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理懷疑小陣平你在故意報複且我有證據。”
為了不引起好友的懷疑,萩原研二如是吐槽道,他就差對好友的技術指指點點了:“按着我的身高,怎麼都不合适裝女性吧。”
沒看到想看的畫面,松田陣平也不失望:“但化成女性不是能更好的體現手藝嗎?”
“…………”
你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然無法反駁。
萩原研二無奈的将注意力放回到自己易容後的臉上:“唔,看起來的确不錯。小陣平你能出師了,我好欣慰~”
“你滾。”
沒好氣的給了幼馴染一個白眼,松田陣平仔細打量着好友,随後他對自己的技術表示了肯定:“隻要不碰到行家,問題應該不大。到時候就看諸伏想要哪種模樣了。”
“嗯呢。”
輕松的将面具撕下,萩原研二長出口氣:“老實說,這個真的挺适合以後惡作劇的……以後班長婚禮的時候,如果小降谷還在卧底的話,它也能派上用場。”
被劇透了他們四人殉職前因後果的松田陣平:“這次有你的情報,他們破滅組織的進度應該會快上不少。”
“但說實話,跟組織相關的情報,真的挺難和小降谷他們解釋來源的。倒不是不相信他們,他們的話大概率不會犯先入為主的錯……”
萩原研二有些頭疼:“隻是誰也不知道在蝴蝶翅膀的影響下,後續會不會有什麼變故。就像島袋小姐的事,這次之後應該不會再有人魚島案件,可沒有這個案件,小新一他也就不可能通過号碼牌名冊看到小志保的名字,更别提她的名字旁邊的那位琴酒的本名。”
“那也隻能先走一步算一步。”
之前松田陣平是和好友一起去的人魚島,那夜救人他就在現場,所以他對此很有發言權:“要是我們真的對普通人見死不救,不如現在就脫掉這身警服,省得給自己的職業抹黑。”
兩位警官不是不清楚蝴蝶效應的可怕,隻是在人命關天的時候,他們自然什麼都沒考慮,本能的選擇了救人,就像毛利蘭在那個雨夜伸手抓住掉下欄杆的殺人魔一樣。
要知道萩原研二拉着幼馴染去找島袋君惠的時候,他其實是做好了要想盡辦法請求對方教自己特殊化妝技巧的準備的,誰能想到他倆去的這天剛好就碰上了海老原壽美三人想要放火害人……作為警察,他們要怎麼對發生在眼前的惡劣案件視若無睹?
即使事後他們也擔心這次事件可能造成的蝴蝶效應,可對于‘救人’,二人卻是從未後悔過,因為生命本就不是能用價值來恒量的,更何況這個案件牽扯的性命可不隻一條。
事情都已經發生,後悔也無濟于事,他們所能做的也就是盡可能的讓蝴蝶效應不要太過厲害,其他的也隻能邊走邊看,畢竟他們的救人行動肯定不會因此而止住,萩原研二已經将主線相關的人員都羅列出來,有些重要人員他們肯定是要救的,所以他們要針對不同的人員商讨出相應可行的救助方案來,尤其是有些人還需要在組織成員面前‘真實’死亡,這個難度是真的非常大。
後續再去往對面的時候,萩原研二還會繼續記其他案件的人員,不過因為對面被發表的案件實在太多,這個工作隻能緩慢推進,現階段他們隻能先把注意力放在和組織相關的人員上。
好在現在易容的研究告一段落,接下來他們能專心的研究最近有哪些人員能被安排進救助的日程了。
正當萩原研二這麼想着的時候,晚上他眼睛一閉一睜,就發現自己好像又被朝日奈真由拉入夢了,而且這次比上次還要過分,上次他雖然多了狼耳及尾巴,但那時候他還能算是正常人,可這次他的人種、嗯……挺微妙的。
沉默的看着自己腰部以下,再瞅一眼某處的貝殼,除了“…………”這一個反應,萩原研二一時不知道自己要露出什麼表情好。
就算是他,這時候都忍不住生出了“小真由你是有多喜歡性轉這個梗?”的疑惑來,但考慮到這個故事在全世界的知名度,對方會喜歡好像也不是那麼奇怪= =
萩原研二會水,他也和朋友們玩過潛水,但像現在這樣不用擔心呼吸,肆意的在水中玩耍卻是沒有過的——可能這是朝日奈真由根據平常在網上沖浪時看到的視頻來構建的情景?反正他入目所見皆是形狀各異的珊瑚礁,其間有不少魚群在玩耍,沒有被人類活動所污染的海底風景漂亮的不可思議——但再好看的場景也無法彌補他再一次被性轉的憂傷,尤其這次他還沒有了腿,取而代之是一條紫色的大魚尾。
老實說,在看到這條尾巴的時候,萩原研二真的一秒就想到島袋君惠拍的那個電影,他真的覺得這實在太過湊巧,之前他就是借口對那部電影裡如此真實的人魚感興趣才想學化妝,結果現在就真的變成人魚了……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禍從口出?
如是思考着,他無意識動了下腿、啊不是,尾巴。