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唐師姐你都已經是元嬰期的實力了,想來也不會好意思和我們搶資源吧。”
“呵呵,”唐清歡隻是冷眼睨了眼那人,不接話。
這人也就是看着幾位長老的注意力都在賈崇和陌塵師兄那邊,這裡沒什麼人,才敢說這個話。
你等幾位負責的長老過來呢,你看他們還敢放屁嗎。
淩查眼神一轉,立馬上前安撫衆人,道:“好了,大家都不要說了,我相信唐師姐一定不會和我們搶這些東西的,大家放心。”
“呦,”唐清歡詫異擡頭,“沒想到一段時間沒見,淩師兄你已經成了這次曆練的長老了,真是恭喜恭喜。”
“你瞎說什麼!”淩查瞬間看了眼四周,對上幾位臉色不好的長老,心下一緊,“現在再說你的事,你亂說什麼!”
“就是,這種不要腦子的問題你怎麼好意思問的,”旁邊一個白雲神山的弟子立馬上前,嘲諷地看着唐清歡。
沒想到唐清歡是個這麼沒腦子的人,居然觍着臉問這種問題。
唐清歡臉色也冷了,“你都好意思說,我為什麼不好意思問?”
“如今幾位長老尚在,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們白雲神山的人當家作主了。”
“你!”旁邊幾人臉色難看,恨不得找個地方藏進去。
尤其是剛才開口的那人,忍不住嘟囔道:“你們真是一群瘋子!”
景陽派這邊的感覺也是一樣,他們覺得白雲神山的人都有毛病,他們說話都不過腦子?
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還要問?在場的那個不是人精,就這點小心思,居然還想瞞過衆人?
周一冉在一旁聽的有些蹙眉,不贊同地看着唐清歡,這人平時怼他的時候,那麼狠,怎麼現在被萬人一說,一句話都不還!
還有,這兩個說話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們天衍宗的弟子還沒叫屈,他們在這裡狂吠什麼!
“好了,”周一冉隐秘地瞪了眼唐清歡,上前一步,直接打斷這場鬧劇。
“唐清歡突破的點已經過了守擂賽的時間,成績自然是作數的。”
這話一出,現場蠢蠢欲動的衆人立馬安穩下來,像是一泓清水澆在身上一樣。
“她都已經是元嬰期的修為了,這種挑戰不公平!”
“這位師兄,我知道你善良,但善良不能這麼用。”
“還是說你們之前有什麼關系,所以你故意偏幫她!”
賀丘忍不住繼續吐槽:“她現在已經是元嬰期的實力了,我們過去對戰,豈不是讓我們自取其辱。”
“當然,”周一冉說罷又補充道:“若是你們對她的實力有所異議,也可以繼續挑戰。”
沒想到這話居然是從周一冉嘴裡說出來的,唐清歡雙眸閃過驚訝。
周一冉輕咳一聲,什麼意思,覺得這話不像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唐清歡立馬點頭,誰說出去誰敢信!
這周一冉一天天跟個炮仗似的,一天不找事兒就渾身難受的那種,現在居然主動幫她講話。
淩查心思一轉,瞬間清醒,拉住賀丘,道:“其他我們就不說了,因為她一個人渡劫的問題,讓其他所有人都不能參加守擂賽,這點怎麼說!”
賀丘眼皮一跳,隐晦地看了旁人一樣。
師兄這話說得沒錯,若隻是他們幾人的利益,大家根本不可能出頭,想要打動其他人,那就不許讓這件事情觸動所有人的利益。
不少人聽到這裡心思立馬活泛起來,悄悄看了眼幾位長老的方向,所有人的注意力基本在渡劫的兩位師兄身上。
盡管他們知道,其實唐清歡對他們的守擂賽的影響沒那麼大,但若是能占到一絲便宜,他們也是樂意之至。
賀丘看着衆人的變化,眼裡滿是幸災樂禍看好戲的姿态,他就知道這一招絕對不可能出錯。
就不信,若是所有人都要讨個說法,這景陽派還能放着不管?
他可是知道景陽派在這次曆練裡拿了不少好東西!
就算他分不到裡面的好東西,這景陽派的丹藥和符篆他怎麼也要拿到!
賀丘順着旁邊幾人離開的方向望去,赫然是賈崇正在和天雷對話的場景,
天空中仿佛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所有的閃電都彙聚在一起,朝着賈崇直直地砸過去,看得他心下一突突。
唐清歡視線落在遠處,又瞬間收回視線,擡腳攔在白雲神山的幾人面前,低垂的眸子裡劃過一絲譏诮,現在想走?
“說起來,我也是蠻好奇,你們到底是什麼品種,你們是怎麼做到,臉如城牆,這要好處的事,是張嘴就來,畜生才做的事,你們續收就來。”
周一冉眼皮猛地一抽,來了,來了,這感覺對了。
這才是唐清歡的毒嘴!
唐清歡指了下遠處,示意周一冉過去觀摩,不要錯過這次機會,這裡她自己可以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