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檸微卻不願意,站在原地看着他:“謝謝你幫我解圍,我打車回去就好。”
傅景然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你不想讓白家多李總一個敵人,卻覺得我可以輕易放過你,白檸微,你是天真還是愚蠢?”
白檸微仰頭看他,一時沒有動作。
傅景然卻沒有什麼耐心讓她想清楚,直接将她推了進去。
車子裡有淡淡的木質香調,是傅景然身上的味道。
白檸微坐在後排,轉頭看着窗外:“我不想回你家。”
傅景然卻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那你想回誰的家?夏禹星的?”
白檸微不想牽扯到别人,不再理會他,而是看向了開車的小楊:“楊哥,麻煩在前面停車吧,謝謝。”
小楊可不敢擅自做主,他沒有說話,眼神卻從前視鏡裡偷偷看了一眼傅景然。
傅景然按了一下,立刻升出了擋闆,将前面和後面完全隔絕開來,擋住了小楊的視線。
他伸手拉住白檸微的手,一把将她拉到了身旁,男女的力氣懸殊,她被他壓在了座椅上,完全動彈不得。
“我是不是太慣着你了?”
傅景然一隻手扣住了她的雙手,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毫無預兆地,他低頭吻了上去。
他的嘴裡還殘留着紅酒的氣味,或許有幾分是因為酒勁,也是因為他太久沒有和白檸微接觸了,有些情動。
當然他也想的厲害。
白檸微掙紮,她不想再和傅景然有牽扯了,一點都不想。
他們兩個十分契合,傅景然觸碰到她的身體就會知道她想要什麼,但白檸微不肯。
她覺得惡心,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淩姣在拍戲,所以傅景然才拿自己當發洩工具。
他默許淩姣和自己一個公司,把自己的資源讓給淩姣,偏偏還要和她做這種事情?
“不要,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傅景然惡劣地撫上她的腰間,“我們不是合法夫妻嗎?”
随即他又低下頭吻她。
白檸微的眼眸微睜,她不知道傅景然把她當成什麼,隻覺得屈辱又反感。
沒有愛,卻還要性?
這算是什麼婚姻?
她的指尖顫抖,幾乎用上了八成的力氣,狠狠地一咬,傅景然吃痛,嘴角流出血來。
白檸微居然敢咬他?
傅景然松開了他的手,神色清明了起來。
白檸微立刻整理身上的衣服,“你有需求,我十分尊重,但你完全可以去找淩姣的,我相信她非常願意幫你解決。”
傅景然伸手抹掉了嘴角的血色,但他卻沒有說話,眼神冷冽。
車子緩緩停下,停在了别墅門口。
小楊打開了車門,傅景然伸手将她拉了出來,并沒有說話,隻是拉着她往别墅裡走去。
“你放開我!”白檸微卻不從,一路掙紮着。
别墅裡的傭人紛紛回避,假裝在做着事。
她掙紮地厲害,傅景然幹脆一把抱起她,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白檸微立刻掙紮着起身,她真的有些害怕,本能地抱住了自己的肚子。
床墊柔軟,其實不會有什麼的,是她想多了。
但她不能讓傅景然知道自己懷孕,她要趁着自己肚子還沒有大起來的時候,趕緊離婚。
她也不敢和他睡在一張床上,她怕他做些什麼。
前三個月不能有激烈的動作,這也是她之前就算掙紮也不敢動作過大的原因。
傅景然欺身而上,他的雙手撐在她兩邊,控制着她的動作。
“别再挑戰我的耐心!”
他看到白檸微眼角下的傷,之前為了參加酒席,她用粉底遮蓋住了,大概是之前掙紮地厲害,有些脫妝,現在又顯現了出來。
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充斥着他的心口,就連語氣都溫柔了幾分:“明天是十五了。”
白檸微一頓,馬上明白過來,明天是每個月的十五,是他們傅家團圓的日子。
所以他才将自己從酒局上解救下來。
原來如此。
她有種說不出的麻木。
“或許你可以和奶奶解釋一下,”白檸微說,“即使現在拖着,我們遲早也會離婚的。”
傅景然嗤笑一聲:“你覺得自己有主動權嗎?就這麼說吧,即使今晚真的讓白棠籌到五千萬,也隻能讓白家苟延殘喘,真正能救白家的,隻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