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聽聞緩慢靠她最近。
徐藜看向面前醜陋的圓臉男子,聽他道:“你看看這滿屋的刑具,我渾身都在顫抖,你不激動嗎。”
她剛要對着門後的侍女求救,徐藜心跌入谷底,好一個亵玩殘奴。
男人就靠了過來,狠厲的按住了她的肩膀道:“怎麼不激動啊,看看我為你準備的禮物,這般鋒利的器物用在你這堅韌卻殘破脆弱的軀殼上,鮮血從白皙皮膚蔓延,該是多麼美妙。”
說完就要擒着她往擺放器物的架子而去,徐藜吃痛大喝:“滾開,狗東西,救命。”
門外侍女明顯經曆過不少此事,她們充耳不聞,哪怕大門敞開,裡面她正在遭受什麼,她們看的一清二楚。
徐藜劇烈掙紮着,在男人看向刑具仔細挑選時,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徐藜眼神清明甚至狠辣。
男人選了許久,終于選到心儀器物,在徐藜耳邊低喃道:“看看我為你選的器物,多麼鋒利。”
徐藜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趁其不備用了全力踩向他的腳背,男子吃痛,松開了她,徐藜趁機跑了幾步,但很快又被抓到。
他們的動靜很大,侍女下意識都看了過來,但卻未有人上前,剛才大人進屋前特意囑咐他們,不管屋内發生什麼,都不要進來,之前的姑娘也有逃跑的,無一例外被捉到,男女力量懸殊,男子對自己很有信心,一介柔弱女子,能泛起什麼浪花。
侍女都聽見大人說的話,此姑娘怕是兇多吉少,而侍衛們則是暗自興奮,想聽見屋内姑娘臣服的叫喊。
環顧四周無人幫她,徐藜無悲無怨,隻是身體越來越寒氣入骨,冬末時節,流卻了一身熱汗。
男人追上她,啪的給了她一巴掌道:“不識好歹,本官會讓你快活的。”
本官,朝廷官員都是如此,徐藜心莫名生出一股怒火。
她潔白的另一邊臉頰迅速腫脹紅起,此等侮辱在她被捉到涼州後,一直存在,可徐藜還是發了狠,拳打腳踢,男子吃痛也不顧形象,開始對她大打出手,男人捉住她的發尾扯着她的頭皮,他不再打她臉頰,隻踢她的腿骨。
徐藜痛的冷汗直流,男子不間斷的踢打使耳邊的辱罵開始模糊,隐約聽到有人叫他葛大人,道:“葛大人,快快停下,新來的指揮使要見您。”
葛魄聽聞也是一驚,他本該要前往指揮使府邸去見新來的指揮使,可途徑稜府門口看到一名貌美,不是,是一半臉頰白皙貌美的姑娘被打暈放在地上,眼神緊閉,似是癡傻,可身段卻極其流暢,便起了歹心,想要去向稜衛讨回去。
他與稜衛相識多年,二人情趣相投,雖對正常貌美女子來者不拒,可最喜愛的還是有些殘疾的貌美姑娘。
他便去稜府向稜衛讨了過來,稜衛也大方,他們時常交換愛妾,這點小事,稜衛不會不給葛魄面子。
徐藜眼珠泛紅,憤怒的看向葛魄,葛魄很快變了一副模樣,拖着她走向叫住他的男人,徐藜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把捉住白衣男子的衣袖道:“救命,我不識他,救救我。”
白衣男子微眯着眼打量徐藜,徐藜暗道不好,此人也不是良善之人,徐藜想要逃跑,但雙臂被死死捉住,腳步動不了絲毫,她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男女力量懸殊,怕是無轉圜之地了。
葛魄遞給白衣男子一個眼神,白衣男子立刻領會,此女子柔柔弱弱,真是我見猶憐。
他雖然是葛魄的下屬,卻也是葛魄的男寵,他笑臉盈盈的接過徐藜,道:“主人放心,等您回來,此人定會被調教妥當,您隻管享受就好。”
徐藜閉着眼,假裝顫抖身體,心中冷笑,“好一個同流合污。”她倒要看看,他能如何。
徐藜早就聽聞涼州府官員不做實事,受苦的是百姓,卻未料到這般荒淫無度。
這裡顯然這樣的官員不少,所以鞑靼才會三番五次挑釁大周。
白衣男子原不想插一腳,但此姑娘一邊臉頰太過誘人,尤其那一雙眸子,顧盼生輝盈盈笑顔,雙眼通紅含淚望着他向他求救時,沒有男人會拒絕,但他卻不是要救她,而是想沾染她。
他鬼迷心竅的就讀懂了主人的意思:幫我調教她,回來一起享用。
徐藜被白衣男子擒住雙臂往無人的角落而去,她狠心閉眼又睜開,周旋片刻,等算着葛魄離開,侍衛們也開始懈怠,她對着白衣男子道:“公子,您過來。”
白衣男子一喜,冷哼道:“算你聰明。”
徐藜道:“你比剛剛那位大人要貌美一些,看着就賞心悅目。”
白衣男子忽略徐藜話中詭異之處,一直被葛魄壓着,他也怨恨,見到這名姑娘所說一時心神蕩漾,道:“你倒是有眼光。”
隻不過這句忤逆,他不敢大聲說道,而是湊近徐藜小聲說道。
徐藜看着近在眼前的面容,收起笑容,道:“去死吧。”
噗呲,一隻梨花根莖大的銀針插入白衣男子太陽穴中,鮮血直流,他不可思議地睜大雙眼,瞪着徐藜的眼眶随着身姿往後跌去,徐藜怕弄出聲音,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扶住他把白衣男子放在地上。
她悄然挪步到門口,想着逃跑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