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庭和景玄來到主峰洞外,門口有二人把守,四周寂靜無聲。
他們仗着有潛行術,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洞内擺着一個大圓石床,刻着繁複的花紋,其它并無什麼奇怪之處。
晏庭細細地觀察四周,景玄站在石床上東敲西打,看看有無什麼暗門。
二人未發現洞裡有何異常。
晏庭低頭看了看,拉住正要擡腳走下來的景玄飛至高處。
“你看這印子,像不像是…”他若有所思地問着景玄。
“棺椁?”景玄又打量了下那個坑,“這得不小呢吧,看上去挺沉的。”
“嗯…看樣子被搬走不久,印迹還是新的。”
“這也追不上呀,那咱們改日再來?”
“嗯,你先回去,我在下界會關注此事。”
二人離開了山洞,晏庭隻身回到院中,遙望着宿瑤房間的方向。
他默默走到熾陽門外,施了道法,助裡面的人安睡,才放心離去。
第二天一早,宿瑤頭昏腦脹地起來,看見熾陽精氣神十足地跟她打招呼,氣就不打一出來。
“昨晚要不是你把我轟出來,我也睡得正香呢。”宿瑤恨恨地說。
“還好昨夜把你轟了出來,我睡得挺好,連夢都沒做。”熾陽十分得意。
院外忽然傳來扶柳的聲音,“晏長老早!”
他剛用完早膳,嘴裡還叼着個饅頭,回來就看見晏庭俊逸的面容稍顯不悅,也未理會自己變徑直地走了過去。
這大清早的,難道晏長老也有起床氣?以後早晨還是躲着他點。
今日,三大仙派就要預備啟程各回各家了。
乾萊的弟子們依依不舍地摸了摸這裡的枕頭和床,突然開始盼望扈豐長老天天都能祝壽。
這些依依不舍的弟子中,唯獨福生沒有半點留戀,反而歸心似箭,想要速速回到仙派,開始他正兒八經的修仙生涯。
一旁的苗易欲言又止,罷了,還是不要打破他的念想吧。
待到各派賓客都離開後,上清内有一批人馬,遲遲還未動身。
扈豐長老遣退了旁人,看着對座的少年,和善有禮地問道,“既然您的事都辦妥了,不知那東西…是何時帶來?”
少年眉眼如若清風,含笑道,“這次我一并帶來了,還順帶給您帶了些薄禮。來人,呈上。”
幾個黑衣人,各扛着一個麻袋走來,放在地上拆開,裡面竟裝着幾個活人,手腳被牢牢捆住,嘴用布條封住,絲毫動彈不得。
扈豐臉色微微一變,等待着少年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