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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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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還欲争辯,徐藜淡淡道:“二姐姐。”

岑氏一身暗紫色衣袍不知何時換下,改穿淡青色衣裙,灰蒙蒙的。

全部圍坐在正廳,徐家幾位姑娘與侍女,林絮姑侄與侍女,還有林絮身旁那一看便是顯赫門庭夫人,這排場兩名侍女,一名婆子,還有屋外四五個侍衛,更不要提岑氏身旁伺候的侍女,人多到讓人喘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拉住了都覺得自己無錯,憤憤不休的當事人們。

徐藜又開口了,這一下便惹惱了徐玉,“三妹妹去哪裡了?明明前腳你也在那廂房,怎的你前腳剛走,後腳我就被人打暈過去?”

“說,可是你籌謀蓄意陷害我,讓我們二人自相殘殺,你好坐收漁翁利。”

徐藜好心來看看她,這一進門就聽到她如那瘋犬随意咬人,眉頭不由微皺。

頂着衆人審視目光,徐藜上前幾步,語氣也很不友好:“凡事講求證據,我為何會離開那間廂房,林姑娘聽的看的一清二楚,至于誰打暈了姐姐,我如何知曉,姐姐切勿血口噴人。”

“再者……”徐藜話頭一轉:“姐姐為何不在徐家馬車上等待,而是獨自跑到廂房内,如果姐姐說去看我,可我在廂房那般久,也不見姐姐過來,怎的我一走,姐姐就進到廂房裡了?”

“哦,對了,是岑将軍出府時見徐家馬車還在等候,正好看望林姑娘,随便帶話給我,我便離開了,姐姐可是去尋岑将軍的?”

“你在胡說什麼?”徐玉纖手直指徐藜,“對了,是你們,你與岑則一同的計謀,你二人早前在涼州府勾搭……”

徐玉嘴太快,徐藜來不及制止她,卻趁着她停頓,穩聲道:“二姐姐,可是在說你偷跑出去,我擔心你,去涼州府尋你,順便把所有家當全部交給岑将軍做軍饷用,讓前線浴血奮戰戰士們可以穿上棉衣一事?”

岑氏坐在最高處,看着衆人變幻莫測的臉色,聽到徐藜這般言論,嘴角下垂之态微微停滞,這是在變相誇自己?

徐玉也是被徐藜這是十萬八千裡的解釋而搞到心态快要崩潰。

景芝隻顧在一旁事不關己喝着清茶,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徐家姑娘之間頗有嫌隙,尤其徐二與徐三,其他兩位站在徐藜身後,一句話都不說,看似與她一般,高高挂起,實則是為徐三撐場子,不開口不打攪徐三思路。

她又看向一旁隻一個勁的把責任推給她人的徐玉,厭惡不藏暗處,白眼都要翻上天。

可無人看她,連林絮也額頭突跳,忍着頭痛看向提到岑則、兒子名諱的徐家姑娘們。

“二姐姐,可還要賴我?”徐藜語畢擡手擱在蜜桃手背,後退原位。

徐藜向着岑氏低頭緻歉,“擾了岑府賞花宴會是徐家女過錯,可這真相是否與二姐姐有關,還請岑老夫人快些查清,祖母在家也等的焦急。”

岑氏目光漸漸凝重,笑道:“你倒是端的正。”

徐藜無視岑夫人陰陽怪氣,沒來過便罷了,來了一趟岑府讓她莫名不安,看來她放棄繼續勾引岑則是對的。

可嫁給徐穆望,還有皇後這一大山擋在哪裡,鑿也鑿不破,推也推不開。

徐藜目光閃爍,與她料想的一樣,岑則是唯一一個敢動皇後、魏家之人。可經過救她這次,岑則便也成了魏姬最大的靶子,不除掉岑則魏姬如何能睡的安穩。

她隻有與岑則保持距離,給魏姬一個岑則一廂情願的錯覺,她便還能蟄伏一段時間。

再者,她重來一世很多事情都可見端倪,皇帝不見得就對岑則,對岑家如面上這般放心與重用。

岑則重傷涼州,被李空接了職,岑家軍被停滞架空,這些真的沒有皇帝手筆?不見得,所以岑家也正處在風口浪尖裡。

“二姐姐,你說出事情經過,想必岑老夫人自會定奪。”徐藜乏了,對着徐玉道。

徐玉疑惑看向徐藜,見她目光坦誠,又聽:“是啊,徐二姑娘,你隻管說,老身自會主持公道,再不說實話,鬧到公堂,誰都撈不到好,你的名聲也便不好了,二姑娘還要嫁人,這般說你可懂?”

不知徐玉聽了何等感覺,徐藜怎麼隐約覺得岑老夫人話裡有話?

徐玉也是委屈的,她跟着岑則隻是想找個機會與他說幾句話,升溫一下感情,哪裡會想到一進那廂房就被人打暈了過去,還被狀若瘋魔般撲纏壓住她的林潭兒來回撕扯,她不過是觀林潭兒先動手,她下意識還手而已,她有何錯。

衆人聽着徐玉頗為幽怨講完過程,都紛紛失聲,看着臉蛋上敷着藥膏面色發黑的林潭兒。

岑老夫人歎了口氣,“林家姑娘,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林絮站起身插話,“老夫人明察,這怎可聽她一面之詞,潭兒好端端的,為何會發瘋,這不是胡說嗎。”

林潭兒心虛閃躲,要她怎麼說,說她看出來岑則往杯子裡下了藥,她還以為是春藥,沒想到是讓人發瘋發癫不識人的猛藥,她明明能不喝的,可眼看他要走,她如何能放過此番獨處機會,一口喝光那藥,并試圖通過裝瘋賣傻脫了他的衣衫。

徐玉何時進來的,她那會早就目光渙散,哪裡知曉她徐二姑娘無緣無故跑來這裡做甚?不是與徐三不合嗎,她才不信她是來看望徐藜的。

唯一的解釋,真相其實就在嘴邊,便是岑則下了一個不費吹灰之力的陷阱讓她鑽,偏偏她還鑽的義無反顧。

林潭兒忍住恨意,隻能忍下這委屈道:“徐姑娘所言并無多大差異,可她明明能用别的法子制止潭兒,卻用了最狠毒一個,讓潭兒如何釋懷,毀容的是我,不是她,你們如何能懂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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