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白面的牧煌見到夜月不僅換了衣裳,連神态也和之前的不一樣,夜月身上散發出來的力量感很重,跟之前的那種輕飄飄的感覺完全不同。“是上身了?”
臉上帶着油彩的紅夜起身後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看着手裡的匕首,淡淡地說:“這粗糙的東西我都懶得看一眼,你自己留着吧。”
接着眼睛一個斜瞟,那匕首“咻”的一下朝牧煌飛去,削落它幾根長發。“啧。”沒有擊中目标,紅夜很不滿意的撇了下嘴唇。
牧煌這下子的反應和先前的完全不一樣,竟然畢恭畢敬的合手道:“可否坐下吃點茶水聊聊?”
紅夜隻覺得面前這個家夥很讨厭,一點也不想跟它交談,語氣中帶着煩躁:“我要的人呢?交出來,這事情就算過去了。”
牧煌哪裡知道人在哪,反正不在這裡,瞧了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師妹一眼,見清秋雙手合十求自己,思考了下,還是選擇對付紅衣服的家夥,萬一拿下了呢?這樣自己的功力肯定是要大漲的。想到這裡,牧煌不由得嬉笑着出了聲。
紅夜見它突然變了臉,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比之前犀利許多,便換了個姿态,以坐姿懸停在空中,甩甩衣袖,雙手上下疊加着置于腿上,悠閑的等着它出招。
牧煌跟地府不少的高手都說過話,喝過酒,也清楚裡面官員的調動情況,更不用說能夠過上招的那些人了。所以它很清楚夜月的情況,畢竟隔三差五的上醫館的員工就隻有他而已。
“你這身可沒有重麻說的那樣落不經風啊!”
“哦?你知道我?”紅夜好奇這家夥跟地府的那班人關系有多深。
“唯一一個合法合理的上半年班休半年假期的男人,呵呵呵,不僅地府都傳遍了,整個陰間的都在談論你的‘豐功偉績’。說真的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能夠厚着臉皮待在那裡這麼久的?不覺得丢人嗎?”
面對牧煌的嘲諷,紅夜不以為然,畢竟它說的是夜月又不是自己,而且紅夜自己也覺得夜月實在是菜,也想知道為什麼閻王不把他踢出地府,放其去投胎呢。
“少廢話,把人交出來。”紅夜可不想跟它繼續扯這個話題。煩躁。
“我若不交……你要如何?”牧煌雙手抱胸氣勢淩人地說。
就在兩人說着話的功夫,在樓上找人的段世玄被大師逮到了,聽到動靜的鄧清松也趕到房間,見到是老同學,整個人都清醒了,疑惑的詢問段世玄怎麼會在自己家裡。
“額……這個,我說我是來找人的,你信嗎?”
“那你找誰?”
鄧清松看了看房間裡除了他們三個,沒有第四個人了。而段世玄也環顧四周,房間裡的确沒有清秋說的若娜,但是這裡面的的确确有她的氣息。這又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