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季氏繼承人婚約一事便轟動了整個上流圈。彼此,穆雲舒正一個人抱着貓咪呼呼大睡,被手機來電和門鈴聲雙重打擊下才醒。
她迷迷糊糊抓起手機接聽:“誰啊?哥啊,你直接進來啊,吵我睡覺做什麼,不知道密碼?哦,密碼是……”
鐘珩進來後,在一樓客廳等了好一會兒等沒看到人下來,疑惑之下就上了樓,看到房門敞開,他還覺得奇怪。
結果就看到,床上側坐着一個人,腦袋支在床頭,細密的頭發擋住了整張臉,都依稀都看出眼睛是閉着的,還有輕微的呼吸聲。
原本一肚子急事的鐘珩笑出了聲,想了想還是沒忍心打擾,輕手輕腳走進去,準備把人放平到床上。
然而,就在她的手剛碰到她的肩膀時,她的眼睛刷的一下睜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看清來人,又立馬松開。
“哥,是你啊,我還以為進賊了呢。”
“昨晚很累嗎?怎麼這麼困。”
“是啊,有一群傻瓜什麼都不懂,我跟他們講了好久好久,氣死我了,我以後做什麼都不做老師,我真沒講課的天賦。”
鐘珩歎氣道:“我就回實驗室交接個工作,你們三個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穆雲舒煩悶道:“哥,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她們都不理我。”
“不怪你,對錯本就難辨,局中人更需要時間。”
“哦。”
“不過這裡還有另一件事需要你先關注。”鐘珩擰眉,掏出手機調出界面,“這個辛夷不是你高中同學麼,怎麼突然就變成了季時喻的未婚妻。”
穆雲舒眯起眼看了一眼:“哦,她啊。她恨我。”
“什麼?”鐘珩還想說點什麼,就見穆雲舒已經倒了下去,閉上了眼睛。他沒法,隻能調整她的姿勢,掖好被角後,合上了房門。
穆雲舒迷迷糊糊地閉着眼睛,又被一陣響亮的來電聲吵醒,她不耐煩地皺起眉,抓起手機就放到耳朵上:“幹嘛呀?”
那邊的聲音很急切:“穆雲舒,怎麼回事,辛夷怎麼成了季時喻的未婚妻,你們兩個在搞什麼鬼?”
穆雲舒眉頭皺得更深了:“我怎麼知道,你自己去問她啊!”
程墨氣急道:“我要是能聯系到她,我至于來找你?現在它是電話不通,連人都找不到,姓季那老頭把她保護得死死的,生怕她遭受到什麼恐怖襲擊,誰都不讓見。”
“哦。”
穆雲舒直接推開手機,換了個面繼續睡。
真是的,總有人在她渾身疲憊時來打擾她睡覺。
“喂喂?穆雲舒?穆雲舒?你死機了?”電話那頭的聲音還在繼續。
……
這一覺,穆雲舒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清晨,才不情不願地起了床,推開房門,就聞到了從樓梯間飄上來的食物香氣,她揉揉眼睛,精神了些。
一下樓,果然就看到鐘珩在廚房做飯。上哪去找這麼好的男人,長得帥,學曆高,脾氣好,還會做飯照顧人。
“哥,你怎麼起這麼早。還做了這麼多吃的。”
鐘珩回頭看了她一眼,手上還在忙活:“昨天一整天都在睡覺,肯定餓了吧,洗漱了嗎?”
穆雲舒走過去洗了個手,就抓起一個手心長的蝦餃吃了起來,還不忘點評:“好吃!哥,你真棒!”
再簡單誇人的詞到了她嘴裡,總能誇的人沒脾氣。鐘珩無奈:“算了,你開心就好。”
穆雲舒虛着眼朝他笑道:“謝謝哥,我哥最好了!”
吃過飯,穆雲舒就去整理了一下系統背包裡最後的藥草,想着反正已經負債2400,那她不介意再多一點,拿六百積分在世界各地穿梭采草藥,來制作成藥丸、香薰、香包……
就這麼過去了一個月,該回來的人還是沒回來,想見的人依舊沒見到。
得了空的穆雲舒又去blue逮人了。
“她還不見我?”穆雲舒不可置信道,“沈楠哥,你去問問她,她到底要鬧哪樣啊?都這麼久了,鬧别扭也該夠了吧,我都來多少次了,你也算算,我都主動上門多少次了!”
沈楠一臉抱歉額模樣:“雲舒,我也沒辦法。”
穆雲舒看到他就一肚子氣:“你跟她是一夥的,我不跟你說話,我要喝酒,這菜單上的一樣給我調一杯。”
沈楠猶豫道:“這裡面有很多酒度數挺高的,你怕是……”
穆雲舒打斷他,道:“我怕什麼我怕,我就要喝,憑什麼不讓我喝,她不是不理我了嗎,還管我做什麼。我是客人,為什麼不能消費?小心我打工商局告你們!”
這屬實是不要臉的胡攪蠻纏了,沈楠歎了口氣,沒應對的辦法,隻能道:“好吧,你自己也注意點,頭暈了就不要再繼續了。”
穆雲舒懶得聽,擺擺手,示意他快點去調酒。
她一個人坐在吧台,喝了一杯又一杯,每一杯都是氣勢長虹地直接幹,看得沈楠在一旁欲言又止又不好多說說明,還得去給她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