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呵呵一聲,好懸沒把面容弄破:“也不想想這是誰害的?”
“欸,這個也不能怪我吧?這我也不想的!”
易容這塊巨頭落地後,萩原研二終于能放松地和幼馴染開玩笑了:“不過我其實挺期待小諸伏他們那時候的表情的,可惜我看不到。”
他的樣子看起來好像真的很遺憾。
卷發青年毫不猶豫潑冷水道:“可得了吧。你确定諸伏不會秒切換成蘇格蘭模式?”
“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但好歹我們是同期,小諸伏應該不會下狠手。”
清楚的看過原著,知道同期卧底的組織做了多少破事的萩原研二叮囑道:“說到這個,小陣平你到時候注意點方式,可千萬讓小諸伏想到某個千面魔女,我可不想知道你倆現在的格鬥能力誰比較好。”
“還用你說?”
給好友戴好面具後,松田陣平一邊調整着細節,一邊回道:“與其擔心這個,你不如把心思放在那邊,反正現在易容已經告一段落。作為當事人,連一點異常的征兆都沒有察覺到,要你何用。”
理虧的萩原研二為自己挽尊道:“嘶,小陣平,這個有點強人所難了……我可是被牽連的那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事不是很正常嗎?”
“是正常,但誰管你啊。給你收拾殘局的人是我,我還不能提點要求?”
“……對不起,我錯了,我會努力的。”
他們就這樣一言一語的鬥着嘴,萩原研二一瞬間的恍神,他在想那邊世界裡描繪的那個會向死去好友手機發短信的幼馴染每次在編輯文字時到底是什麼心情,不過他的惆怅很快就被某當事人給徹底打消了。
“小陣平,我能問下這是誰嗎?”
看着鏡子裡倒映出來的臉,萩原研二抽了下嘴角,感覺自己有一萬句槽想吐。
松田陣平理直氣壯:“性轉版的研子小姐,我覺得我化得還不錯,挺真實的。”
這種真實完全不需要啊小陣平!
萩原研二無語凝噎,他終于想起來自己忘記什麼了。
他和松田陣平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是非常好的,但在看彼此糗事上,他倆都是一樣的‘看熱鬧不嫌事大’,有這樣能光明正大折騰幼馴染的好事,松田陣平怎麼會錯過?
隻是在看到鏡子裡的那張臉後,他真的是一秒就夢回上次被穿蓬蓬裙的經曆,就有點想吐槽“小陣平你在這方面跟小真由共什麼腦啊???”,可偏偏……他不能講。
因為之前他和好友坦白時候隻是簡單的說了下在夢裡大多數時候都是陪她開茶話會,可沒有坦白自己被換女裝的經曆——雖然好友大概率也能猜到實情,但自己沒講,四舍五入就等于沒有——他才不會主動把自己的黑曆史送到好友手裡的呢!
小真由附身時的黑曆史不算,好友就算再怎麼直男也不會嘲笑她,可對他後者隻會加倍嘲笑!
所以萩原研二隻能将自己的吐槽咽回去,那叫一個憋屈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