕唐腦袋上砸。
陳夕唐頭正懵着反應慢,站在那,沒躲,就這麼承接着對方用力砸過來的酒瓶。
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未落下。
身前被一個人擋住,那人用力地握着顧客要砸下酒瓶的手腕,酒水順着兩人的胳膊流了下來。
是沈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