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煌面對夜月很有信心,大概是因為它不受地府管轄,城隍那裡并未銷戶,似鬼非人的狀态下,地府的百分之八十的員工都不是它的對手。現在見到夜月張羅的結界并不高級,心裡自然已經給他歸類到中等的水平。
兩人的武器乒乒乓乓的打了一陣,夜月的劍很快就出現了缺覺,牧煌見狀把武器變更大,勢必要将對方的武器擊毀。而夜月也明白持劍是個錯誤的決定,在手中的劍被對方振脫出手後,趕緊換上了棍子,迅速一個橫掃朝着牧煌的頭部側方攻擊。
牧煌則在低頭躲避的同時将手中的扳手朝着夜月的腿部甩出,來不及反應的夜月就這麼被輕易的擊中了左小腿。
“啊!”吃痛地大叫一聲,趕忙向後退了幾步,扳手飛出又從夜月的背後攻回來,好在這次提高了警惕,夜月及時翻了個跟頭躲過。調整好姿态,見到牧煌兩手抓着扳手得意洋洋地看着他說:“我就知道你在地府也隻不過是個小啰啰。話說回來,我在地府也認識不少的人,各個本領都在你之上。我跟他們稱兄道弟的時候你頂多隻是裡面的一個鬼差吧。”
牧煌将扳手抗在肩上,悠哉悠哉地踱步,嘲諷着:“我跟通信部的重麻還時不時的聚餐喝酒,你算什麼東西,就敢為了這個小女子出頭?我勸你少管這閑事……現在就走的話我既往不咎。”
“你們強搶民女,在這裡為非作歹,不僅不知錯,還膽敢攀附官員,我豈能饒你?!”夜月很讨厭它這種嚣張的态度,這讓自己想起了百年前還生為人的時候遇到的一些人,也是這般嚣張跋扈。
牧煌發現夜月臉色發暗,眼裡充斥着怒氣,并未被吓到,反而輕松地笑着搖搖頭,道:“呵呵呵……‘豈能饒你’?你這地府小吏很有膽量,敢說如此大話!”牧煌說道這裡眉頭一擡,瞪大雙目怒視着他:“連通信部的重麻都要起身跟我敬酒,你知不知道?!”
夜月自然是不相信它的鬼話,毫不猶豫地下重手——飛身舉起棍子朝着它的頭部用力下劈,牧煌手中的扳手雖然擋住了棍子,但卻沒有承受住它的法力,整個碎裂開來,受到這股力量沖擊的牧煌也被狠狠地推開,摔到地上。原來是在牧煌說話的時候,夜月趁這個機會在棍子上施了加強力量的法。
沒想到的是,從地上緩緩爬起來的牧程不僅沒有絲毫的擔心,臉上的笑容反而變得更加的詭異,彎起的嘴角都快到了耳朵兩邊,發出“桀桀桀”的聲音。“額呵呵呵……好玩!……唉!……呵呵呵……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躲在角落裡的清秋像隻躲在陰暗的地道裡的小老鼠,用手掌遮住面部,眼睛透過手指間的縫隙看到牧煌仿佛換了一張臉——光秃秃的額頭長出兩隻尖角,眼睛的瞳孔也變成了銀白色,
夜月見狀也不敢怠慢,拿出符咒,口中念念有詞,接着符咒突然燃起,在空中變成無數還未燃盡的灰被吹到牧煌那頭,帶着火星大片大片的下落。這時牧程完成了變身,面對夜月施加在他身上的某種力量不以為意。
“你剛剛做的那些對我來說沒什麼用,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