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冉本來上揚的嘴角,瞬間垂下,雙手緊緊攥在一起,要不是時機不合适,恨不得上去咬唐清歡一口。
虧他前面還幫她說好話,結果呢!唐清歡一點不記得就算了,現在居然還這個态度。
什麼意思,讓他滾是吧!
哈哈,滾就滾,誰稀罕在這裡!他一點都不!!
他下次要是再替唐清歡說話,他就是狗!!!
周一冉一揮衣袖,怒氣沖沖地離開了,給唐清歡整的一頭霧水。
不是,這人毛病又犯了?
她好心提醒他不要錯過金丹期渡劫,他還生上氣了?這有什麼好生氣的?這人……喜歡虐的?
瞧着周一冉怒氣沖沖地離開,賀丘腳步一頓,立馬高興起來,看來天衍宗的師兄也不想管這個爛攤子了。
旁邊本來擡腳想走的幾人,腳步一頓,心下不免開始糾結,他們真的要插一腳這趟渾水嗎?
不過,這些人還是少數,大部分的人還是有腦子的。
冷眼看了眼這裡,就将目光放在陌塵和賈崇身上了。
不過心下還是略記了幾人的面龐,以後可要離這些人遠一些,現在這麼大一個近距離領悟金丹突破的機會在眼前。
放着這等機遇不管,還去糾結那些有的沒的,真真是沒腦子的。
再說,事情發生後,幾位長老已經聚在一起過了,對這件事情的處理肯定已經安排好了,他們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咄咄逼人。
陸晨曦看着眼前這一幕,立馬附在唐清歡耳旁低語幾聲。
唐清歡隻是搖頭,示意陸晨曦将注意力放在遠處的渡劫上,這點事情怎麼可能難倒她。
唐清歡嘴角彎了下,她哪裡還不懂這人的意思,這算盤珠子,都快崩到她臉上了。
“你這一天天的,腦漿搖勻了再和我說話,”唐清歡嗤笑一聲,推開攔在身前的手,繼續道:“我渡劫的時候是在和賈崇師兄對戰,若說影響,也隻是他一人。”
“再說,我這劫雲可是有活動範圍的,就你這點實力,劫雲看得上你?”
叙事唐清歡的語氣太過于輕蔑,那人面色難看,唐清歡卻不肯輕易放過他。
“當時的情況我就不說了,你明明可以趁着那段時間繼續挑戰,但你自己選擇了圍觀我渡劫。”
“從中悟了好處還反來說我的不是,你說你這年紀輕輕的,怎麼臉皮就和城牆一樣厚了。”
“唉,你可别急着反駁,”唐清歡立馬打斷那人的話。
譏諷道:“若你覺得我說得不對,不如你發個誓,說你當時是被我渡劫打斷才錯失守擂賽,和你自身的實力、考慮無任何關系,若有撒謊,就……”
“我想想”,唐清歡說着點了下額頭,“我這人向來比較善良,也說不出什麼讓你不再突破的話。”
“!!!”
陸晨曦瞬間激動起來,一下拍了旁邊的吳辭,低聲道:“唐師姐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太心善啊!”
吳辭被拍得一踉跄,龇着牙道:“你就放寬心吧,你還不了解唐師姐?”
旁邊幾個不知情人忍不住搖頭:“唐師姐還是太善良啊,這人明顯是來占便宜的,可不能這麼輕易讓他們得手了。”
“那就讓你活不到明天吧。”唐清歡笑眯眯地說了句。
“?”先前說話的那人一時間有些傻眼,戳了下耳朵道:“是我聽錯了?”
“你沒聽錯,”那人臉色有些古怪,難怪景陽派那些人那麼放心了,合着這是個爹啊。
“你真是惡毒!!!”賀丘瞬間啞火:“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就不發誓!”
“對啊,我就是這麼惡毒的人,”唐清歡無所謂地攤了下手:“所以,你最好還是别惹我。”
賀丘還想還嘴,被一旁的淩查瞬間拉住,淩查冷眼瞪着唐清歡,沖賀丘搖了搖頭。
唐清歡無辜地看着兩人,雙眸微微一沉:“這位淩師兄瞪我一眼是個什麼意思,還是說你也覺得你師弟确實有些拿不出手了。”
“唐師姐,大家都是來參加曆練的,擡頭不見低頭見,我勸唐師姐還是不要把這件事情弄得這麼難堪。”
“你這是個什麼雙标言論,之前你師弟瘋言瘋語的時候,你怎麼不管管,現在倒是急了。”
“哦,不不不,”唐清歡歎了口氣,懊惱道:“也都怪我,也是我給忘記了,居然又把你當成這人了。”
“你什麼意思!”淩查也顧不得其他,上前一步,恨不得直接和唐清歡直接對上。
唐清歡絲毫不懼,雙眸微涼地看着幾人,幾句話直接蹦出來:“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你說,這種觀摩金丹晉升元嬰的機會有多難得,可你們偏偏不去看,非要在這裡說些無聊的話,難道不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